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高塔現在已經荒廢了,原先這塔的存在就是說塔後麵的林子要建一處寺廟。
後麵請了開國寺的方丈來瞧了以後,說這處並不適合建寺廟,於是乎這裏就荒廢了下來。
開國寺的方丈名氣很大,甚至在上京城的百姓心中有很大地位,當那方丈說出這話以後,這處地方也就沒有商人前來開發。
商人最是信佛,所以沒有資金,這處就一直處於荒林的狀態,前些年也有幾處人家居住,但是因為不熱鬧,太荒廢了,離上京城野有些遠,也就都遷走了。
“我們就在此處停下吧,他們就在前麵的那個塔中,你那大姐姐花了錢請了高手,若是在縱馬前行的話,就要被發現了。”
傅雲瑤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點了點頭。
兩人正悄聲靠近那高塔,蕭夜凜卻突然頓住腳步,將傅雲瑤一把拉住,兩人往樹後一閃。
“怎麽了?”
蕭夜凜捂住傅雲瑤的唇,“不要說話,有人來了。”
傅雲瑤瞪大眼睛看過去,果然幾個黑衣男人正在往這邊走,傅雲瑤屏住呼吸。
那幾個人穿衣打扮的風格就是和上次在國公府刺殺她的那一幫人一個模樣,傅雲瑤此時心中百般滋味。
“不用緊張。”
蕭夜凜看著傅雲瑤這小心翼翼的樣子,一時有些好笑,這幾個人在他麵前還是算不得什麽的。
待那幾個人走遠,蕭夜凜這才鬆開傅雲瑤,手心之間感受的是傅雲瑤唇間的溫度,一時之間蕭夜凜的拳頭不自然的攥緊了。
又鬆了鬆,環顧了一下四周。
“抓緊本王,帶你上去,這個門口已經有人在守著了。”
傅雲瑤點點頭,蕭夜凜摟住傅雲瑤的腰,在蕭夜凜手附上來的瞬間,傅雲瑤身體一顫,隨即鎮定下來。
傅雲瑤心中默念,這隻不過是兩人一同辦事而已,身體之間難免會有肢體的碰撞,此事無傷大雅。
等蕭夜凜輕功帶著傅雲瑤登上塔之時,傅雲瑤這下才是真的慌了神,怎麽這般的高。
“害怕?害怕就摟緊本王。”
蕭夜凜瞧向傅雲瑤,傅雲瑤搖了搖頭,看了眼腳下,隨即穩住身子。
“沒有瞧見傅錦朝,我們能進去嗎?”
蕭夜凜點了點頭,拉住傅雲瑤的胳膊,還沒等傅雲瑤反應,縱身從高塔塔頂尖跳了下來。
傅雲瑤的臉瞬間嚇的慘白,手邊隻有蕭夜凜,隻能牢牢的抱住蕭夜凜的手。
“怎麽了?”
兩人平穩的落在塔內,傅雲瑤雙腳感受到踏實的感覺,這才擁有短暫的心安的感覺。
蕭夜凜看著傅雲瑤這虛弱的樣子,不禁有些擔心,她這是恐高?
傅雲瑤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突然聽見嘈雜的聲音傳來,傅雲瑤急忙拉住蕭夜凜往旁邊躲去。
“怎麽回事,剛才是不是瞧見人過來了。”
一個黑子男人同另外一個黑衣男人說著。
那個男人口中叼著竹葉,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怎麽可能,這裏這麽荒涼,平日裏連鬼都瞧不見,哪裏來的人,別瞎說了,今日請咱哥倆來。就是拿錢的。”
“說的也是,是我想多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這才離開這裏,傅雲瑤拍了拍胸脯,心裏暗道,這也太過於刺激了。
蕭夜凜看著傅雲瑤這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心中趣意更甚,他從未瞧見傅雲瑤這幅模樣。
其實本應該直接帶著傅雲瑤進來的,就這幾個小嘍嘍還不夠他塞牙縫的,何必做的如此謹慎。
隻不過為了傅雲瑤著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還沒有看見傅錦朝,我們往樓上走兩層。”
傅雲瑤對蕭夜凜說,蕭夜凜點點頭,跟上傅雲瑤的腳步。
“你們怎麽回事?昨日不都是已經說好了嗎?今日怎麽還往國公府跑?若不是我的人在府外瞧著你們,是不是又要到國公府門前大鬧一場?”
“你可是我們的女兒,你怎麽可以見死不救?自己過上好日子就要讓自己的親生父母在外麵過苦日子,我怎麽生了你這樣的不孝女兒?”
傅雲瑤聽見樓上的爭論聲,於是朝著蕭夜凜比劃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兩人就在樓下聽著樓上的討論聲。
“你在胡說什麽?我怎麽就成了你們的女兒?本小姐自小就生活在國公府,不要在胡說了。”
“你以為你在國公府,你就成為國公府的小姐了嗎?你骨子裏流的就是老子的血,就算是你生在皇宮裏,你也是老子的女兒。”
那中年男人嘲諷起傅錦朝,傅錦朝氣的心肝肺都在疼,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跨了一大步,上前猛的給了那個男人一巴掌。
“你這個小婊砸,你敢打你老子?”
那中年男人挨了一巴掌,心中甚是生氣,昨日被傅錦朝帶來的人打了一頓,心中就不服氣。
今日又被傅錦朝打了,昨日的仇恨加著心中的怨恨,今日徹底爆發了,上前猛的一步拽住了傅錦朝的頭發,把她按在地上。
傅錦朝沒有想到這中年男人的力氣這般大,幸好今日出門之時,提前讓春曉拿了銀兩去逍遙樓請了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