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一一隻腳踩在木欄杆上,另一隻手搭在秦天竹的肩膀上,食指挑起他的下巴,逐漸朝他靠近。
秦天竹被蘇七一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小心翼翼的看著她道:“妹妹啊,我知道我長的是太過於迷人了,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子是不是?”
“你們女孩子要矜持些,不要太直接了懂不?所以就算你看中了我的美貌,也還是不要這麽明目張膽,做些有損你淑女形象的事,你不是說你是個淑女麽?所以別亂來別亂來。”
看著秦天竹有些害怕她的模樣,蘇七一嘴角微搐,咋這麽慫。
吐槽歸吐槽,可是還是按著係統說的話繼續說了起來。
蘇七一清了清嗓音,眼神睨視了秦天竹一眼示意他閉上他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
秦天竹捂著自己的嘴巴,比了個他不會說話的手勢,蘇七一滿意的點了點頭。
“男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了,我要帶你去坐飛機!”
一句話迅速說完後,在秦天竹還懵逼的瞬間,蘇七一一把鬆開他,嫌棄的在自己衣服上擦了幾下。
總算是完成這任務了。
整理好衣衫蘇七一準備瀟灑離去的時候卻被秦天竹一把拉住手腕給扯了回來。
結果力度沒有控製好,蘇七一整個人碰在一旁的石桌上,磕的她腰部瞬間疼痛難耐,有些不滿回頭微瞪他一眼。
“你這又是幹什麽?”
痛死她了。
秦天竹微凝視著她,沒有理會她的不悅,有些鄭重的道:“你剛剛說了飛機這個詞,所以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對不對?”
“所以你想說什麽?”蘇七一揉著自己的腰不滿的唏噓道,隨後表情有些裂開。
不敢置信的看著秦天竹,等等,他剛剛說你 不是這個時代的人,這是不是說他也不是?
“你...你...”一連結結巴巴好久蘇七一都沒說出口,最後還是秦天竹解釋了一番。
兩人才算是他鄉遇故裏,相見恨難晚,不久前還打鬧的雞飛狗跳的,現在就像失散了多年的親兄妹,不停的巴拉巴拉自己的遭遇。
一番長促膝談後都對對方有個了解。
“天竹兄,沒想到你的目的也是我姐。”
蘇七一端著手中的被子直直的放在桌子上,眼睛裏閃爍著幾分感慨。
她就說之前的蘇芊芊怎麽都感覺有些不對勁呢,原來問題是出在這裏,他們的世界混亂了。
秦天竹搖了搖頭,有些惋惜的道:“我千爹現在腦殼子失憶了,就一股勁認為自己是個穿書的,我現在頭疼的很,都不知道怎麽去提醒她。”
蘇芊芊現在覺醒的人格又陷入了沉睡,目前的人格又太過於幼稚有好多方麵都不開竅,可是急死他了。
“沒事,既然我們目的一樣,我們倆個一起合作怎麽樣?”
“可。”
*
這邊剛從冷宮地道裏鑽出來的蘇芊芊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蘇芊芊出了皇宮,徑直朝神仙閣走去,不出意外的話春雪應該是來這了 。
果然,剛剛進門,蘇芊芊就看到了前台正在打著算盤的春雪。
“春雪,你這是夠勤快的啊。”
蘇芊芊望著已經重新置辦好了的架子,手指沾了一點剛剛研製出來的藥膏邊聞邊道。
春雪這也看到了她,放下手中的算盤,哼卿卿的笑道:“這不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麽,我要多賺點錢我們才能早日暴富,嘿嘿。”
“說的倒也是。”
蘇芊芊放下手中的瓷瓶,想了想新藥都研製出來了,沐佩安這幾日可能是還在盛京的,順口問了句,“你看到沐佩安了麽?”
春雪搖了搖頭,老實道:“沒有,不過我倒是聽說了一件和沐三小姐又關的事。”
蘇芊芊挑眉,兩人走到神仙閣內堂開始交談起來。
“就是昨個兒不是來了好幾波貴婦麽?我聽她們說,這幾日相府老夫人大壽,要辦一場壽宴,本來那老夫人也不太討盛京裏其他婦人們的喜歡。”
“但耐不住她的身份還是左相的生母,為了給沐丞相一個麵子,她們都在討論去還是不去,還有這其中的目的講起來不是真的為老夫人慶生,這不是相府已經有好幾位姑娘都到了適婚的年齡麽。”
“這老夫人想了想也要把姑娘們的終身大事給提上些日辰了,就想順帶借這次機會給他們府上幾位姑娘挑選夫婿,沐三小姐自然也免不了這遭。”
蘇芊芊聽完後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這馮老太想給相府的姑娘們招親事,指不定沒安什麽好心,畢竟再怎麽說,就按馮老太對沐佩安的態度,裏麵有什麽貓膩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
“唔,若是待會沐佩安來這了你給我發個信號,我先去別處尋她一下。”
交代完春雪後蘇芊芊一連去了,神食閣仙樂閣都沒找到她的人影,有些頹廢的站在一間酒樓門前的一顆大樹下,眯著眼睛望了望天上的太陽。
這一連好幾個地方都找不到她的人影,難不成是在相府?
想著怎麽進相府時蘇芊芊突然感到自己的肩膀一沉,轉過身去就見到一個有些麵熟的姑娘。
林悅紗笑容燦爛的露出兩顆小虎牙笑眯眯的看著蘇芊芊。
“嗨,小姐姐我們又見麵了,你還欠我一頓飯還記得不?”
一提起飯這事,蘇芊芊有些久遠的記憶瞬間清晰起來,這不就是前不久打算訛她一頓飯的姑娘麽?這會怎麽又碰上她了。
知道麵前這看著無害實則很難纏的小姑娘,蘇芊芊的眼神止不住往四周瞥了瞥,打算找個機會開溜。
上次要不是遇上她怕的人,有理她也說不清。
“小姐姐,你怎麽不說話的?我要求不高的,就一頓飯隨便什麽都行。”
林悅紗見蘇芊芊麵無表情不欲說話,忍不住又開口道:“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要像上次那樣賴著你了。”
“你現在不也是賴著我麽?”蘇芊芊頭疼的扶額,看著自己被某人緊緊用手鎖扣住的手腕,說的好像現在不是賴著她一樣。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