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媒正娶?我......”

宮寧冶撞見蘇芊芊有些打趣的眼神裏眸色深了深。

隨後輕笑一聲道:“我有沒有過明媒正娶過的妻子你不知道?嗯?”

最後一個磁性中帶著絲絲醉人意的“嗯”字像煙花一樣在蘇芊芊耳邊炸開,還有一陣故意拖長的尾音像勾人心弦的小鉤子。

惹的蘇芊芊一陣難耐。

好家夥這小子怎麽這麽一會兒功夫就這麽勾人了?她現在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的,哼!

蘇芊芊眼神微閃,撇了撇嘴鼓著腮幫子道:“我怎麽知道你有沒有過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下界裏不是還有好多好多妃子麽?比如隔壁宮的那個江流婉啊,隔壁隔壁的李常秀啊,再隔壁隔壁的王盈香啊...等等,有好多好多呢!”

“嗬,我都不認識他們怎麽知道?好像我若是沒記錯的話我成親時本人去過的時候才隻有與你成親的時候才去過的,所以其他人與我無關,隻是名義上有些牽扯罷了。”

“唔,換句話來說,你不隻是名義上與我有關,你還與我的心有關,我整個人有關,我的命運我的人生有關。”

蘇芊芊看著宮寧冶認真的表情,藏在發絲中間的耳朵微微發紅,眼睛不耐的撲閃撲閃的。

這宮寧冶啥時候學過這麽多的情話了?媽耶,好油膩欸!不過,她怎麽有點上頭,她好喜歡,咳咳,不能表現出來。

不然讓他知道了又會變本加厲的。

“咳咳,就算那些事已經過去了,那門口那個百裏暮雪呢?那個你總認識吧?”

宮寧冶麵色微僵,隨即一隻手牽起蘇芊芊的手貼在自己胸口處,眼神中夾帶著幾絲寵溺有些無奈的道:“她是什麽人你也清楚的,為了防止你再說些胡話,勉為其難讓你來感受一下它是不是真心的。”

蘇芊芊眼睛瘋狂的眨了眨幾下,手裏結實的觸感傳開過來,心裏慌的一批,麵上還是淡定無比。

手默默的往下移了幾分,臉上還是有幾分不在意的道:“你好油啊!比某聰還油。”

“某聰是誰?”宮寧冶很快就捕捉到蘇芊芊話裏不經意的劃過的一個名字,眯著眼有些危險的問道。

這個名字一聽就不是什麽好人的名字。

蘇芊芊還沒有意識到危險性,認真體驗著手中的感覺,下意識說了一句:“某校長罷了。”

“你喜歡那個是校長的老頭?”宮寧冶還沒有組織好語言,一句話就脫口而出了。

蘇芊芊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難不成校長一定是老頭?”

宮寧冶眸色微冷,眼底深處夾雜著一絲不可見的委屈與怒意。

還不是老頭!那他的心上人這麽記著那個名字不明擺著對人家有那個意思麽?

若是讓他知道了那個人找到了那個人絕對將他送到神域的監獄裏去。

“你是不是喜歡他?”

蘇芊芊聽清楚了宮寧冶內心的想法,忍不住要笑出聲來,為了自己的形象,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子努力的憋笑。

天啊,她仿佛才第一次認識宮寧冶,居然這麽會腦補,哈哈哈。

咳咳,為了她的名聲,蘇芊芊還是解釋了道:“你想多了,說我不喜歡他倒也不是,人家可是首富,還挺有錢的,你也知道我對錢財這類向來是不視為糞土的,所以說喜歡還是有點的。”

“我沒錢麽?”宮寧冶努力想將蘇芊芊哄回來,握著她的手緊了緊,認真的道。

再說首富他好像記得東瀾國的首富是她家吧?她家好像也沒有校長啊?難不成是其他國家的?

蘇芊芊看出了宮寧冶有些小不服氣,微微搖了搖頭,輕聲道:“你們兩沒有可比性。”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麽能輕易的拿出來對比呢。

她後麵一句話還沒有手完就被宮寧冶一下子抱入懷中,宮寧冶緊緊的將蘇芊芊鎖在自己的懷裏,低聲道:“不管有沒有可比性,你都是我的,我死也不會撒手的。”

“好。”蘇芊芊眼睛都快笑成一絲縫了,她算是看明白了,宮寧冶他這是吃醋了,不過吃這莫須有的醋也隻是為難自己。

他們兩個永遠都沒有可能見麵的一天。

蘇芊芊不知道的是,因為她今天這隨口一說,被宮寧冶當了真,宮寧冶會暗地裏悄悄的去找各國首富,看看有沒有複活條件叫某聰的,想來拉出來對比一下,看看誰更具有魅力。

膩歪溫存了良久的兩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了。

“好了,你這麽久都沒合眼,先睡吧。”

蘇芊芊看著宮寧冶眼睛裏麵的紅血絲和有幾分疲憊的神色輕聲道。

可宮寧冶不想錯過與蘇芊芊呆在一起的每一秒,因為他知道蘇芊芊就要回下界了,下界又有好多事情等著她處理,她不能耽擱。

“沒事,我先跟著你回去。”宮寧冶道。

蘇芊芊皺了皺眉,語氣有些堅持的道:“不行,你身體要緊,乖,我們聽話一點,你先修養幾天,到時候沒有什麽事了的話再去找我也不遲。”

看了宮寧冶的神色,蘇芊芊歪頭想了想,隨即手中憑空出現一對十分精致的玉鐲,一隻手給宮寧冶帶上,另一隻玉鐲給自己帶上。

補充解釋道:“真的,你先好好休息,到時候找我也很簡單,直接化個傳送陣,它會把你送到我身邊的。”

“逆天鐲!”

不等宮寧冶會話,一道驚訝帶著幾分激動的聲音從頭上空傳來。

兩人不約而同的往上看去,才發現席鴻儒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上麵正聽著牆角。

宮寧冶臉色逐漸變黑,陰沉下來,幹淨利落的揮了揮袖子,席鴻儒就被拽了下來,一鼓勁的跌落在地上。

隻聽見轟隆一聲,席鴻儒扭曲著臉色扶著腰從地上站了起來,語氣中有些幽怨的道:“有你這麽歡迎客人的麽?”

“歡迎客人?嗬。”宮寧冶冷淡的看了那邊有些裝模作樣的某老頭。

“你見哪個客人是從頭頂上出現的?好好的大門不走走頭頂,這算是什麽奇怪的進入方式?”

席鴻儒有些尷尬的歪了歪嘴,他這也不是故意的麽,隻是感受到了逆天鐲的氣息有些羨慕激動了些,一不小心就從上麵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