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顏冷哼一聲。
“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不過就像你說的這兩個人肯定不簡單。”
“咱們現在不好上,那也不能讓那個姓蘇的過上好日子,我現在有個辦法,但是需要你幫我一把……”
說著,米娜就在柳輕顏的耳邊嘀咕了起來。
“嗯?這個方法好啊!這樣做的話,殺傷力可比直接把這件事擺在蘇皓晨的眼前都有用!”
……
蘇家。
深夜,老兩口正準備去休息,可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物業那邊打來了電話。
“喂?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情嗎?”
“蘇老先生您好,我們大門口這裏有您的一封信,對方說,無論如何都要您親自過來打開。”
“知道了,知道了,我明天讓我老伴出去溜達的時候順手拿著。”
蘇振山有些不耐煩,屬於這麽神經病,半夜送快件過來啊。
“怎麽了?老頭子咋咋呼呼的?大晚上的該休息了。”
蘇母這個時候也走了出來。
蘇振山無奈道:“也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大半夜的送快件,送到了門衛那邊。
我說讓你明天早上出去買菜的時候順手拿著,他們說讓我現在就去。”
“去就去唄,活動一下不是挺好的嗎?今天你吃完飯就給我躺在沙發上,再這樣下去,你的啤酒肚可就越來越大了。
想當初你也是咱們這裏有名的一個大帥哥,你再看看你自打退居二線之後,這一天到晚什麽也不幹,光在家裏養膘了。
你也不想想你那脂肪肝現在都多少了?”
蘇振山拒收頭像。
“打住!我現在去還不成嗎?我以後都聽你的!”
說完,蘇振山便一臉無奈的離開了屋子。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之後,蘇振山麵色陰沉的從屋外走了進來。
蘇母一看就知道不對了。
“怎麽了老頭子,心裏都說了些什麽呀,是誰給你寄來的?”
蘇振山抬頭看了一眼蘇母,忽然冷笑起來。
“這就是你看中的那個好丫頭啊,這一次你終於認栽了吧?你這一輩子終於還是看錯人了!”
蘇母皺眉道:“老頭子,你說話能不能別拐彎抹角的?我聽了心裏都不舒坦。”
蘇振山冷笑一聲,將已經打開的信封丟到了桌子上。
結果從信封的口部滑出來了幾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男一女男的,他們不認識,可女的赫然就是他們前幾天見過的雲若曦。
兩個人先是非常親昵的出現在了大廳,然後孤男寡女走進了包廂。
接下來就是兩個人在大街上閑逛的場景,女的挽著男的胳膊,那樣子要多親昵有多親昵。
“這……這……”蘇母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蘇振山則是冷著臉說道:“我跟你說,我什麽知人知麵不知心,你不能通過簡單的相麵就判斷一個人的好壞。
現在怎麽樣?被我說中了吧?這還沒幾天呢,她就開始跟別的男人勾肩搭背了,這分明就是把咱們兒子當成提款機了呀!
不行,我不能讓我兒子吃這個虧,我現在就要給他打電話,讓他好好看看他喜歡的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蘇母歎了口氣,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現在就連他也有些百口莫辯了。
“老頭子,你先別著急,你有問過這封信是誰送來的嗎?”
“問了,他們說那個人包的嚴嚴實實的,把心放下之後就離開了。
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長什麽模樣,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捂的很嚴實,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
“那就是了,要我說這裏麵肯定有人從中作梗,先借此機會讓我們埋怨雲若曦。”
蘇振山一聽,頓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你瞧瞧你說的都是什麽話都,現在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幫著那個死丫頭說話。
你知不知道這件事關乎著什麽,關乎著咱們親兒子未來的幸福。
萬一這個女人真的是個騙子,那越早解決掉,就越能讓咱們兒子早一點走出來呀。”
蘇母也有些犯了難。
她想直接去找雲若曦詢問,問題是萬一就如自家老伴所說的那樣,這個女人和柳輕顏一樣帶著目的來到了蘇家。
那就是打草驚蛇!
到時候很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反而讓自己和兒子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僵硬了。
頭疼啊。
蘇母一臉無奈。
“行了,你要不出馬,那還是我自己去,我這個當爹的說什麽也不能讓我兒子蒙在鼓裏。”
正說著,外麵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然後一個如銀鈴般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舅舅,舅媽,我來看你們啦!”
蘇振山和蘇母目光一閃。
然後就看到了一個青春靚麗的小姑娘從外麵走了進來。
“小玉!你之前不是說要過兩天再回來嗎?”
小玉笑道:“原本我是這樣打算的,但是我那兩個同學臨時有事離開了魔都。
我一想隻剩下我一個人了,還不如早點過來看看你們二老呢。舅舅,舅媽,你們最近身體還好嗎?”
“好好好,很好啊,對了,你父親呢?他過的怎麽樣?”
“我爸爸他也挺好的,就是一直忙著做生意,也不顧自己的身體,這些年哮喘病又犯了。”
“要我說啊,回頭我就告訴他,讓他學學,我趕緊進退居二線,趁著還能活動,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吧。”
“嘿嘿,我一定會的,喏,我給你們從國外帶回來的禮物,雖然不貴重,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希望舅舅舅媽笑納。”
蘇振山笑著點了點頭:“老婆子,看到沒有?這才是讓人稱心如意的姑娘呢。唉,對了,你表哥呢?”
小玉神秘兮兮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大門外。
蘇振山無奈的拔高了嗓門:“怎麽幾年沒回家了?連家的大門怎麽打開都不知道了嗎?還是說讓老子我叫人請個轎子把你給抬進來?”
蘇母翻了個白眼,小聲道:“你個老東西就不能好好跟咱們兒子說話嗎?他既然來了,說明他已經服軟了,你就不能也跟著讓一步。”
“我……我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