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領著謝思朗上前挑選,若不是謝思朗身上的衣服實在讓人看不下去,別人還真以為這是哪家的姐弟倆呢!
“思朗,你喜歡哪一件,我們就買哪一件。”鳳九歌對他說道,但是轉念又想到什麽。
“若是喜歡兩件,或者多件,我們便都買下。”
說出這樣的話,高興地人可就不止謝思朗了。
恐怕掌櫃的心裏早已經樂開了花。
另一邊,東宮殿內。
“殿下放心,潤王沒有對鳳大小姐有什麽動作,現在恐怕已經被拉回來繼續躺著了。”
沐塵早已將上華街發生的事情一一描述給了墨從寒。
他點了點頭,隻要那個小丫頭沒有事就好。
但,那個孩子?
剛才沐塵說鳳九歌路上撿了個孩子,這是怎麽一回事?
墨從寒一根神經被挑起,他不允許絲毫的危險存在在鳳九歌身邊,即使是一個孩子!
於是立刻吩咐道:“你和十一輪番在鎮國公府看護,注意那個孩子,一定查的仔仔細細,明明白白!”
墨從寒的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殿下,那您今晚還過去鎮國公府嗎?”
沐塵問道。
早些時候看他家殿下的意思,今晚是想要過去見鳳大小姐的。
畢竟兩個人卻是有些時日沒見麵了,估計殿下心裏早就遍生思念了。
“如果殿下過去,屬下提前安排……”
“不必。”
墨從寒打斷沐塵的話,眸光逐漸深邃。
本來他是想要去看望鳳九歌的,但是今天晚上臨時出現了更重要的事情。
當年皇後,他的母後到底是怎樣才撒手人寰,這件事中是否有蹊蹺。
他必須親自去一趟!
是夜,帶著隻屬於深秋的淒涼。
月光下,墨從寒的眸光的寒意更甚從前。
“殿下,周太傅一家當時滿門抄斬實在是倉促可疑,且與皇後娘娘被害一事時間地點上有諸多吻合。”
“周太傅現在的家宅已然被查封,皇上也已經禁止大理寺再追查此事,我們恐怕時日無多。”
不日前,屬下沐塵探聽來的消息自是如此。
墨從寒也是到今天,才真正確信自己母親當年的死因有假,甚至整個過程都是人有意為之。
但是怪就怪在,周太傅已經被滿門抄斬,財產幾乎都已充公。
但是皇上依舊不允許周家宅子麵向世人。
“殿下,安全起見,屬下在前麵探路,您跟在……”
周太傅府門外,沐塵一句話尚未說完,便被墨從寒打斷。
“少廢話,別耽誤時間!”
墨從寒說著話,人已然已經今如太傅府中。
沐塵有些沒跟上自家殿下的速度,看見墨從寒已經從牆外進去太傅府。
自己連忙跟上去,生怕有什麽意外。
黑暗之中,太傅府裏別樣的寂靜。
沒有人會猜到有人夜闖這裏。
墨從寒如同暗夜裏的獵手,用最精明的態度與最清亮的眼神,去捕捉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墨從寒的目光鎖定在書房,他扯開已經結成網的蛛絲,心中一陣不快,嚀喃自語。
“這件事情真的跟您有關嗎?父皇。”
翌日,鎮國公府。
昨日鳳九歌帶回來謝思朗,在府中可算是引起不小的動靜。
那鳳輕柔大抵是腿上的傷有盼頭了,所以即使現在還算是臥病在床,說起話來可一點都顧念將來。
“那鳳九歌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個小孩,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好吃的好喝的供著。”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鎮國公府又平白無故添了一位少爺公子呢!”
鳳輕柔說起話來尖酸刻薄,可是在背地裏學會了海氏的精髓。
倒是海氏,坐在一旁,十分不屑的說道:“你管她帶來什麽個貓兒狗兒的,隻要不影響我們,那就隨了她去。”
海氏忽然間眼神變化,帶著一絲狡黠的笑。
“倒時候,一傳十,十傳百。”
“死的都能變成活的,還不指定她鳳九歌是不是從外麵帶回來個兒子呢!”
海氏低低的笑起來,麵上的表情也暗暗不安好心思。
聽到這話,鳳輕柔心中忽然大喜。
總而言之隻要鳳九歌不好過,那就是她的好日子!
“你的腿如何,可是有感覺好了一些?”
海氏到底還是關心鳳輕柔的,時不時就會問她腿的情況。
縱使鳳九歌真的答應給鳳輕柔治療腿上,但海氏到底是經曆過大宅之變化的人,總要留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