“你現在身體還沒有恢複好,夜間比較寒涼,不能睡地板。”莫蕭淮自己否決的岑封天的話。

岑封天一愣,難不成這貨要睡地板不成?

“這怎麽使得,徒兒身體可不是一般人那麽脆弱,隻是在地上鋪被子而已,又沒什麽,怎能讓師父睡地板。”岑封天絕逼不回信堂堂一王爺,自己會睡地板。

“為師何時說過睡地板了?”莫蕭淮已經將外衣褪盡,露出中衣,隻是,在他的脖子出,有幾處非常明顯的紅色印記。

岑封天倒是沒有這麽在意,真以為那是被什麽蟲子給啃的。

“那你是?”岑封天聽著莫蕭淮的話,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夜深了,睡吧,明天還要繼續趕路。”莫蕭淮說完的同時,直接走上去,將岑封天一把勾住,一個翻身,抱著某個小家夥就滾邊上去了。

岑封天:“……”

炸了!真的炸了。

岑封天隻是感覺在那一刻,自己的心髒都要跳了出來。

“師父,你這是在做什麽!”待岑封天反應過來之後,才發現,她這是算被吃豆腐了,聲音中抑製不住有幾分憤怒。

同時,岑封天似乎開始使勁試圖掙紮,然而,她卻發現撼動不了半分。

“睡覺。”然而,對於岑封天的憤怒,相對於莫蕭淮來說,就要平靜的多。

感覺到那一雙小手試圖在掙紮什麽,他那不點朱而紅的菱唇勾起一抹吸引人至極的笑容。

“不行,我們兩男人怎麽能睡在一塊。”岑封天現在是越發的有些看不懂莫蕭淮這個家夥了。

一會兒冰冷的隨時釋放冷空氣凍死人,一會兒霸道的讓你欲哭無淚。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徒怎麽就不能一起睡覺了?”麵對岑封天的話,莫蕭淮很是淡定的回答道。

岑封天不由得一陣氣憤,這簡直就是強詞奪理好嗎?

“可是……”

“沒什麽可是,你要是再鬧,為師就隻好把你劈暈了。”莫蕭淮的聲音充滿了強硬的態度,同時也讓人不容質疑。

頓時,岑封天聽到這裏,整個人微微一頓,沒有出聲,連那隻掙紮的爪子都變得老實了。

莫蕭淮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人,隻要他敢說,那麽就敢做。

岑封天不由得一陣無語,這貨最近是不是腦子有點錯亂啊。

她可是男人身份,這貨不介意?

“師父,你該不會是斷袖吧。”岑封天突然開口道。

這貨這麽討厭女人,而且,三番五次的這樣對他,估計,真的是包含了一點其他異樣的心思。

所以,根據現在的情況下,是個斷袖無疑了。

然而,就在她剛剛說完這句話時,就從莫蕭淮身上傳來了鋪天蓋地的寒意。

那種冷,簡直就是刻入骨髓,一瞬間就爬滿了四肢,讓岑封天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在這一瞬間,岑封天突然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幾分急促了起來,額頭上的汗水開始大片大片的流淌。

頓時,岑封天不由得心頭一驚,連忙道:“那個啥,師父,我睡覺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