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有的可不僅僅是軍事頭腦而已,指揮作戰,上場殺敵,除了他的智慧,還有那一身過硬的功夫,他站出來,太子宇心中慎了一下,要說單獨對陣,他怕是贏不了林澈的,況且,這裏除了林澈,還有其他人。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太子宇估量著形勢,壓下心中的衝動,皺了皺眉,“你們以多欺少不成?”
“以多欺少?以多欺少又怎樣?許你私闖民宅,就不許我以多欺少麽?”沐月漓挑眉,她本身是安排了人的,飛翩手下訓練的那些人,足夠對付這個太子宇了,可沒想到,她還沒有將他們叫出來,這幾個人就將太子宇威懾住了,眼底劃過一道精光,嘴角的笑意亦是越發的濃鬱。
太子宇臉色僵了僵,手早已經緊握成拳,額上更是青筋暴露著,“好,很好,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麽算了,便是理論到皇上那裏,我也要尋一個交代。”
沐月漓聳了聳肩,“隨你便,隨時恭候,慢走,不送!”
沐月漓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隨即好似將他當成透明人一般,不再理會,轉身看向一眾賓客,朗聲招呼道,“大家繼續喝,今日食為天大喜的日子,等會兒本公子定有驚喜給大家。”
二公子一說驚喜,在場的賓客都來了興致,完全沒有再去理會那太子宇,各自喝著酒,皆是說著恭賀之詞。
太子宇的臉好似被人踩在地上糟蹋了一番,憤恨的離開,心中暗自發誓,今天這梁子算是結下了,今日的羞辱,他也會找機會還給他們!
這一夜,原本該滿是喜慶的質子府,卻是陰沉得不像話,南宇翼看著一臉怒氣的太子宇,眼底劃過一道光芒,上前安慰道,“流芳,那食為天也欺人太甚了,不就是二公子嗎?他還是天皇老子不成,這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
太子宇心中雖然憤怒,但從二公子那裏回來之後,他的情緒也稍稍平靜了幾分,至少表麵上平靜了許多,他是太過氣憤了,所以才會如此衝動,靜下來一想,太子宇發現,還有更好的解決方法。
今日本打算進宮麵聖,向皇上說明情況,請皇上主持公道,但天色已晚,到了宮門口,宮門卻已經緊閉,他這個北嶼國的質子根本無法進入。
去了一趟南親王府,南親王聽到這個消息,不但沒有給他解決問題,倒是當場昏厥了過去。
所以,他現在隻能等,等到明天一早,他一定要進宮麵聖。
“自然不會就這麽算了,太子殿下,流芳方才去二公子那裏,卻是看到蘇琴,南黎辰,以及林澈,許多人都那裏,甚至連豫王的管家都在,可見,這些人怕是連成一氣了啊。”太子宇意有所指的開口,他不笨,大朝國的這幾個皇子之間的明爭暗鬥,他又怎會看不出端倪?
自從豫王回了京城之後,豫王便成了太子南宇翼爭奪皇帝之位的最大阻礙,他當然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麽說話,才能讓南宇翼和自己更加緊密。
果然,南宇翼原本有些許幸災樂禍的表情僵了僵,眼底劃過一抹深沉,“流芳,這事情,本王自然會支持你,你若需要什麽幫助,便直接跟本王說便可,不用客氣。”
太子宇心中浮出一絲得逞,對上南宇翼的視線,“太子殿下,我們以前的約定依舊算數,希望到時候,東秦的下一任君王會是太子殿下你!”
南宇翼眸中凝聚起濃濃的堅定,冷哼一聲,“不怕告訴你,對於那個位置,本王誌在必得!所有擋路的人,本王都會一個一個的解決掉。”
前一世,南宇翼確實是印證了他的這個宣告,所有擋他路的人,他都一一解決,對他有威脅的幾個兄弟陸續死亡,就連豫王南宇陽也不例外。
二人相視一笑,眸中更多的是陰狠與算計……
翌日一早。
新房內,格外的寧靜。
朝華郡主醒來,便感覺到自己趴在一個寬闊結實的胸膛上,腦中浮現出昨夜的畫麵,臉上迅速的浮出兩抹紅暈,她依舊為這個結果而興奮震撼著,手順著他的胸膛往上,來到他的臉頰上,輕柔的觸摸著他臉頰的輪廓,臉上的笑意更濃。
猛地,手卻被一隻大掌抓住,朝華郡主心中咯噔一下,整個頭更是埋進了他的胸膛。
低低的笑聲從頭頂傳來,隨即便聽得慕容錦雲滿是寵溺的聲音,“昨晚,累壞你了。”
一想到昨晚的洞房花燭,朝華郡主心跳更是亂了頻率,她更加確定那日在自己房間中,不是自己的幻覺,錦哥真的來看過她啊!
昨夜一夜春宵,慕容錦雲更是神清氣爽,懷中的女子讓他心神**漾,他真想再次將她壓在身下,肆意愛憐,隻是……朝兒昨夜初經人事,又怎受得住他這般不知節製的索要?
壓下身體和心裏的欲望,慕容錦雲在她的頭頂愛憐的印上一吻,“等會兒我們一起回去看看父王。”
昨日,他和漓兒設計將朝華搶了過來,今日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善後,尤其是南親王,他必須得到他的諒解與認可才行!
朝華心中一怔,聰慧如她,自然是明了他的意思,昨天的事情,一定有不小的影響,想到那個太子宇,朝華微微皺眉,無論如何,她都要告訴父王,這是她的錯,和錦哥無關。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朝華坐起身子,正要下床,那雙美眸之中卻隱隱泛著一絲不安,好似在掩飾什麽,又好似怕被人發現了什麽。
朝華小心翼翼的摸索著,又讓自己看起來沒有絲毫異樣,隻是,但她的手壓在某一處之時,卻引得身下男人的一聲悶哼。
“啊。。。對不起,錦哥。。。我。。”朝華心中大窘,斂了斂眉,忙不迭的道歉。
此時的她絲毫不知道自己方才不小心壓到的東西是什麽,但慕容錦雲卻明了,看到朝華郡主流露出來的無辜,心中一陣歎息,眼中的寵溺更濃,但不知道為何,眼前的朝華總是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好似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兒,但他卻說不出是哪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