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楊逸並沒有打算告知蕭頌婕他的真實情況,可是在看到蕭頌婕那張絕世容顏後,他終究還是坦白了。
他不想欺騙對方,同時,也想通過這件事情看看蕭頌婕的態度。
如果蕭頌婕還是強烈拒絕,他會選擇放棄,這樣對彼此都好。
蕭頌婕沒有回話,她目光落在楊逸身上,陷入了沉默。
從理智上來說,她並不相信楊逸說的話,可從情感上來說,她又有些相信。
這個男人自信從容,身上自帶一股傲氣,而且十分勇敢善良,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他甚至可以從幾十米大橋跳下,連續三次入水救人。
這些品質,是蕭頌婕所欣賞的。
沉默了許久後,情感還是戰勝了理智,蕭頌婕抬起頭道,“半年嗎?”
“我考慮考慮……”
一句考慮,楊逸麵色大喜。
對方並沒有拒絕,這說明自己還有戲!
“那個,先幫我疏通肝經吧。”
蕭頌婕麵色一紅,岔開話題道,“待會兒我還有事。”
“好!”
楊逸點頭,在辦公室裏看了一圈,發現裏麵有個大概二十平的小房間。
“我們進去治療?”
“好。”
來到小房間,楊逸讓蕭頌婕坐在了床鋪上。
他取出針盒,從裏麵摸出金針,用酒精消毒後,蹲在了蕭頌婕腿邊。
“蕭小姐,放鬆……”
楊逸抬起頭說話,目光正好落到了蕭頌婕的雙腿間。
小熊圖案,還是粉色的……
頓時氣血一陣上湧,鼻血溢了出來。
“怎麽了?”
蕭頌婕低下頭,看到鼻孔流血的楊逸,隨後她似乎察覺什麽,趕緊將雙腿合攏,紅著臉道:“你把眼睛閉上,不準看!”
“額……”
楊逸撕了張衛生紙堵住鼻孔,尷尬說道:“騷瑞,騷瑞,剛才是失誤。”
“我現在開始治療。”
他低下頭,一把抓住蕭頌婕纖細的玉足。
這動作瞬間讓蕭頌婕吃不消,她下意識抽腳,眼神防備的盯著楊逸,“你這是做什麽?”
自己這雙玉足可從來沒有讓男人觸碰過。
“治病啊!”
楊逸一臉無奈說道:“疏通肝經,要尋找穴位,我總不能瞎紮吧?”
蕭頌婕懷疑對方是在占自己便宜,可沒有證據,猶豫了下,她輕咬嘴唇,“你快點。”
“好!”
楊逸點頭,用手臂將蕭頌婕那雙修長白皙的大長腿夾著,右手則是在對方的玉足上尋找著穴位,與其說是尋找,倒不如說是撫摸。
蕭頌婕的玉足,輪廓分明,外型修長,線條流暢,皮膚白皙如雪,味道清馨,讓人很難挪開眼睛。
見楊逸拿著自己玉足足足欣賞了兩三分鍾,依舊沒有下針的意思,蕭頌婕又惱又羞,“喂!還沒找到穴位嗎?”
“噢,找到了。”
楊逸心虛的應了聲,隨後他麵色一正,飛快在對方足背上紮下三針。
“樹老根先枯,人老腳先衰,腳是人體的精氣之根,很多問題在腳上就可以看出來。”
楊逸一邊施針,一邊說道:“同樣,很多病也可以在腳上治好,比如你的肝氣鬱結,在太衝穴上紮針,就有平肝息風,清熱利濕,通絡止痛的效果。”
楊逸施針手法極佳,不僅穴位紮的準,而且動作很快,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為了不讓蕭頌婕有心理負擔,他會說話轉移注意力,在說話間的功夫,就完成了紮針。
“嗯~額~”
幾針下去,蕭頌婕囈語叫出聲來。
那感覺就像身體內原本堵了塊石頭,現在石頭挪開,身上說不出的舒服。
這時,楊逸快速收針,蕭頌婕抬起頭,問道:“好了嗎?”
楊逸搖頭,鬆開對方玉足,開口道:“肝經還沒有完全疏通,現在要在氣海、石門、關元三處地方施針。”
知道對方不懂穴位,楊逸特地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下。
氣海和石門稍稍好點,在臍下三寸地方,可關元幾乎快到隱私部位了。
蕭頌婕頓時麵若桃花,一臉尷尬。
“那個,我會盲針。”
為了避免尷尬,楊逸開口道:“就是用布條蒙住眼睛,然後落針。”
“你放心,我盲針技術很好的,以前我沒事總拿翠花和桂花練針,絕對不會紮錯的。”
蕭頌婕聞言一愣,“翠花和桂花是誰?”
楊逸道:“它們啊,是我養的兩條母狗,可乖了……”
“你!”
蕭頌婕氣的渾身發抖。
“騷瑞,蕭小姐,我沒其他意思。”
楊逸尷尬一笑,開口道:“我意思是,我盲針技術很好。”
蕭頌婕攥著床單,神情有些抗拒,“能不紮嗎?”
“這三個穴位很重要。”
楊逸認真說道:“尤其是關元穴,一旦疏通,這個月你都不會出現剛才那些症狀。”
見對方這麽說了,看來這針是不紮不行了,可讓對方盲紮,蕭頌婕心裏還是有些沒譜。
“你也別盲紮了,就和剛才一樣。”
她輕咬著嘴唇說道:“我警告你,眼睛別瞎看,要不然,我扣你工資!”
說著,她輕輕將衣裙往上拉了拉,露出那白皙如雪的小腹。
似乎是害羞,又或者不讓自己難看,她微微閉上眼睛,咬著嘴唇,身體往後躺在床鋪上。
這動作神情把楊逸都看呆了,氣血再次上湧起來。
他趕緊在心裏默念幾句清心咒,深吸了口氣,將情緒完全平複下來。
嗖嗖嗖!
三枚銀針快速落下,精準落在氣海、石門和關元穴上。
很快,一股無形的氣流從蕭頌婕的四肢百骸湧向針尖。
“九陰玄氣!”
楊逸眼睛迸射出一縷精光,下一秒,他手指撚搓針尾,將這些陰氣瘋狂吸收。
這次來給蕭頌婕治病,其實他存了私心,他想吸收對方一部分九陰玄氣,將體內陽氣稍稍中和一部分。
和剛才的治療相比,這次時間要長不少,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鍾。
蕭頌婕感覺身體不再像之前那麽冰涼,體內似乎有一股暖流在放肆奔流著。
她微微睜開眼,赫然發現楊逸額頭上冷汗直冒,身上都濕透了。
即便如此,他的手指依舊撚搓著針尾,為自己治療。
看到這一幕,蕭頌婕心裏猛地一顫,覆蓋在內心深處的那層冰似乎慢慢碎裂。
“咚咚!”
忽然,外麵傳來一陣敲門聲,秘書嚴麗推門走了進來,“蕭總,聶大師剛打電話,他說路上有點堵,要晚十分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