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沐月漓先前的那句話在兩位師兄之間劃出了一道鴻溝,那麽沐月漓後麵的這句話,無疑是刺激到了兩個男人內心最在意的地方,這一點,他們二人有何嚐沒有想過,隻是,以前彼此都沒有點明罷了,此刻經沐月漓這麽一說,將他們內心所擔心的,全部都搬到了台麵上,若是今天不從柳寶兒口中得到一個答案,他們心中怕是不會對沐月漓怎麽樣的。
“你放開寶兒,寶兒喜歡的人是我,昨天她還親了我。”白衣二師兄上前,一把推開青衫大師兄,拉著柳寶兒的手腕兒,將她給奪了過去,牢牢的抱在自己的懷中。
柳寶兒雖然練過武功,但力氣比起她的師兄來說,還是略遜一籌,被禁錮在他懷中的柳寶兒想要掙脫,可這個時候,白衣二師兄又怎麽會讓她如願?隻要柳寶兒出了自己的懷抱,那麽便意味著他便失去了一些希望。
青衫大師兄目光淩厲的瞪著自己的師弟,“親你?”
想到昨日裏發生的事情,青衫大師兄眸子一緊,猛地抽出腰間的佩劍,朝著白衣二師兄刺去,淩厲的劍勢,沒有因為他是他的師弟而有絲毫留情,倒像極了對待敵人的狠辣。
白衣二師兄沒有想到大師兄會這般狠毒,眼看著那劍便要刺入他的身體,身形敏捷的一閃,但是,這一閃卻是讓柳寶兒給掙脫了出去,懷中女人的溫度消失,白衣二師兄低咒出聲,一抬眼,卻已見到已經掙脫了他懷抱的柳寶兒被青衫大師兄給拉進了懷中,更加刺激他的是,大師兄竟然握住柳寶兒的雙肩,俯身便朝著柳寶兒的唇親了去。
青衫大師兄此刻隻想證明自己勝師弟一籌,寶兒親過他是嗎?那麽,他便讓他看看,他也可以親寶兒,他也和寶兒有如此親密的舉動,眸子變得深沉,此刻,自己喜歡的女人就在自己麵前,和自己相距這麽近,更是刺激了大師兄心中燃燒著的火焰,就連血液也沸騰起來,一點一點的朝著柳寶兒的唇靠近。。。
平日裏柳寶兒和他們師兄弟二人雖然親近,他最多也就是抱抱柳寶兒,但在他的腦子裏已經幻想過無數遍柳寶兒成為他女人之時的畫麵,這雙唇,他早就想占有了,如今,這個契機真是再好不過了。
“不,不要。。。你要是敢,我殺了你!”柳寶兒大吼出聲,看著他的臉朝自己靠近,心中厭惡至極,想要推開他,可是,她的雙肩被他固定著,根本使不上任何力道。。。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張放大的臉不斷靠近,隨即,雙唇被封住,柳寶兒腦袋一片空白,好似跌落地獄。
怒意高漲,柳寶兒此刻恨不得殺人,她沒想到大師兄竟然真的敢違逆她的意思。
能吻她柳寶兒之人,必定是她看得上的人,怎麽能被大師兄占去了便宜?唇上的觸感傳來,心中的厭惡不斷的浮上來,用力掙紮著,想要將他推開,可青衫大師兄當然不會讓她如意,他還沉浸在這個親吻之中,柳寶兒雖然跋扈,雖然殘忍,但卻是一個嬌慣的千金小姐,那番滋味兒,自然比起青樓花娘要消魂的多,加上她又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單單是一個吻便激起了他身體的欲望,他不但舍不得放開,更加想完全占有懷中這具嬌軟的身體。
隻要寶兒成了他的人,那麽師弟便沒有辦法再和他搶,這個想法跳進青衫大師兄的腦海中,那雙眸中的顏色越發的深沉,好像受到眸中魔怔一般,他的手撫上了柳寶兒胸前的柔軟。
柳寶兒心裏一怔,察覺到他的意圖,那渾濁的呼吸更是讓柳寶兒厭惡至極,膝蓋一抬,狠狠的踢向他的**。
“唔。。。”青衫大師兄悶哼出聲,頓時放開了柳寶兒,雙手捂著**上下亂跳,痛得呲牙咧嘴。
柳寶兒得到自由,不停的擦著自己的嘴,狠狠的瞪著青衫大師兄,毫不猶豫的上前,一巴掌重重的甩在大師兄的臉上,啪的一聲,就連一旁的沐月漓也是怔了怔。
看著他們師兄妹三人剛才的內訌,沐月漓眼底劃過一抹不著痕跡的光芒,柳寶兒自視甚高,單是看她眼中的厭惡以及這個耳光的重量,便可以窺探得出,柳寶兒定是覺得被狗咬了一口,那樣子,怕是恨不得將她那被青衫大師兄吻過的唇給割了!
目光掃過那白衣的二師兄,沐月漓眉毛微揚,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震驚,此刻,那白衣二師兄眼中好像燒紅了怒火,雙手緊握成拳,額上更是青筋暴露著,那雙如刀劍一般鋒利的視線,灼灼的停留在青衫大師兄的身上,似乎在極力隱忍著。
“你竟敢這麽對寶兒!”白衣二師兄咬牙切齒,氣勢洶洶的上前,趁著青衫大師兄吃痛,狠狠的抓住他的衣襟,怒目而視。
“師弟。。師弟。。。”青衫大師兄被他眼中的殺意所震懾,他們兄弟二人雖然曾經為柳寶兒大打出手,但是,卻從來沒有這般**裸的敵對過,自己剛才的舉動,定是惹怒了這個師弟,但是,他心中所想的,難道他就沒有這麽想過嗎?想到此,青衫大師兄眸子一緊,迎著他的怒視,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在花樓抱著花娘的時候,難道沒有將懷中的人當成寶兒?”
轟的一聲,這句話無疑是一記驚雷,在整個破廟之中炸開,更加刺激到了剛才三人的僵局。
柳寶兒拿回了劍,此刻,她隻想殺人,這兩個男人竟然這麽侮辱她,是她師兄又如何?她照殺不誤,不過。。。目光落在一旁的沐月漓的身上,找回了些許理智,她知道,今天的目的是要讓沐月漓不得好死,她還必須得利用兩位師兄。
眼中劃過一道惡毒,柳寶兒厲聲吼道,“你們誰若是占了她的身子,我便和誰在一起。”哼,她今天便讓沐月漓嚐嚐被踐踏的滋味兒!而至於這兩個男人,柳寶兒眼底劃過一抹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