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自上次同房後就再也沒那個,裴越欲望重,每天都在暗示,可蘇悠悠還有心理陰影,怕疼,所以一直都在無聲的拒絕。
裴越苦惱了許久。
現在蘇悠悠眼中寫著主動,含著情意的眸子仿佛雨後的竹林濕潤潤的。
裴越呼吸加重,不自覺被吸引,腦袋低下與她鼻息相纏,裴越試探性地親了一下,蘇悠悠目光滑到他濕潤有型的唇上,追上去,加重了吻。
裴越再也忍不住,把蘇悠悠一把抱起,摔在**,隨後壓了上去……
今晚,蘇悠悠沒有畏懼疼痛,反而希望疼痛的感覺能持續久些,好讓她清楚地知道這不是夢。
她的確擁有著裴越,這個男人是她的夫婿。
天光破曉之際,裴越帶她進浴室清理,蘇悠悠全程半昏迷。
恍惚間聽到裴越在她耳邊說話,蘇悠悠想睜眼想聽清楚他說的話,下一秒便昏沉睡了過去。
蘇悠悠是被香醒的,一睜眼就看到裴越站在她床前,眼睛很亮,把她扶起床,“老婆,我讓人送了早餐來,我帶你去洗漱,吃了我陪你去上班。”
這也太黏糊了,蘇悠悠覺得有些難為情,她撥開裴越的手,麵無表情得下床,“不用,我自己能洗漱,你先下去吧。”
裴越手僵了一下,然後輕鬆地說:“好,我在下麵等你,你快些啊。”
蘇悠悠昨晚在**答應他接管家裏的公司,裴越興奮極了,但看蘇悠悠如今的反應,他有些拿不住主意。
她不會生我氣了吧?
裴越邊往下走邊說,“應該不會的。”
蘇悠悠收拾好後,臉色蒼白地走下來,裴越遞上一杯紅棗加枸杞水,“累著你了。”
蘇悠悠閉了閉眼,“你也就那樣吧。”
裴越笑出聲,“嗯嗯,我今晚再加把勁兒。”
餐桌上擺放小籠包和雲吞,豆漿,粥,蛋,等等,擺滿了一個桌子,蘇悠悠敲了個蛋,“點這麽多吃不完。”
裴越拿過她手裏的蛋,剝好給她,“我吃得完,放心不會浪費的。”
蘇悠悠挑了挑眉,沒說什麽。
裴越忽然道:“老婆,你還記得你昨天答應我的事吧。”
蘇悠悠手一頓,臉上泛起紅暈,有些惱羞成怒地說;“我記得,你能別說了嗎。”
裴越高興地把蘇悠悠抱了又抱,“能能能,我這就閉嘴。”
夫妻兩人來到新影城大廈,裏麵一群西裝革履的人迎了出來,恭敬得把他們請進去。
中途的時候,裴越見蘇悠悠能應付場麵,於是他偷偷從後門溜了出去。
等交接完成,蘇悠悠看不見裴越,便給他打電話,裴越說在樓下,讓她下來。
蘇悠悠下樓後,看見裴越在一樓和兩個白襯衫的男人站在一塊易拉寶麵前,正在說話。
“裴越,你幹啥呢?”
“啊,老婆你看!”裴越攔著蘇悠悠的肩膀,指著易拉寶:“以後這塊易拉寶就放在商場門口,怎麽樣,酷吧?”
易拉寶上印的是:禁止蘇綿綿和狗入內。
蘇悠悠皺了皺眉:“沒必要這樣,針對意味太明顯了,家裏有公司,要是被有心之人拿來做文章,對聲譽影響大,拿掉吧。”
裴越:“昨天那仇都沒報!”
蘇悠悠眸子深沉:“會報的。”
在蘇悠悠的強硬要求下,裴越才吩咐人把印好的易拉寶撤走。
今日,裴越帶著蘇悠悠見了公司的管理層,然後開了發布會,宣布蘇悠悠和他是夫妻關係,並日後公司全權交由蘇悠悠打理。
裴越的公司誰來當總裁大眾不關係,他們關心的是蘇綿綿怎麽變成蘇悠悠的?
由這個問題上升道江蘇兩家,混商業的網友把兩家最近的迷惑行為發到往上,一時驚起千層浪!
難怪江家有意無意和蘇家作對,原來是蘇家把說好的新娘子換人了。
網絡輿論壓力給到蘇家,蘇家連夜召開發布會聲稱蘇悠悠本就是蘇家的大小姐,蘇綿綿才是二小姐,當初宣告江家要娶的就是蘇家大小姐。
好家夥,有人在蘇氏官網罵他玩文字遊戲,當初蘇綿綿和裴越的照片都上過海城頻道,原定的就是蘇綿綿。
有的網友把蘇悠悠的身份扒出,苦命悲慘不受父親重視的女孩,和蘇綿綿對比。
無數網友都在官網上討論這件事,最後的結果和現實大有相同。
蘇運山偏愛二女兒,所以把大女兒換給名聲不好的裴越。
輿論漸漸轉化為唾罵蘇運山的趨勢,然而才過去十多分鍾,討論的聲音逐漸小了很多帖子和視頻都找不到了。
這場剛開始的仗不到兩個小時,就被迫結束。
蘇悠悠早有預料,如果蘇運山這麽好對付,也不可在海城呼風喚雨這麽多年。
她扔了手機,裴越正在給她洗腳,蘇悠悠說:“我當總裁,你以後幹什麽?”
裴越說:“我給你當助理?”
“算了吧!”
助理工作那麽累,說白就是個打雜的,裴越哪裏能幹那種活,蘇悠悠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非要我上班,你自己肯定想好要做什麽吧?”
裴越嘿嘿一笑:“果然不愧是我老婆,懂我。”
“快說。”
裴越掏出手機,找到相冊翻出一張拳館海報給她看:“我想去參加這個!”
拳手招募賽?
蘇悠悠蹙緊眉,“這項體育太危險了,換一個。”
裴越:“不行啊,老婆,成為一個優秀的拳擊運動員是我的夢想。”
蘇悠悠記得裴越跟她說過他還是遊泳運動員,被評過優秀機車手,還拿過滑翔傘運動的大獎。
“你喜歡運動?”蘇悠悠問道。
裴越說“嗯,隻要是體育運動沒我不喜歡的。”
“嗬嗬。”蘇悠悠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你答應我。”裴越說。
“你想去就去吧。”
裴越的公司叫天恒集團,蘇悠悠第一天上班就遭到很多高層管理的刁難。
他們以為蘇悠悠和裴越一樣好拿捏,還用應付裴越那套說辭來應付蘇悠悠。
蘇悠悠看著眼前財務部的經理,他臉上帶著微笑,那微笑裏不是尊敬,而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