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悶子是過來人,看我盯著巫小苗同誌的腰身,搖擺的臀兒,眼睛閃爍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就咧嘴笑了,“怎麽,看上這個小美女了,她是不錯,還是處呢,和你挺配。”
小聲說的,咯咯笑個不停。
“胡說八道。”
被點破了。
我更不好意思了,“哪有的事,不許亂說,趕緊去幫大黑貓找出口,我們是完全的純潔的革命友誼。”
胡悶子哈哈的笑,指了指我道:“我還想幫幫你呢,行了,抹不開麵子,那就當我沒說。”笑著去了前麵,和大黑貓尋找出口。
四周感覺全是石壁。
就是一個戶型的密封地宮。
不好找,一一分析。
我不好意思,就舉著火把,低頭不語,心中卻是羞怒不已。
耗子,劉大腦袋過來詢問,“組長,什麽情況啊,你這精氣神不對啊。”
“不對個大腦袋,滾一邊去,看好路。”
忍不住啐罵了一句。
這才罷休。
前麵的胡悶子笑個不停,說道:“肯定有機關出去,我能感覺到,有的地方有風,隻不過很小,看不出是什麽地方冒出來的,你鼻子靈,應該問題不大。”
“喵!”
大黑貓根本不搭理他,三竄五跳的到了前麵,抬頭一看,在火把的燈光照射下,看的真切。
我們前行的方向上,一百米以外的地方,居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睡佛。
二三十米長,橫臥在前麵。
我們好像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一般,一出現,嚇了我們一跳,“我的天啊,怎麽又一個佛像啊,上一個,冒出來一隻蝙蝠,這次不會還有什麽機關吧。”
不敢靠近。
佛像活靈活現,非常嚇人。
拿著火把看,側臥著,也得有五六米高。
“明朝初期的時候,佛家和道家在世俗之中,好像還沒有形成壓製吧,按理說,不應該有這麽多的佛像啊。”
胡悶子咋舌的來一句。
巫小苗搖了搖頭,“不對,宋滅元初,道家的各門各派就離開了這裏,那時道家就多半被壓製了,不如外來的佛法,尤其是道家沒了正統,騙子越來越多,這麽多佛像也是情理之中。”
“原來這樣啊。”
了解了。
在看佛像,栩栩如生,笑嗬嗬的側躺,看著前方。
不知什麽意思,好像就是看著我們,更甚人。
“這個山洞裏,目前為止,咱們就看到了這個佛像,其他地方應該沒有什麽機關了,檢查檢查這裏吧。”
我喊了一句。
分撒開。
到處檢查。
佛像是側躺的。
袈裟的褶皺,手臂的線條都栩栩如生,來來回回的看,還攀爬了上去。
站在上麵,地宮的頂層就可以碰觸到了,拿著火把此時在看,發現,這些水塘和渠道的布置,似乎是有一些玄妙的。
就是太過於昏暗,看不出來。
結果這時,“喀嗤!”“喀嗤!”之聲響起,整個佛像都是一震動。
大黑貓差點掉下去。
胡悶子喊了,“佛頭這裏有機關,耳朵這有個洞口,你們快來看。”
圍了過去。
就見佛像的耳朵,側躺朝天的耳朵處,出現了一個一米寬的洞口,下麵黑漆漆的,卻是冷風呼嘯。
感覺下麵有出口一般。
“應該就是這了。”
胡悶子笑道:“這裏一定是進入下一個地宮的入口。”
躍躍欲試。
洞口隻容一個人下去。
卻不知深淺。
我拿起一個火把扔了下去,隻見火光閃爍,根本沒有掉落的聲音,“嘩啦啦!”的又黑了,過了幾秒鍾,才啪嗒掉在了地上。
“我操,這得多少米啊,最起碼百十來米,跳下去還不得摔成肉餅。”
“下去了,怎麽上來啊。”
耗子和劉大腦袋鬱悶了,“還有,馬超,摸金校尉,多半不在下麵啊,還是先找他倆吧。”
打了退堂鼓。
我們已經在底下幾十米了。
再往下就是地下一百多米,什麽概念,可想而知。
我從背後拿出繩子,看佛像哪個地方能夠固定,一一綁好了,扔了下去,道:“問題不大,耗子,劉大腦袋,下。”
這點事,算毛啊。
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嚇不到我們。
耗子和劉大腦袋,咽了咽吐沫,敬禮道:“是。”
把繩子捆腰上,一點一點的順了下去。
耗子第一,劉大腦袋第二。
過了好半天,才到了下麵,喊道:“下麵空****的,暫時沒有危險,下來吧。”
按理說,應該留下一個人守在這裏。
以防萬一。
繩子被人毀了,就得喪命於此。
我們互相一看,道:“應該不會有人下來了,此處也絕對安全,一起下吧,拚了。”
我意已決,鬧清楚,找鼎,看看建文帝是否死在了這裏。
胡悶子,巫小苗、大黑貓都不是平常人物,不怕,笑著點了點頭,“走。”
巫小苗攥著繩子,溜了下去。
胡悶子也一樣。
反之大黑貓,費事了,自己下不去。
我抱了起來,將近百十來斤,就是個老虎一般的還說呢,“看我多夠意思,以後別瞪我了,和你家巫小苗同誌學習學習,要知道,咱們是不打不成交。”
翻了個白眼,不搭理我。
累的我手都發麻。
這才站定。
火把照耀著,第一感覺就是嗆,空氣中灰塵特別多,雖然通風,卻也是,很讓人憋悶,“好好看看。”
一踩,一看,廢石,暗溝。
好像進入了一個廢棄的工地,還有石柱子,看不真切,卻是看到了很多石碑,字我們都不認得。
卻也是“喀嚓!”一聲,又踩到了一個人的屍骨。
“有人進來過。”
“不會還是錦衣衛吧。”
低頭一看,鎧甲還有,令牌也在,“沒錯了,就是那些錦衣衛,看來,進來的人不少。”而這個空間也極為的大。
“好像是一個廢墟。”
胡悶子得出了結論。
看到一個石柱了,往上一躍,笑道:“是石蠟,沒有揮發,還可以點上。”
拿起火把,來回跳躍,把石柱子上的石蠟點燃了。
一個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場景出現了。
前方是一個高幾十米的祭台,樓梯,旁邊還有很多巨大的石塊和墓碑,甚至還有直達洞頂的石柱。
而最要命的事下麵。
溝溝壑壑一看就是爆炸所致。
還有很多的屍體,越靠近祭台屍體就越多,“這些可不是錦衣衛了,年頭不一樣,而是直接炸死的。”
看到了*的殘餘。
明朝軍隊時期,就已經開始使用*了,來來回回的看,整個廢墟好像是一個祭天,或者祭奠某種神物的儀式。
“好古怪啊,地下一百多米,上麵又是河,又是山的,為什麽建一個這樣的東西啊。”
站在祭台下,沒有上去,怕有什麽機關。
很不解。
“那麽多的石碑上的文字,我也不認識啊,不是明朝的。”
胡悶子開了口。
尤其是祭台太大了,我們在下麵好像小螞蟻了,占據了整個空間的四分之一,超乎想象的宏偉碩大。
“這是打開九鼎那扇門的儀式,建文帝沒有找到鼎,卻是已經建立了祭台,等著手下人把鼎帶到這裏,這裏並不是永樂大帝為建文帝建立的,而是建文帝自己建立的,帝業被槍之後,他就隱藏了起來,應該是藏在了這裏,讓手下人去搜集九鼎了,隻不過事情最後失敗了,被紀綱所殺。”
巫小苗一一分析,“那些文字,都是上古文字,祭天的文字,他就是要去那個世界,之後似乎還發生了爆炸,當然,還得去上麵看看,如果有鼎,很有可能就在上麵。”
登上台階。
大黑貓跟著,並沒有什麽警惕,看樣子是知道,此地不會有什麽危險。
我們這才明了,原來是這麽回事啊,開了眼界,“打開九鼎,居然還要搞什麽儀式,祭天,有意思。”
耗子,劉大腦袋就不知道了,舉著火把還嘀咕呢,“這都什麽和什麽啊,組長,你知道。”
和他們解釋也沒用。
閉嘴不答。
向上而去。
我的前世紀綱肯定是來過,那麽我倒要瞧瞧,這祭台上,到底怎麽回事,有沒有禹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