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因與楊雪櫻等三女有過肉體之親,便不急於找上她們,而白素素與燕玲二女他卻是初次麵對,因此極有興趣。

當下除掉自己渾身的衣衫,俯身在白素素櫻唇上親吻一陣,直到她臉泛春色之時,這才解了對她施加的定身法術,道:“好素素,我先來疼你。”

此時此刻,白素素隻覺渾身軟綿綿的,無力也無心去掙紮,眼波如秋水般地在衛風臉上掃來掃去,嬌羞地點了點頭,輕聲道:“素素早晚是你的人了,隨你怎麽樣罷。”

她話音剛落,衛風已輕輕含住了她的小耳珠,同時右手在她那高聳圓潤富有彈性的酥胸上揉弄起來。

白素素美目中的光芒刹那間變的迷離朦朧,微微呻吟著,扭動著白如雪團的嬌體,仿佛在期待著什麽。

衛風在她渾身上下撫摸了片刻,覺出她已是春情泛濫,終於挺腰輕刺,緩緩進入她的體內。

隨著衛風動作的愈加疾快,白素素的嬌喘呻吟聲由緩慢轉為急促,身子也開始向上迎合起來。

衛風想不到平素溫柔穩重的白素素會有如此瘋狂的一麵,隻覺下體周圍被一片溫柔緊緊包裹住,簡直是舒爽到了極點,興奮之下,愈加賣力動作起來。

白素素四肢緊纏在衛風身上,絕美的粉臉上滿是醉人的嫵媚春色,那一聲聲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傳到**其餘四女耳中,如何承受得了?鼻尖上已沁出微微的香汗來。

衛風在白素素迷人的嬌軀上“攻城略地”,瞟眼間見到躺在旁側的燕玲正偷眼窺視,蘋果也似的圓臉潮紅一片,不由心中大樂,便也施法解開了她的定身法術,向她挑逗似地眨了眨眼。

燕玲突覺雙手能動,猛地捂住雙眼,但還是禁不住眼前兩個肉體的**,先是把手放開一道縫兒,最後居然睜大了秀目,一瞬不移地緊盯著看了起來。

初經人事的白素素畢竟不是衛風的對手,在他的“猛烈攻勢”之下,很快就魂銷九天,一雙美目緊緊閉著,長長的睫毛輕顫不止,四肢如八爪魚一般纏在衛風身體上。衛風成仙之後,床弟之事已能控製自如,享用了白素素之後,興致才剛剛提起,撥開白素素緊纏著的粉腿玉臂,移到了羞澀欲絕,周身酥軟的燕玲旁。

燕玲看芳心如小鹿般狂跳個不停,見他欲來侵犯自己,一時間又驚又急,不知如何是好,隻是呆呆地望著他。

衛風依靠在她的身前,伸手輕撫著她滑嫩的粉腮,本想一舉占有了她,但見到她那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身體時,心中竟沒來由地一軟,道:“我的乖乖小燕玲,你還小,今晚我就放過你吧,等以後長大些再做我的老婆吧。”

燕玲身子一震,大聲道:“不!不要!”忽然間雙手一把抱住衛風的身子,帶著委屈的神情道:“衛……衛大哥,你難道嫌我不如小櫻姐姐她們漂亮麽?我雖然沒有她們……沒有她們的身子好,但你看看,我也已經長大了啊。”

看著她羞怯天真的神情,衛風覺得有些啼笑皆非,心想:“好啊,本來我這隻大色狼好不容易大發善心想放過你一馬,可你卻……卻反過來擔心我不肯吃你。不管了,你自願的,這也怪不得我。”

他將燕玲緊緊摟住,在她耳邊****笑道:“小老婆,既然你比我還著急,那我可就……”

燕玲“嚶嚀”一聲,將紅潤的櫻唇主動吻上來,夢囈似地不知說了些什麽言語。

美色當前,衛風當然不會客氣,抓住她圓潤堅挺的雙峰,一舉進入。

一陣瘋狂過後,燕玲**的嬌軀上大汗淋漓,宛如一條又香又滑的美人魚。相比於白素素。她更非衛風對手,很快便敗下陣去。**留下一抹血跡,正是處子落紅。

衛風長舒了口氣,伸手將她臉上的汗珠拭去,又在她的椒乳上捏了幾把,轉而又投入到下一場“廝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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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漏短,五女在經過了一番雲雨滋潤之後,一個個暢然睡去。

衛風躡手躡腳出了房門,在院中輕咳了幾聲,隻見黑影一閃,豬八戒已如陣風般出現在他的麵前,笑嘻嘻地道:“兄弟,你在房裏快活,可急死哥哥我了。”

衛風見他摩拳擦掌,大咽口水,低聲“**,豬大哥,你這副表情看上去就是一頭十足的色豬啊!”

豬八戒不以為然地道:“女人家怕的是色狼,我這隻色豬卻是極招人喜歡的。再說了,等我變化成人形之後,就是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公子哥了。兄弟你雖然長得俊,但也比不過我的。”

衛風道:“那你變一個出來我瞧瞧?”

豬八戒立定身形,念動真訣,晃眼間果真變成了位手持折扇的富貴公子哥,一身被燒爛的衣衫變成了華服,五官四肢也算端正,就是那個大肚子難以收縮下去,看起來給人一種不倫不類之感。

衛風暗暗好笑,說道:“玉樹臨風不敢說,玉‘豬’臨風還差不多。好了,天色不早,咱們走啦!”

兩仙身化輕煙,漫無目的的禦風飛行,心想隻要燈火通明處便是城市,隻要是城市便會有青樓妓院存在,不愁找不到快活的地方。

果然過不多久,便飛臨到一座城市上空。那城市規模甚大,其時又正值趕上燈節廟會,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兩仙擇了處有燈火的黑暗角落降下,收了法術,現出真身來。

隨著人流走了十來步遠,忽然聽到一陣吵鬧嚷嚷聲,衛風側眼看處,隻見街邊一間內大屋內烏煙瘴氣,鬧聲喧天,卻正是間賭館。

衛風久不賭博,這時看見,不禁心癢難搔,扯著豬八戒的衣袖疾步進入其中,見其中一張圓桌有個空位,一屁股坐了上去。

豬八戒急道:“兄弟,不是到青樓去吃喝尋姑娘麽?如何來這種鳥地方廝混?”

衛風道:“大哥莫急,讓我賭一會兒便走,多掙些銀子給你找姑娘豈不好?瞧瞧我的本事罷。”

豬八戒聞言再不出聲,由著他去賭。

這張桌上賭的是買大買小,每局下注賭銀最小十兩,最多千兩。衛風原來還是凡人之時,潁州城出了名的十賭九輸,此刻既成仙人,身懷神法,自然是成竹於胸,有心要過足贏錢之癮。

轉眼間已賭過了二十來局,衛風施展透視之術,局局每買必中,麵前堆滿了近三萬兩的銀票。

豬八戒在他身後催促道:“夠了,夠子,足夠咱們用的了。”

衛風經他幾番相催,無奈隻得收了銀票起身。

正欲走時,卻有一名賭客嘶聲大道:“贏了錢就要走,那不行!我要翻本!我要翻本!”

那賭客是名瘦弱的中年漢子,他新近外出生意,辛辛苦苦掙了五百餘兩銀子,今日趕回城裏正要回家跟老母妻兒眩耀,途中卻被朋友硬生生的拉來賭錢,初時手氣不錯,小贏了幾把,但後來衛風坐上後卻連下連輸,終於落得個兩手空空。這時見衛風要走,不由急紅了眼睛,大聲阻止。

衛風當年常在賭館裏廝混,輸光了紅眼的賭客也見過不少,瞟了他一眼,淡淡道:“翻本容易,你先拿出一千兩銀子我再跟你賭。拿不出來便罷,我們還有要緊事做呢。”

那漢子抹了抹額頭汗珠,大聲道:“好,一千兩銀子是麽?我借!”扭頭去跟同來的幾位朋友去借,卻不想那幾位朋友見他手風背了,都是大搖其頭,說自己身上帶的並無分毫銀兩。

衛風見狀嗬嗬笑了幾聲,雙手一攤,無奈地道:“不是我不給你番本的機會,實在是你沒銀子可賭了。沒辦法啊大哥,咱們來日方長,下回有機會再賭吧!”

與豬八戒走到賭館門口處,就聽身後那漢子淒然慘呼道:“老天爺啊,我家中的妻兒老母苦盼了一年光景,隻等我外出掙錢養活她們,可我……我卻在此地將銀子輸得幹幹淨淨,還有何臉目再見她們?我……我……”

衛風聽出話風不對,猛地回過身來,正看到瘦弱漢子不知由何處抽出的一把尺餘長的鐵刀,刀尖向內,衝著小腹刺下。

衛風萬萬料不到他居然為了區區五百兩銀子不要性命,疾伸手向他一指,大聲道:“刀來!”

一片驚呼聲中,那漢子用以自殺的鐵刀竟拿捏不住,隔空倒飛入衛風手中。

他怔了怔,隨即抱頭蹲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顯然悔恨已極。

屋內其餘賭客指指點點,有的幸災樂禍,有的搖頭苦笑,有的暗自歎息。末了又把眼光投向衛風,心道:“這小夥子剛才用的是什麽手法?居然能隔空攝物,可著實厲害啊。嗯,想必他不是行俠仗義的大英雄便是哪家山寨裏的綠林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