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那位大爺打人有多麽凶殘,他又不是不知道。

調侃歸調侃,小命要緊。

岑封天看著某位神醫,在自家師父麵前聳的跟一隻鵪鶉一樣,不由得無語的翻了兩個白眼。

“話說,你這大晚上的沒睡,幹嘛去了?”岑封天可不會相信這貨是起來上廁所什麽的。

再加上,這貨的衣服上可是落滿了不少的雪。

段藍挑了挑眉,撇嘴道:“其實也沒啥事,就是之前我去找南羿楓的時候,看到幾個皇子在哪兒罵娘,覺得有趣,看了一會兒。”

段藍說的輕描淡寫,聳了聳肩。

岑封天一愣:“然後呢?”

段藍歎了口氣:“然後就莫名其妙的打起來了,大皇子和二皇子站在同一條路線上,可憐的小楓子,被孤立的真慘。”段藍搖頭嘖嘖道。

“南羿楓被打了?”岑封天微微挑眉。

話說,現在南子恩是徹底恨上他們了,畢竟,兩萬兩,所以一直在大皇子麵前煽風點火很是正常。

隻是可惜,這南龍弛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家夥,因為得到皇上的寵愛,讓他覺得自己就是高人一等,南子恩應從他是應該的。

人家說風,他家相信雨,這豬腦子,妥妥是一蠢貨。

“打起來過後,皇上來了,這次,紛紛把他們都關了起來。”段藍對於剛剛看到的戲,覺得十分的無聊,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

“三個都關了?”岑封天覺得有些稀奇了。

段藍點了點了:“應該是吧,那個皇帝老兒的心情似乎不怎麽好,畢竟,南龍弛平時為人比較囂張,就算是用豬腦子都能夠猜到,南羿楓是覺得不會去找事的。”

“對了,那位皇上之前好像有派人來找過你。”段藍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根雜草,叼在嘴裏。

“我?”頓時,岑封天心頭一驚,若是這樣的,豈不是就被人發現端倪了嗎?

此時,莫蕭淮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現在,岑封天的身份本來就有些特殊,再加上一個前朝皇室後裔。

若是皇上知道這一點,以他的性子,不管是付出什麽代價都是要動手清除的。

“你怎麽說的?”岑封天不免有有一絲懊惱,之前走的急,壓根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況且,她認為,這一次,真的寧靜大師也來了,按照道理來說,他不是聽寧靜大師講解佛經麽……

段藍看了看岑封天,又看了看莫蕭淮,他眸子裏閃過一抹無比詭異的笑容。

不知為何,岑封天看的很想一巴掌拍過去……

“嘛,本來是想說你已經睡覺了的,但是想想,皇上都沒睡,這樣回答可能會給你帶點麻煩。”段藍雙手負在身後,神情很是詭異。

“說重點!”岑封天瞪了他一眼,一件事,能不能這麽拖拖拉拉。

莫蕭淮伸出了手,麵無表情的轉了轉手腕,骨頭開始咯咯作響。

段藍嘴角狠狠的扯動。

尼瑪!你們倆……

“我說,我說還不成嗎!”段藍都快被這暴露傾向給弄哭了。

還敢不敢留點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