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心痛
隻有姚明這樣的人才能被一眼看到,否則你隻能慢慢消失在人海中,尋無蹤跡。.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人實在太多了,連排隊的地方都沒有,這地鐵啊,太擠了。
足足等了三輛地鐵我終於被別人擠上了車。“我的包,我的包,別擠了,讓我轉過身。”我大叫,費了好大勁終於人和包都進了車。
旁邊的小姑娘撕裂的喊叫:“別擠了,受不了了。”
老阿姨們帶著濃烈的腔調:“表嘎,表嘎,好伐啦。”
我發現,文明在野蠻麵前變得一文不值。因為你文明了,根本就進不了地鐵的車廂。
顯然這一切隻是開始,我還沒有習慣。不過習慣是早晚的事,因為當你不能改變社會的環境的時候,你隻能去適應社會的環境而不能逃離。強者改變,勇者適應,弱者逃避。顯然目前的我還是第二種。
經過了1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出了地鐵,終於可以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了,想想馬上就到公司了,原先在地鐵上的悶熱和煩躁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了。
我帶著期待的目光走到了公司‘門’口。終於到了,我抬起頭望著眼前這幢宏偉的建築,光鮮的外表等待他的就是職場人生。建築的頂上碩大的公司抬頭一下就能映入人們的眼簾,“用通電氣”。
好氣派的四個大字,猶如如來佛的五指山一樣,我就是那孫猴子,今後的生活就要在這五指山下了。‘門’口屹立著三麵迎風飄揚的旗幟,五星紅旗,美國國旗,以及用通電氣的公司旗。‘門’口的兩尊石獅子威風凜凜,傲視群雄。仿佛在告訴我:在這家公司工作的人都很有麵子。
這就是我的第一份工作,來到了一個世界500強的公司,還是電氣行業的世界巨頭。職位是管理培訓生,方向:總裁業務經理。
這樣的職位和公司對一個不知名學校的本科生並且學習成績隻不過是及格的學生來說,真的是比摘到天上的月亮還要不切實際,和我一起進公司入職的都是牛津的,哈佛的和清華的。
此時的我望著天空,呼了一口氣:“呼,老子來了。”翻開新的一頁,寫下新的人生,張開新的翅膀,擁抱新的藍天,走向新的世界,成就新的輝煌。走,於是進了用通氣的大‘門’……
而csat組織的夜晚行動,我依然參加,參與秘密調查行動,鐵血堂是下海市最大的黑社會,但它的滅亡不代表沒有了黑社會,黑社會永遠都存在,一個組織的滅亡又會有新的組織興起。黑社會永遠都抓不完,貪官也永遠都抓不完。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正義和邪惡兩股力量永遠都存在。如果什麽時候邪惡的力量完全消失了,那麽這個世界會變得美好,而我們csat組織這群人就是在為了這個偉大的理想努力奮鬥著。
現在的我更加拚命完成何老師‘交’給我的任務,因為自從我和陳憶柔分手後,我已經沒有後顧之憂了,因為再也沒有哪個‘女’人願意為我做飯。
每晚的夜裏如果沒有行動,我會走到陽台上,點上一支煙,開始思考人生,回憶我和陳憶柔之間的點點滴滴。如今的我孤身寡人一個,也不會有兄弟陪我喝酒了,因為兄弟們都成家立業。
吸一口煙,吐一口氣,歎息一聲,那是我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因為隻有這個時候我才能靜下心來反省我的過錯。
反省的時候我會用文字表達,記錄我每天反省的內容,以及想對陳憶柔說的話。
每天都寫,每天都寫連續寫到了2萬字後的一天,我忽然想到我應該寫一本小說,把我這一年多發生的事情都記錄下來,我不知道為什麽我要這麽做,隻是每當夜晚空虛寂寞的時候,我會有感而發。
叼一支煙,提一支筆,千千萬萬說不盡,不如下筆流水文。
許衛和曹子成結婚後,他倆就一直幫我張羅著我的另一半。說實話,兄弟畢竟是兄弟。
不過我一個都沒去見,我還沒有從陳憶柔的影子裏解脫出來。
時間過的真快,一轉眼3個月過去了,我的小說寫了26萬字,故事的結局記錄著滿滿的悲傷和後悔。
看著自己記錄的文章,難道我的結局真的就那麽悲催嗎?我不斷地敲打著問自己,為什麽不再去試試。
我掏出手機,找到陳憶柔的電話,正當我要播時,手紙又縮了回來,眼淚嘩嘩的從眼角溢出來。
我有臉麵和她聯係嗎?我有資格給她道歉嗎?
我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手一揮,把淚擦幹……
何老師又來了消息:“今晚有行動,速來集合。”
我拖著一身軀殼參加了行動,今晚我差點小命不保,子彈從我的耳邊呼嘯而過,僅僅離我的耳朵不到2毫米。
那一刻,我深深的感到生命的脆落與無常。
回去的路上,我獨自哼著:
漫漫長夜 誰在獨自心痛
那遠去的光 似是她的撫慰
昨日似水流 把我這癡癡的心愛
用我最暖的手 將你緊抱擁
無論北風怎吹也吹不開雙手
讓我風酸的笑麵永‘**’在你心中
但那美景不會經常為何仍然分離
含淚無語問蒼天 痛心
……
你那天真的心
仍‘**’漾在心中
看你蒼桑的哭麵悔約我的當初
為何偏偏相見一回
但卻仍然是分離
原諒我讓你獨個飄泊
豹子突然打電話給我,告訴我他要和小太妹結婚了。
說實話,收到他的請柬我‘挺’意外,不過我依然為他高興,這個昔日的黑社會分子,腦子不太好使,被我忽悠得退出了黑社會後,但最終的結局還‘挺’美好。能和自己喜歡的人踏入婚姻的殿堂的確是一件人生中最大的幸事。
他結婚那天,我參加了他的婚禮,辦得‘挺’紅火。
看著小太妹,我又想起了陳憶柔。
我終於還是忍不住給撥通了陳憶柔的電話。
“嘟……嘟……”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但我一聽便知道那聲音不是陳憶柔。
“請問陳憶柔在嗎?”
“對不起你打錯了,沒有這個人,這是我新買的號碼。”
掛了電話,我再次確認了電話號碼,完全正確。看來陳憶柔電話號碼都換了。
心碎……徹底的心碎……
我決定把我的小說結尾了吧以一個淒涼的結局收尾
我打開記事本,翻到小說的最後一頁,提起筆,正準備下筆時。
突然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