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林威非常不客氣的吧國防軍的炮兵全部用來支持這次的戰役,在加上憲兵團直屬的炮兵,湊齊了將近三百門火炮,在戈林的空軍支援下運來的炮彈下,這次的炮擊十分猛烈,並一直延伸到火車站地區,而作為進攻力量的憲兵團早已經整裝待發,他們等待自己炮兵火力壓製的結束。隻要壓製一結束他們就衝上去占領已經被自己炮火轟的七零八落的共和軍陣地。
強力的炮擊持續了整整半個小時。而當中林威也沒有忘了壓製曼薩納雷斯河大橋,就在炮擊曼薩納雷斯河大橋的同時。他集中了一百多門火炮繼續對共和軍控製的阿爾卡拉街頭的獨立廣場極其周邊地區進行炮擊。他這麽做的目的十分的明確。就是為了不讓共和軍有時間從阿爾卡拉街頭的獨立廣場增援那裏。從而使得自己的攻擊能夠進行的比較順利。
這次憲兵們充分吸取了上次進攻失敗的教訓。他們並沒有把整個營整個連的投入到這些黑洞洞的街道和樓房中。而是采用了以班排為戰鬥核心。多路同時小規模的滲透戰術。再配合上進行著分割包圍作戰的坦克。這樣一來,共和軍采用的地雷、機槍和狙擊手構築的防禦體係在德軍這種戰術的攻擊下。防禦起來顯得十分的吃力。
戰爭嚇壞我們,巷戰又嚇壞了戰爭。
等到戰爭避無可避的時候,巷戰就成了弱者對付強兵的最佳選擇。但所有人都心如明鏡:巷戰真是";絞肉機";,是屠宰。勝方敗方,損失驚人。
是啊,當一整座城市都在尖叫,你聽過比這更毛骨悚然、更撕心裂肺的哭訴嗎?
雖然德軍有著絕對的優勢,但是麵對這場巷戰,人數和火力占優的他們如同一個有著強大身體的拳擊手在麵對一團橡皮泥一樣有勁使不上來。每一個房間,每一個窗戶,每一個過道,甚至每一條下水道都變成了殺人的戰場。
隱蔽的很好的西班牙人如同老鼠一樣從那些看上去根本不可能埋伏的地方出現拿著手中的武器對著他們開槍。往往一場莫名其妙的槍戰結束的時候大部分的德國還不知道西班牙人在那裏急襲他們,地雷和各種隱蔽的很好的爆炸物隨處可見。往往一個不好就會中招。
黑洞洞的房屋裏麵可能埋伏著西班牙人的狙擊手,這些神槍手們能夠在很遠的距離上擊中移動著的目標。士兵們在狹窄而且瓦礫如山的接到上步履維艱,長長的步槍和笨拙的機槍在這裏一盡失去了作用,雙方的交戰更多的是依靠手榴彈、手槍和匕首。
到現在,憲兵們明白了自己的領袖為什麽對巷戰如此恐懼,不過不要緊,我們早有準備。我們有秘密武器,火焰噴射器。一戰後德軍曾放棄了火焰噴射器。
巴黎和約對戰敗國德國的軍力和裝備做出了種種苛刻的限製,禁止德軍擁有火焰噴射器。但從一九三三年開始,德國又恢複了對火焰噴射器的研製。次年,一戰後德軍第一種火焰噴射器-三五型火焰噴射器開始裝備部隊。不同於一戰時的笨重,三五型火焰噴射器是一種單兵火焰噴射器,由於設計上延用了一戰時的經驗,使其全重“僅為”三十八公斤,儲罐內混合裝有升十九號燃劑和壓縮氮氣,噴射距離為二十五米至三十米。三五型火焰噴射器可一次噴射完所有存油,也可進行十五次短點射,短點射時,燃劑限流閥和和襯管內的點火信管同時開閉,以控製燃劑噴射量。
德國內部對這種武器的存在價值還有很大的爭論,但是當去年,意大利軍隊在埃塞俄比亞戰爭中使用火焰噴射器取得了很好的效果,馬上促使德軍重新裝備了它。
火焰噴射器的近距離攻擊強度時一般武器比不上的,憲兵們用它很快消滅了兩個街區的武裝人員,不過人說戰爭是士兵們最好的教師,共和軍很快就學會了如何對付這種武器,火焰噴射器雖然已經比一戰的時候輕便很多,但是對於一個士兵來說仍然很沉重,行動起來十分笨拙,共和軍的狙擊手們馬上瞄上了這個新的獵物,很快拿著火焰噴射器的人員開始頻頻死亡。
火焰噴射器不能進行遠距離的攻擊的毛病也開始顯現出來,二十米的射程距離實在是太短,雖然威力很大,但是打不著人是白扯。於是憲兵們又馬上放棄了它,要是燒毀一片樹林倒還可以考慮一下,坦克再次成為憲兵們手中的武器。
對於憲兵們來說,這隻是暫時的困難。現在的馬德裏隻不過是一座孤城在苟延殘喘而已,廣袤的西班牙大地上已經沒有共和國政府的位置,他們麵對的是幾十萬現代化的軍隊,擺在他們麵前的隻有兩條路,要麽投降,要麽堅持抵抗直至死亡,大多數的人選擇和幹涉軍決一死戰,不過凡事總有幾個例外。
共和軍的決絕雖然使得各路軍隊付出了很大的傷亡,但是各路軍隊穩步向前推進,大家都知道馬德裏不過是囊中之物,在幾路軍隊中德軍仍然是推進速度最快的,早在攻擊開始之前林威就不止一次的給戈林打電話,要求戈林保證空軍的出勤率,說道“馬德裏戰役將是我們在西班牙的最後一戰,到現在為止空軍並沒有能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而且由於經常誤傷平民使得帝國的顏麵跟著受損”,林威的話說的尖酸刻薄,把戈林這個空軍部長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發誓一定要讓林威好看,當然了,先在馬德裏戰役好好表現一下,不能讓這個臭小子瞧不起空軍。
德軍的推進戰術總體來說隻有四步,空襲、炮擊、坦克、火焰噴射器,這四個步驟下來基本上可以說他們前進的方向沒有活著的生物了,戰爭當然是殘忍的,不過為了勝利把自己的快樂和榮譽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事情是非常正常的。
現在的德國每一個士兵是否存活下去,都關係著未來德國的命運,話說得有點大,不過卻有其中的道理。後世的每個人都知道德國兩次大戰的失敗都是被敵人拖死的,如果公平的進行戰鬥的話,沒有國家是它的對手,但是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公平,所以現在的西班牙國防軍的情況就是德國的前車之鑒。
雖然每一名共和軍戰士都在進自己所能阻擋敵人,但他們和幹涉軍的武器差距實在太大了,往往無奈的被迫撤退,馬德裏戰役到現在為止,共和軍已經損失了十萬人,現在城內仍然在和幹涉軍進行戰鬥的軍隊已經不足一半,剩下來的戰士們都是對著共和國有深厚感情的,他們寧願陪著馬德裏一起毀滅,所以他們在重重的包圍下繼續血戰,希望奇跡的出現。
戰鬥就一直這麽的持續著,雙方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是對於共和軍方麵來說情況卻越來越糟糕。他們雖然是本土作戰,但是由於馬德裏已經被團團包圍,彈藥和糧食根本無法得到有效的補充。一旦彈藥消耗殆盡,那麽也就意味著他們離失敗的命運不遠了。他們能堅持到現在僅僅是為了自己心中的信念。
可是這個信念並不是在每個人心中都這麽重要,馬德裏位於郊區和市區的所有火車站已經全部被攻陷,這意味著城內的士兵們除了死戰之外沒有的別的出路?不對,還有一個出路,那就是投降。
雖然現在城內還有十多萬為了共和國奮戰的戰士,不過有心人都明白,奇跡是不可能發生了,佛朗哥將軍已經宣稱將不會放過那些破壞西班牙秩序的人,將以鐵腕的政策重新回複西班牙的秩序。等待左翼聯盟的下場是可以預見的。有些人就不得不考慮自己的退路問題了,佛朗哥已經派出很多人員來說服城內指揮軍隊的實力派人物。
S.卡薩多上校,西班牙新城中部防線的指揮官,如果說西班牙因為在歐洲地理位置重要而被稱為歐洲之門,那麽馬德裏就是它的心髒。城市分新、舊城兩部分,舊城建於15~18世紀,街道狹窄;新城為20世紀新建的市區,街道寬闊整齊,現代化高層建築群與舊城的古老格局對照鮮明。城市北部和南部主要是工業區和居民住宅區。(抱歉,我看資料不仔細,現在才知道馬德裏還分新城和舊城,汗!!!!!)
舊城狹窄的街道不利於坦克部隊的展開,使得德軍的攻勢屢屢受挫,而攻擊新城區的佛朗哥將軍的軍隊和意大利軍隊也在共和軍嚴密的防守下無所適從,戰局正在僵持中。雖然拖下去終有一天敗北的是共和軍,不過佛朗哥已經等不下去了。
S.卡薩多上校防守的中段防線緊挨著舊城區,如果他要是反水的話,對於仍然在舊城區抵擋德國裝甲部隊的共和軍部隊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無疑是在他們背後狠狠地捅了一刀。
正因為如此,共和國內部才會用著信得過的人來負責這裏,一直以來S.卡薩多上校也確實稱得上是共和國的擁護者,不過當慘烈的戰爭降臨到馬德裏的時候,一切的發展都出乎他的預料。先是德國和意大利宣布派出幹涉軍,再是視為靠山的蘇聯被英法封鎖,在西班牙已經一點影響力也沒有了,最後英法幹脆直接承認了佛朗哥將軍的政府,這就意味著他在心裏上在業沒有依靠。一直以來S.卡薩多上校認為自己是為祖國而戰,但當這個祖國的合法性遭到質疑的時候,S.卡薩多上校猶豫了。
當佛朗哥在城內的第五縱隊派人找到他的時候,他並沒有像曾經在心理想過的,直截了當的拒絕,而是靜靜聽完了佛朗哥的特使講出的條件,而後默默地送他出去。
在佛朗格的特使走了之後,S.卡薩多上校想了很久,他知道自己的一個決定就意味自己防守的中段防線一萬多名士兵的命運。這是一個艱難的決定,S.卡薩多上校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決定,他起來走到櫃子拿出一瓶平常不喝的烈性伏爾加,咕咚咕咚大口喝了起來,希望自己趕快喝醉。
借酒澆愁的S.卡薩多上校並沒有影響到戰爭的走向,佛朗哥的國民軍和各國的幹涉軍仍然沒有間隔時間的攻擊,共和軍雖然仍然頑強的抵抗,並喊出不準過雷池一步的口號,但是聰明人都知道,這隻能讓國民軍增加傷亡而已,並不能改變戰爭的最終走向。
伴隨著一個個巨大的。灰色雲的騰起,西班牙重新組織的外圍的防線在一瞬間被炸的支離破碎,混亂不堪。而德國憲兵們則乘著這個混亂展開了攻擊,他們使用衝鋒槍、手榴彈。工兵鏟和火焰噴射器,靈活的在各個房屋中穿插。繞到西班牙人人建立的防線後麵給對方狠狠的來上一下,或者采用定點爆破,加上火焰噴射器開道的戰術。伴隨著這種戰術,西班牙人在戰前設置的一個個明碉暗堡被拔除。
激烈的巷戰成了刺刀、匕首。和工兵鏟的天下,每一個樓房和建築物中,伴隨著陣陣大炮炮擊震落的灰塵,兩方麵的人用著原始的武器進行戰鬥,甚至超過了熱武器的血腥程度,一個用工兵鏟拍死的和一個步槍打死的肯定不一樣。
在爭奪獨立廣場周邊的建築物的時候,大批的黨衛軍憲兵們在坦克火炮的掩護下接近了周邊的高樓。衝在最前麵的工兵部隊立刻用高爆炸藥在厚實的牆壁上炸開數個缺口,而全副武裝的擲彈兵則立刻湧進這些缺口。他們瘋狂的向裏麵投擲手榴彈和催淚瓦斯。然後戴著防毒麵具的擲彈兵們再衝進去,拿著衝鋒槍。手槍、匕首和工兵鏟和對方搏鬥。西班牙人雖然十分的英勇,但是安德烈&托馬斯指揮的憲兵們則更加的瘋狂。就算是麵對擁有堅定信仰的西班牙人也絲毫不落下風,甚至由占上風
終於在巨大的人力優勢下,年輕的武裝黨衛隊士兵逐漸控製了戰場的主動。而西班牙共和軍則開始逐漸的露出疲態,又過了三十分鍾,在經過逐屋的爭奪之後,逐漸不支的西班牙人開始放棄上層的建築,黨衛軍憲兵團後麵的國防軍則馬上上來補充,經過逐屋的爭奪,德軍終於殲滅了周邊的西班牙共和軍,每一個屋子裏的牆壁上都濺射著觸目驚心的血跡,人走在流滿血跡的地板上,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
這個時候傳出的一條消息更加讓本就雪上加霜的西班牙共和軍心中生寒,防守新城中段防線的S.卡薩多上校背叛了共和國,做了可恥的叛徒,舊城區的共和軍情況更加糟糕,自己背後的一萬多名兄弟一下子變成了敵人,更加可怕是,他們隨時會在自己背後發起攻勢,使自己腹背受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