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她的觀察,這個刀疤男的實力在那幾個人之上。

要是現在就被這家夥抓到了的話,絕對沒有好下場。

岑封天屏住呼吸,將自己的存在感降的最低,就像是冬天冬眠的蛇一樣。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鬼,別躲了,出來吧!我看見你了。”刀疤男看著藤蔓,又看了看四周的雜草,大聲叫道。

岑封天警惕的看著刀疤男。

她可不傻,要是他真的發現了自己,估計,直接就是一劍刺了過來,而不是在這裏說廢話。

他剛剛,純屬是在玩心裏戰術!

刀疤男見到四周都沒有反應,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

難道,他猜錯了?那家夥已經早就跑了?

想到這裏,他不免有心不甘心。

隨即,刀疤男的心理不由得湧起一陣憤怒,對著石壁上的藤蔓就開始了一陣強烈的攻擊。

岑封天看到這裏不由得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繼續調整自己的呼吸。

刀疤男在旁邊的藤蔓上一陣發泄,將那些藤蔓砍得到處都是。

他發泄了一會兒,才有些不甘心的離去。

而此時,岑封天終於可以大口大口的喘氣了。

天知道,刀疤男之前的攻擊差點就攻擊到她了,鬼知道他既然停止了。

不過,這樣也還好。

刀疤男氣憤的拿著長劍就按照原來的路走了。

此時,岑封天那抹小小的身影才從藤蔓裏鑽出來。

倘若他要是知道自己剛剛就躲在裏麵的話,估計會氣的直接吐血吧。

現在的情況比較緊急,她必須要麽一個個的將他們幹掉。

要麽就是在幹掉他們之前自己走出這了。

她抱著小小,快速的在這片荒山裏奔跑。

身體上的傷口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七針星,運用得當,一枚就可以直接斃命。

而當時,幸好是她落在水裏過後才中的,不然的話,以那個黑衣人的身手,估計現在的七星針早就已經射入她的骨頭了。

打開一個小瓷瓶,快速的將止痛藥倒在自己的口中。

她在灌木叢裏貓著身子奔跑著,看著太陽升起的方向辨別位置。

然而,剛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岑封天便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

而此時,兩隻碟蜂鳥在她的頭頂上空一陣盤旋,用著自己的嘴指著東南方向。

岑封天瞬間明白,有人從東南方向過來了。

轉瞬間,她觀察到四周的雜草茂密,眉頭微微挑了挑,便直接鑽入了一簇大的雜草從裏。

雜草多,且又茂密,就算那家夥猜到她在這了,也不可能將每個雜草垛都來找一遍。

岑封天剛剛躲下去,比較胖一點的那家夥便跳了竄到了這邊來。

“奇怪,難不成剛剛的人影是我眼花了不成。”胖子家夥走打草叢間,很是鬱悶道。

看著這些比人還高的草,不由得一臉絕望。

要是真的躲進來,這是要找死他的節奏啊。

沒辦法,胖子男子為了提高警惕,這能一個個檢查。

岑封天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緊緊的帖近大地,透過雜草縫隙裏看到那家夥一步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