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聽一個人說過,我是紀綱的轉世,它是我的第八世,馬為鹿和我說過。
胡悶子這個狐狸精也和我說過。
感覺應該差不了了,為了守鼎,殺死了想找鼎離開這個世界的建文帝,最後又因為守鼎,被永樂大帝殺死。
之後就是自己。
但怎麽就又冒出來了建文帝的墓穴啊。
如果這是真的,必然和自己的前世有關係了。
看向了胡悶子。
胡悶子驚住了,連連發問,“你們不會認錯吧,真的是建文帝。”
馬先生伸手去摸石碑,一個字一個字的摸,“沒錯了,就是建文帝,這個墓碑的全部文字是建文帝的墓穴,寫的很清楚,建文帝葬身於此。”
還笑道:“不會有人作假,弄這麽大的架勢騙後來人,百分百是建文帝了。”
過去和郭沫若握手,“郭兄,這可是大發現啊,趕緊上報給黨中央,讓他們過來發掘。”
看來是這樣了。
胡悶子不可置信的還看呢,以他的見識也認識一些,對我們點了點頭。
我道:“你不是知道我的來由嗎?那你知道這件事嗎?”
他搖了搖頭,“那幅畫是馬為鹿師兄的,當年我看著有趣,就借來耍耍,他給了我,似乎知道似的,我擺在了我的店麵裏,一擺就是十幾年,被你們那個劉部長發現了,才有了後麵的事,而你的故事,也是馬為鹿講給我聽的,我其實知道的並不多。”
上次和我說那個世界的事,就是這樣。
道聽途說。
不如那六位。
但不管怎樣,這麽一弄,勾起了我很大的欲望,而且這隻是剛剛進入,還沒探尋呢,就有這樣的收獲。
裏麵還得了。
完全推翻了我們一開始的預想。
說道:“上報黨中央自然是必須的,這麽大的發現,自然得讓上層領導知道,但我們第九局幹的就是這樣的活,不好到此為止,還得繼續探尋。”
他們不走最好。
我心已決。
郭沫若拿著扇子,卻說道:“機會難得,既然是建文帝之墓那咱們就在看看,我們這裏曆史學界,地質學家很多,怎麽都能幫上忙。”
“那就繼續前行。”
黑漆漆的甬道裏。
我對著摸金校尉點了點頭。
不和他們廢話耽擱。
摸金校尉戴上了麵罩,抱著雞,提著鳥籠子頭前帶路,還拿了一個工兵鏟,其他人分成兩側,往裏麵走。
黑漆漆的越往裏麵走,水倒是越來越少,火光照耀下也沒什麽壁畫。
看似豪華,但對於一代帝王來說,還是過於簡陋。
“這次一行,一定要找到建文帝的墳墓,墳墓上必然有準確的身份核實,現在看來,當年永樂大帝是抓到了建文帝,沒在南京殺,而是讓親信帶著來了北京,他的地盤一代,給殺了,葬身於此,緣分啊,該還給曆史一個真相了。”
“肯定是這樣,他不想留下弑君之名。”
郭沫若侃侃而談。
結果卻是走著走著,眼前一片開闊,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地宮,上方得有十幾米高。
下麵也得有十幾米高。
我們停在了一個沒有路的懸空甬道口,“我的天啊,怎麽一下子就這麽大了。”
“這是怎麽一個情況啊。”
也就五十來米甬道,就成了這樣。
耗子在前把一個火把,使勁的往裏麵扔,掉在前麵地宮裏,“啪嗒!”一聲照亮了下麵的情況,瞬間我們就傻眼了,“屍體,怎麽這麽多屍體。”
成百上千還要多。
密密麻麻的在這個大坑一般的地方,布滿了。
“這肯定是當年幫忙建造墳墓的民工,怕墳墓泄露,建成之日,全都坑殺在了這裏。”
摸金校尉懂,歎了口氣。
還拿出背包裏的滾梯道:“沒有其他路可以選,隻能下去了,然後再找其他通道,進入下一個地宮。”
情況應該是了,但卻已經夠嚇人了。
那些位這時候打退堂鼓了,“這最起碼十幾米,這滾梯下去容易,下一個地方,不知要怎麽弄了,咱們這些外行我看還是算了吧。”
有人不想因此喪命,知道這類帝王陵墓肯定有機關。
想退縮,非常墨跡。
郭沫若開口道:“咱們申請過來不是過來采風的,沒困難要上,有困難更要上,我跟著,我倒要看看,能有多難。”
其他人這才沒聲,一個個表態,“沒錯,我們聽郭老的。”
認了。
“晦氣。”
我罵了娘,居然還跟著,死了就別怪我了,喊道:“耗子,馬超,劉大腦袋,你們照顧好幾位領導。”
“是,是。”
我沒在墊後,和摸金校尉,地先生,胡悶子走到了前麵。
地先生腿腳沒有瘸,卻也是有些不方便,“哎呦喂,我的腿,我的腿。”下滾梯,費老勁了。
待,到了下麵的亂墳坑。
一踩,就是骨頭響。
全部都是屍體,看起來得幾百年了,骨頭一踩就是灰,喀嗤,喀嗤的聲音,身體上的衣服也快變成灰了。
感覺最起碼兩三千人。
“要是當年的紀綱,也就是你的第八世把建文帝殺了,按照朱棣的意思埋了,不讓後人知道他殺了自己的親侄子,恐怕這一切就都是你的手筆了。”
胡悶子兩隻眼睛放光,嗅來嗅去的還拿起地上的東西,看啊看的,“而且,當年建文帝是要找九鼎的,最後沒能成功,卻也是找到了鼎,所以這裏麵有鼎的可能性極為的大。”
“不會這麽湊巧吧。”
地先生在那歎道:“有鼎的地方可都是凶險範圍,你可別亂說,我這腿腳,可經受不住這個了。”
摸金校尉小胖子,道:“走著看吧,這麽大的亂墳坑,不知道裏麵還得有多深呢,別忘了,這裏距離河道惡龍守護的那個地方,可有幾千米。”
把大公雞放在了地上。
撿起了剛才扔過來的火把。
已經差不多到中間了,四周全是屍體啊,“古代的人真不拿老百姓當人啊,太尼瑪不是東西了,為一個死人,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殺這麽多人啊。”
有感而反,咬牙切齒。
地先生道:“古代的皇帝把老百姓就看成韭菜,割了一茬還會自己冒出一茬,自然不會把老百姓的命當命,反之,老百姓卻學什麽忠君愛國那一套,愚民教育啊。”
胡悶子哈哈笑道:“所以人民才要翻身做主人嗎?”擠眉弄眼讓地先生別亂說了,“趕緊尋找下一個地方的入口。”
準備散開。
結果後麵,那些專家學者們,突然“啊!”的一叫,喊出了聲,“有蛇,有蛇。”
“老劉被蛇咬了,被蛇咬了。”
我們瞬間回頭看了過去,“怎麽回事。”
就見一個人在打滾,那一片都亂了,鬧不清楚,立刻跑了過去。
滾梯上還有人呢,停下了,嚇傻了。
“什麽情況。”
我掏出了槍,這裏怎麽會有蛇呢,幾百年了,蛇也死了啊。
一個學者喊道:“剛才看見一具屍體,身上的衣服很完整,好像是盔甲,老劉就去摸,結果一條蛇竄了出來,直接鑽進了他的嘴裏,你們快救人,快救人。”
都傻了。
我一看,那條蛇,渾身黑漆漆的,鱗片都泛著光芒,並不是很長,卻是有些密密麻麻的腳。
好像是蜈蚣。
“我日,是蠱蟲,百足黑蠱蛇,用死人的屍體飼養,是蛇的變種,而且肯定不是一隻。”
胡悶子第一個喊出了聲。
拿著火把,晃動著往四周看,這下傻逼了,就見火光照耀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從很多屍體裏冒出無數條所謂百足黑蠱蛇。
“我的天啊,趕緊跑,趕緊跑,上去,上去。”
地先生第一個喊話。
滾梯上的人立刻,開始往上。
下麵的人“啊!”“啊!”大叫,根本不去管那個被蛇鑽進肚子裏的老劉在那打滾了,而且我們這麽一鬧。
那些百足黑蠱蛇“嘩啦啦!”的傳出了響動,奔襲而來。
聲響如流沙一般,“沙!”“沙!”的聲音,還“噌!”的一下子,竄了上來,把頭前一個人直接一口咬住脖子。
“啊!”的一叫,抽搐的倒地不起。
這百足黑蠱蛇,順勢盤旋著找嘴,尾巴一旋轉,“蹭!”“蹭!”的就鑽進人的肚子裏,吃心肝脾肺腎。
“我操,這也太猛了吧。”
全嚇懵了。
我抬手對著幾個百足黑蠱蛇的聚集地,開了幾槍,喊道:“耗子,耗子,扔*,別再看了。”
耗子,馬超在下麵滾梯處。
劉大腦袋斷後,在上麵。
都開了槍,也拿起*,往裏麵仍,喊道:“組長,組長,趕緊跑過來。”
“轟!”“轟!”一炸,倒是好了很多,幫忙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