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雷聖者見二人談完了,當即插了進來,頗為熱切地看著方簡。??
西門高寒發現了不對勁,旁邊的這位禦雷聖者,似乎過分地熱情啊,這不對勁兒啊,你小子對老夫都是一副不鹹不淡的模樣,為何對這個家夥如此熱情啊?你不對勁……
西門高寒瞥了一眼旁邊的禦雷聖者,這家夥的眼神,老夫怎麽看出了一抹討好的意思在裏邊兒?
這位難不成是什麽大人物不成?可這家夥不就是東方家族年輕一輩嗎?最多是被隱藏得好一些了,身份令牌做不得假,至少他還沒有聽說過有哪個家夥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冒充東方家族之人。
但凡是大勢力,對於這些都是極為看重的,尤其是像這種膽敢冒充的,一經發現,直接株連九族,絕不姑息。
再者,像方簡如此年輕,雖說修為低了些,但是架不住人戰力強大啊,這等情況之下,以西門高寒的想法來看,這等天才向來都是高傲無比的,冒充他人這等下作之事,怎麽可能幹的出來呢?又不是那種沒臉沒皮的老狐狸。
“嗬嗬嗬……來此地的目的嗎?”
方簡輕笑一聲,道:“禦雷聖者還請放心,絕對跟你們的目標沒有任何衝突。”
聽著方簡這明顯拒絕的話,禦雷聖者微微一滯,他可是從來沒被人當麵這麽說過啊,除了不敗劍尊那個臭不要臉的玩意兒,仗著自個兒修為強大,其他人隻能夠順著他來。
但是在自個兒領地之內,可從來沒人敢這麽跟他說話,向來都是自個兒有些事都不需要開口,下方就會有人主動將東西送上門來了。
這等情況之下,可以說方簡還是頭一個敢對他這麽說話之人啊。
不過轉念一想,如此才更加能夠證明對方背後是有那位大佬當靠山啊。
沒實力沒靠山之人,見了自個兒敢這麽囂張,敢這麽肆無忌憚嗎?
真要有人敢在他麵前如此放肆,怕不是還不需要他動手,就直接被手下弄死了。
“嗬嗬嗬……先生所言甚是,是老夫魯莽了。”
禦雷聖者見方簡不願說,到也不敢再繼續追問,若是牽扯到一些隱秘之類的事情,他可不認為就自個兒那小胳膊小腿的能夠摻合進去。
根據當初他們九大聖者之間的推測,人族第一強者,不敗劍國的締造者,很有可能就是敗在眼前這位背後的大佬手上啊。
否則的話,不敗劍尊的不敗之名在人族之內響徹了這麽多年,一直以來都相安無事,為何在此人背後大佬出現之後沒多久就直接碎了。
這不是很明顯是對這不敗之名不滿嗎?
不敗劍尊……嗬嗬嗬,稱號,不是隨便什麽人都敢叫的。
不敗劍尊,這麽欠打的稱號,之前一直相安無事,不就是沒人打得過他嗎。
現如今出了一個能夠打得贏他的家夥,還頂著不敗劍尊的名號晃**,這特麽不是找死嗎?
你都叫不敗了,那他算什麽?你個菜雞,竟敢淩駕於老夫之上!既然如此,那就讓老夫來稱一稱你有多少斤兩!
這一點,在禦雷聖者在那之後才想到的,不然的話,沒法解釋為何不敗劍尊會隕落啊。
除了名號太囂張之外,他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理由。
也正因如此,他才這麽小心翼翼的,不然,萬一這家夥也覺得自個兒太囂張了拿出壓箱底之物,亦或者是直接搖人把他摁著打一頓都算輕的了,要是直接幹掉的話,那就真的冤死了。
西門高寒這一刻看著禦雷聖者的麵色瞬間變了,他實在是難以置信啊,向來高高在上,驕傲無比的禦雷聖者居然會如此地低聲下氣。
沒錯,這在西門高寒看來,這就是低聲下氣,否則的話,以禦雷聖者的身份實力,何須對一位真元境修者如此?哪怕這位真元境修者戰力逆天,潛力無限。
但潛力,終歸是潛力。
這世上有多少天才還未來得及將自身潛力轉化為實力之前就已經隕落了。
這種事情屢見不鮮,已經不是什麽怪事了。
不過……照此人的意思,似乎東方家族在此地還有其他圖謀?
西門高寒眼珠一轉,禦雷聖者不知道什麽原因不敢繼續問,但是他能啊!他現在的身份可是西門世家家主啊,麵對的隻是區區一個東方家族的小輩而已,哪怕是事後知道有什麽不凡的,但是自個兒再怎麽說也是西門世家的家主,真有什麽問題,難道還抗不下來嗎?
“若是有什麽事需要幫忙,還請東方世侄明言。”
西門高寒道:“若是屆時引起什麽誤會,那可就不妙了啊。”
西門高寒目光緊緊地盯著方簡,好似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麽來。
這次之事,事關重大,西門世家更是為此背棄了四大世家聯盟,他絕不允許這其中有任何意外發生。
沉吟一陣,方簡道:“西門家主說的有道理,雖說我們目標不同,但大抵,或許有重合之處,若是有些方麵不提前言明的話,屆時的確容易造成誤會。”
“還請先生明言!”
禦雷聖者一聽有戲忙抱拳道。
他已是明白,這事兒似乎不會牽扯到什麽隱秘,若是如此的話,倒也可以聽聽看。
或者說,至少,眼前之人所說的都是一些不重要的細枝末節。
但是不妨礙他們由這細枝末節展開推測,萬一就推理對了呢?
“你們的目標,若是我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禦冰聖者手中的那把玄冰劍吧。”
“不錯!”
禦雷聖者點了點頭,道:“老夫與西門家主突入此地,正是為了此物,而西門家主,乃是老夫派來助拳的,以策萬全。”
“那麽,我的目的隻有一個,冰洋之內的鯤!”
“什麽?”
禦雷聖者忍不住眉頭一抖,驚呼出聲。
鯤?那個不知道什麽玩意兒的存在?
對於鯤的存在,哪怕是他禦雷聖者也隻是聽說並未親眼見過。
但是此次禦冰聖者重傷與鯤脫不了幹係,難不成這個鯤有什麽特殊之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