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菱,你若是敢欺騙朕,就別怪朕不客氣!”白澤宇語氣中帶著一絲假意的怒氣,眼中卻透露著笑意。
阮菱聞言,明白白澤宇的用意。
她心中不禁暗笑,麵上卻不動聲色,恭敬地回答道:"陛下,臣妾不敢。臣妾絕無半句虛言。"
白澤宇知道拿阮菱下手是行不通了,現在她已經是成景的孫女。
“好,說得好。不過現在你是成家的千金,無論是成景還是朕,都會幫著你,受到委屈,你隻管和我們說就行。”
阮菱清楚地感受到了白澤宇的意圖,她要回應時,成景挺身而出。
“皇上,陸九寒與你還是臣,都是親家,他對郡主好是應該的,不能怪陸九寒。”
他的話語鏗鏘有力,讓白澤宇不得不暫時收斂了鋒芒,“成愛卿說的是,好了,天色也不晚了,你們退下吧!”
阮菱感激地看了成景一眼。
成景微笑回應。
退下之後,阮菱跟在成景身邊,一同步出宮殿。
成景忍不住問道:“菱兒,陸九寒對你真的不好嗎?”
阮菱美眸一怔,“他可能有自己的苦衷和打算。”
成景看著阮菱,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之色。
他覺得阮菱越來越像她的娘親成月如了,那種從容不迫、聰明睿智的氣質簡直如出一轍。
成景說道:“你聽過這樣一句話嗎?不愛一個人是很容易的,但真正了解一個人卻需要時間和耐心,而你做到了。”
阮菱停下腳步,認真思考著成景的話。是啊,了解一個人並不容易,尤其是在這個充滿陰謀和詭計的東國裏。
但她願意給陸九寒一個機會,去給她一個解釋。
阮菱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了,她走路越來越笨拙。
這幾日一直在屋子,最多也就在院子裏隨便逛逛。
“表妹,我看你最近的狀態不錯。”說著,成尋把身上的暖玉拿下來給阮菱,“這是暖玉,戴著對你的身子好。”
阮菱看著玉佩價值不菲,玉佩通體玉白色,上麵還有很精細的紋路,她搖搖頭,
“表哥,這玉佩太貴重了,表哥還是自己戴著好。”
阮菱的推辭讓成尋不高興,“都是一些身外之物,哪裏有你珍貴。”
“給你了,你就戴著。”成尋說著就親自給阮菱戴上。
阮菱道謝,“表哥,我也沒有什麽寶貴的東西,不如我給你做一個荷包吧!”
“好啊!”成尋突然眉頭一皺,“但是你也不要操勞過度。”
“嗯,好的。”
阮菱精致的臉蛋在這段時間大補的緣故,帶著點肉,整個人透著白皙的光澤。
夜晚,成府內燈火闌珊。
陸九寒悄無聲息地翻牆而入,他的目光直奔阮菱所在的桃花苑。
他漫步走過去,看到阮菱正在窗邊低頭縫製著藍色的荷包。
若隱若現的燭光,照在她的側臉顯得柔和而恬靜。
陸九寒嘴角微揚,心中暗自竊喜。他以為阮菱正在為他縫製荷包。
明日他隻用等著收荷包就行,他靜靜地觀察著阮菱的一舉一動。
陸九寒直到看見阮菱睡了後,來了她屋子,在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悄聲離開。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
陸九寒便迫不及待地等著阮菱來找他送給他荷包。
可是,來的人多了一個,是成尋,後麵跟著阮菱。
他的目光落在了成尋腰間掛著的一個荷包上。那個荷包,正是阮菱昨夜縫製的那個。一時間,陸九寒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醋意。
他陰沉著臉,一把將阮菱拉到自己身邊,眼底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阮菱,吻我。”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力量。
阮菱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
她看著陸九寒那雙深邃的眼眸,不由自負地往他身邊靠近了一些。
就在陸九寒的薄唇即將相碰阮菱時,阮菱想到成尋還在這裏。她用力推開了陸九寒,驚慌失措地跑了。
陸九寒愣在原地,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陸九寒,你別逼我表妹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情,光天化日下成何體統?”成尋生氣地說道。
“阮菱是我的妻子。希望成大夫作為阮菱的表哥,才應該保持好關係。”陸九寒的話激怒了成尋。
“你!”成尋說不出話來。
陸九寒去追阮菱。
見到阮菱時,她一個人在成府的門外。
他輕輕地走到阮菱身邊,輕聲說道:“走,我帶你去其他地方走走,剛剛是我不好,對不起。”
阮菱抬起頭,看著他那張朝朝暮暮想念的俊臉,平靜下來。
她輕聲說道:“陸九寒,我也許可以理解你的衝動。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真正的愛情不是占有,而是彼此尊重和體諒。”
陸九寒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我會的,阮菱。”
阮菱看著陸九寒那雙充滿誠意的眼眸,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漣漪。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走吧!”
陸九寒帶著阮菱來到雲城最安靜的地方,露海。
眼前豁然開朗,成片成片的漁船,蜿蜒相連的青山。
阮菱的視線輕輕落在陸九寒身上,他低下頭,雙手溫柔地捧起她那張如畫般精致的臉龐。在那一刻,他的唇輕輕地觸碰了她的唇畔,一下又一下地加深了吻痕。
這一吻,化走了阮菱心中的難過。
“阮菱,對不起。”陸九寒眸子裏寫著認真和自責。
阮菱抱住了陸九寒,“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陸九寒輕輕摸著阮菱的頭,安慰道:“不會的。”
這一幕被皇上派的暗探看到。
白澤宇得知消息後,一怒之下,讓人把白嬌嬌叫來。
白嬌嬌跪在地上。
“你連一個男人的心都抓不住,你……你。”白澤宇氣得說不上話來。
白君得知此事,來向父皇替白嬌嬌求情。
“嬌嬌,給你十日的時間,拿下陸九寒的心。”白澤宇的話對白嬌嬌來說簡直難上加難。
白君拉住她,白嬌嬌才領命。
十日,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