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叱初時也有些大夢初醒的感覺,驀地裏記起自己先前中了雲妖的‘烏雲雪暴’妖法,身子被冰雪封住,後來受凍不過,昏迷過去,想不到醒來時居然處在了太上老君的丹房中。他腦筋轉彎極快,看了看周遭的情形,已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來,抱拳施禮,感激地道:“老君、楊大哥、衛二哥,你們大夥兒救了我一命,哪叱在此多謝了。”

楊戩隻是擺了擺手,淡淡一笑。

衛風道:“自家兄弟,說這些顯得多見外啊!”

太上老君嗬嗬笑道:“哪叱小友客氣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幾人寒喧了一陣,太上老君即命宮中童子製辦酒席,欲留三小仙共飲。

衛風卻道:“老君有所不知,我那小仙府中還有豬大哥他們在等著回去呢。嘿嘿,今日你幫忙救了哪叱兄弟,我們已經感激不盡了,哪裏還好意思留下吃飯飲酒?免了免了。待他日有閑空時,由我做東,一定請老君到我府中坐坐,以答謝今日之情。”

太上老君挽留一陣,見三小仙執意要走,隻得作罷。當下親自送他們出了“兜率宮”。

本來楊戩與哪叱許久不曾進家,要各自作別,但衛風哪裏肯依?一手抓住一個,大聲道:“都不能走!都不能走!今天怎麽著也得到我府中去喝酒!咱們三兄弟連同豬大哥,哪個要不喝醉,就是烏龜王八蛋,滿地亂爬!”

楊戩、哪叱無奈,也想到他府中看看,便在他的扯拉之下隨著去了。

到得小仙府內,隻見正廳中人頭攢動,早已經嘰嘰喳喳的亂成一團。

原來楊雪櫻、白素素等五女見黃靈靈、唐英兩女被豬八戒帶了回來,一個個欣喜莫名,女人之間話最多,見麵之下,自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另外再有許多府內仙婢進到廳內伺侯著,這樣一來,偌大的正廳內便顯得擁擠熱鬧起來。

豬八戒坐在居中的大玉石圓桌前,一麵享受著仙婢們端來的果脯仙品,一麵與眾位貌美如花的“弟妹”說笑聊天,也是瀟灑快活得緊。

忽然間也不知是誰叫了聲“相公回來啦”,眾女扭頭齊向外看,果見衛風、楊戩、哪叱三個勾肩搭背的走了過來,立時歡叫著迎了上去。這個叫“相公”,那個叫“風哥”,反倒把個楊戩和哪叱涼在了一旁。

衛風滿臉生花,與楊雪櫻等八女一一擁抱,笑著道:“這麽久沒見到各位老婆,真是想死我了!嗯,我是天天想,夜夜想,連吃飯拉屎的時候都在想!”

眾女口中都還吃著東西,聞言有的嘻嘻哈哈,有的白眼嗔怒,有的掩口輕笑,有的索性伸手在衛風身上捏掐幾下,佯作怒狀道:“死鬼,讓你說髒話!”

這般的嬉鬧了一陣,衛風忽地雙臂高舉,大聲道:“好啦,別亂啦!不要亂啦!**,聽我說幾句話!”

待眾女安靜下來後,他這才滿意地嘻嘻一笑,說道:“諸位老婆,今天有兩大喜事:一是靈兒和英兒從妖人手中被救出來,榮登天庭;二是我新結拜的楊戩大哥、哪叱三弟初次來我們小仙府。哈,雙喜臨門,不慶祝慶祝怎麽成?鳳兒、素素、真真,現在相公交給你們一個任務,你們安排咱們府裏的仙婢們去整治幾桌最好的酒席來。我今天要與豬大哥、楊戩大哥、哪叱三弟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場!”

白素素、白真真應了一聲,歡歡喜喜的去了。

衛風又道:“雪櫻、燕玲、小玉你們三個也不能閑著啊。我這裏陪豬大哥你們說話,你們沒事也去廚房裏看看,最好能親手弄幾樣小菜來我嚐嚐。嗯,不會的話就跟婢子們學學。以後做人老婆嘛,不會燒飯做菜的怎麽成?傳出去會惹笑話的。乖,快去快去。靈兒和英兒剛剛回來,一定還很疲累,你們什麽也別做了,休息一會兒去吧,酒席弄好了再叫你們過來。”

楊雪櫻、燕玲、小玉三女聽了衛風之話,不由俏臉微紅,果真攜手去了廚房。

黃靈靈和唐英本也想著去休想片刻的,但衛風的“以後做人老婆嘛,不會燒飯做菜的怎麽成?”這句話卻觸動了她們的神經,互視一眼,出了正廳,飛快去趕楊雪櫻她們了。她們兩個也決意要學“燒飯做菜”,不能落在其它眾女後麵。

廚房內有近二十名婢子動手做菜,又有白素素、李鳳兒等八女幫忙,速度自然快上許多。也不過個把時辰,一道道精心烹飪的美味佳肴便陸續送到了正廳的玉石圓桌上來。

衛風與豬八戒、楊戩、哪叱三個坐下了,又讓婢女叫來楊雪櫻等八女,讓她們自行選擇位子坐好,道:“老婆們,你們能喝的多喝點,不能喝的少喝點,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幫相公我陪好這幾位兄弟!”

囑咐四名力士抱來幾壇仙酒神釀,親自開封為豬八戒、楊戩、哪叱斟滿,自己先敬了他們一人一杯,又讓楊雪櫻、白素素、白真真等女依次敬了。

這頭一輪下來不當緊,豬八戒、楊戩、哪叱三人每人已是九杯酒下肚。豬八戒能飲善喝,談笑風生,依然跟個無事一般;楊戩量大,也沒覺得頭暈臉熱;就數哪叱年輕,又兼是空腹喝酒,臉腮上已現出沱紅,有了微微的醉意。但他年少逞強,楊戩勸他莫喝多時,他卻瞪眼道:“楊大哥,你別小看我,我可能喝著呢,弄不好咱們幾個結果還是你先醉。你不信?不信咱們喝著瞧!”楊戩隻好苦笑搖頭,也不再勸他了。

衛風也看出哪叱酒量不行,便道:“這肚子沒東西,把不住酒勁,喝不幾杯就容易醉倒。來,吃菜,大家吃菜,到了我這裏,就跟到自家一樣,誰要客氣就是外人了。”

豬八戒撕扯著一隻肥嫩的火雲雞腿,口中“唔唔”不清地說道:“誰客氣老豬也是不會客氣的!老豬決定了,要在這裏常住下去,非得把你府裏的好東西吃個幹幹淨淨再走!”

他吃的滿手滿嘴都是油漬,長鼻子上也油光光的,模樣兒甚是滑稽。楊雪櫻等女忍俊不住,指著他嘻嘻輕笑。

四男八女邊吃邊喝,席間說天侃地,話及三界,嘻笑嫣然,當真如一家的兄弟姐妹般親熱。

轉眼間菜換四道,酒過八巡,除卻楊雪櫻等八女之外,衛風、豬八戒、楊戩、哪叱都是酒到杯幹,毫不推卻,最後喝得酩酊大醉,胡言亂語了一陣,或是癱軟在桌下站立不起,或是撲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白素素令眾婢女將豬八戒等三仙攙扶到早已準備好的房間內休息了,然後並同其餘七女將兀自說著滿口齷齪髒話的衛風抬到大寢房內的**。

楊雪櫻聞著衛風身上的酒氣,皺眉道:“喝這麽多的酒,真是難聞死了!姐妹們,咱們快走吧。”

白真真吃吃笑道:“難聞是小事,你們看到他臉上那副色迷迷的樣子沒有?他啊,現在心裏一定想要幹幹事呢。小心點,哪個走的慢了,說不定就被抓住,被他……嘻嘻……呀……”她話音剛落,**的衛風已緩緩坐了起來,睜著一雙醉眼掃視著房內眾女,忽地咧咧一笑,道:“好老……好老婆,都別……別走,陪我睡……睡覺……”說著十指箕張,搖搖晃晃地向眾女撲了過來。

黃靈靈嚷叫道:“姐妹們跑啊,躲開這隻喝醉了酒的大色狼!”避開了衛風的撲勢,搶先一步跑出屋。

接著楊雪櫻、白素素、白真真、唐英、小玉諸女也咯咯笑著逃了出去。

燕玲與李鳳兒反應得慢了,想邁步跑時,被衛風一手抓住一個,摟抱在懷裏,嘿嘿笑道:“哈,跳……跑不啦……來……上床……”

他雖然醉了,但亦有千鈞之力,燕玲與李鳳兒根本掙之不脫,隻得乖乖任由著被放倒在**。

逃到外麵的楊雪櫻等女替他們將門關好,在門縫裏偷看,一直看到衛風將燕玲與李鳳兒全身衣衫褪去,露出兩具的賽雪欺霜的美妙胴體時,這才一個個紅著臉跑開,躲到同一間房內竊竊私語,談論房中會發生何事。

常言道“酒是色媒人”,衛風眼見燕玲、李鳳兒兩女橫身**,諸般妙點展露無遺,加之一陣陣的體內撲鼻而至,隻覺渾身熱血升騰,大為興奮。

他翻滾上床,半躺在兩具嬌軀之間,左手燕玲、右手李鳳兒,在她們玉體上挨個兒摸索起來。

李鳳兒見慣了風月,隨著他手掌的移動不時挺身迎合,鼻中發出輕輕的夢囈似的呻吟聲,而燕玲畢竟經曆此種床弟之事甚少,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子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般,不時輕輕顫栗一陣,雙目緊閉,輕唇下唇,那副嬌嬌怯怯的模樣兒令人覺得更加的憐愛疼惜。

李鳳兒懂得衛風此時的需要,於是坐起身來替他脫去衣物,動作輕柔緩慢,真如一個已成婚多年的溫柔賢淑的妻子在服侍著丈夫就寢一般。

衛風癡癡呆呆地看了她一陣,突然喘著粗氣,張開雙臂想要抱住她來尋歡。不想李鳳兒卻拿著他的手順勢一轉,把他的雙手推向燕玲的身體。

衛風此時心中欲火忍耐,也不管是誰了,翻到燕玲身上,一陣尋幽探密後,終於摸準了桃源花徑的入口,奮力挺進,疾速動作起來。

燕玲初時稍感不適,後來隨著花露漸多,也就習慣起來,艱難地扭動著身子應合著,畢竟無甚經驗,不久便發出一陣“嗯嗯嗯”的好似極為痛苦的呻吟聲,四肢如爪魚一般緊緊抱住了衛風的身子。

李鳳兒也知燕玲不行了,便使足了力氣,一把將衛風拉下,將自己的身子湊了上去。

她與衛風歡好**並非是一次兩次了,自然輕車熟路,況且論起床弟之事,她在八女中也是經驗最為豐富的一個。衛風猛送疾出,她挺身迎臀,配合得恰到好處。

燕玲躺在一旁,耳中聽到衛風的粗喘聲和李鳳兒的嬌籲聲,雖然嬌羞難抑,但還是忍不住好奇,雙手掩麵,從指縫間偷看。

過了大半個時辰,李鳳兒隻覺衛風的動作驀然間迅猛激烈起來,顯然已到了緊要關頭,而自己也已快堅持不住,便將兩隻修長的雙腿緊緊夾起,隨著衛風的一陣陣噴湧,她也被快感沒頂……

夜至三更,連同李鳳兒、燕玲在內,小仙府中的所有仙眾均已沉沉睡去,

而衛風卻偏偏在此時睡轉過來。他容易醉酒,但醉酒後隻要睡上片刻,便會很快的清醒。

他揉了揉還有些發澀的雙眼,看到李鳳兒與燕玲倦曲著的妙體,知道自己此前又做了一樁風流之事,不由咧嘴一笑,喃喃自語地道:“衛風啊衛風,你小子今生走了桃花運,居然討到八個花容月貌的老婆,哈哈,以後翠依紅偎,夜夜快活,真是個美啊!”

閉目躺了一陣,覺得再也難以入睡,便索性坐起身來,先替兩女蓋上了件薄被,然後徑自走到門前,化陣清風由門縫中鑽了出去,升到房頂之上變回原身坐下。

天界並無四季之分,日日如同人間的春天一般,縱便是在夜晚,照樣也是和風習習,沒有絲毫涼意,風吹拂過身體時,有如玉人的纖纖之手在緩摸輕撫,舒適已極。

衛風獨身坐在房頂,心中靜寂一片,忽然間一個動人已極的容貌浮現在眼前,脫口叫道:“靈月!”

他也不知自己怎麽會在這時想到了那個女兒國的國王靈月,可能所結識的眾女現在都已來到小仙府與自己相伴一處,獨缺靈月吧。

又想:“我離開靈月時,曾答應過她,說從靈山歸來時便會帶著她到我小仙府來,我怎麽倒是給忘了?嗯,我衛風可不能做個薄情寡義的人。***,趁現在睡不著覺,我去接她。”

他說去便去,一跳起到空中,緊了緊腰間線絛,縱起筋鬥雲,沿著當日與豬八戒西去靈山的雲路飛行。

本來那次靈山之行,他若認得路途的話,縱起筋鬥雲隻需半日便可到達,但因有豬八戒跟著,兩人一路飛飛停停,吃喝玩樂,浪費了幾乎半月的時間才到靈山雷音寺。而這回他是老馬識途,又沒有什麽拖累的,全力施展開筋鬥雲來,隻用了二個時辰便到了女兒國城池的上空。俯首下望,看準了靈月所在的寢宮位置,按落雲頭降下。

其時寢宮外的場地上兀自有不少禦林軍巡邏守衛,防護極嚴,寢宮內則燈火全熄,顯然女王靈月早已休息了。

衛風化身飛蚊,由寢宮的門縫間鑽入其內,潛進到靈月的房間。

雖無燈火照明,但衛風在夜間視物如同白晝無異,隻見那寬大的床榻之上,女王靈月那張清純絕美的臉龐露在繡被之外,她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意酣酣而睡,不知在做著什麽美麗的夢。

衛風落在靈月床畔,還原了本相後,伸手探向被中,手指觸到一個光滑溜溜的身子,不由一陣亢奮。他脫去自身衣物,掀開繡被的一角小心翼翼地鑽入被內,與靈月並肩而躺。

本來他見靈月睡姿美妙,不忍將她吵醒,但鑽入被中後,右臂不時碰到靈月胸前那兩團溫軟而富有彈性的玉峰,實在難以禁受,雙手開始不老實地摸向那兩座玉峰,輕輕在峰尖的兩粒紅豆上揉捏起來。

過了一陣,靈月“嚶嚀”一聲醒來,雖然腦中還有些迷茫渾沌,但**被一雙厚實的手掌不停搓動,使得她大吃一驚,正欲起身叫喊,身子卻被死死按在**,同時一個身子壓在自己身上,櫻口也被兩片燙熱的嘴唇堵住,絲毫動彈不得,又覺身上僅餘的褻衣被迅速剝扯去,一件硬梆梆的物事在自己下體雙腿間不停磨擦頂撞著,似要隨時侵犯自己最為隱秘神聖之處。

她亡魂盡冒,已隱隱預料到身上之人要幹什麽,瞪大了雙目,“唔唔唔”地掙紮著,雙手死命去推身上之人,但卻好似在推座小山一般,難撼分毫。漸漸的氣力消耗殆盡,想想將要慘遭淩辱,淚水已不自禁地順著眼角流淌下來。

衛風本欲給靈月一個驚喜,想不到卻居然弄哭了她,不由興趣索然,移開了堵在靈月櫻口上的嘴唇,低聲道:“乖乖靈月,你怎麽哭了?”

深夜之中,他的聲音尤其清晰可聞。靈月聽在耳中,身子陡然一震,靜了片刻,突然反將他緊緊抱住,把頭埋入他胸前,低聲抽泣道:“你……風哥哥……是你回來了?你回來接我走的麽?”

衛風道:“嗯,是啊。”

靈月時隔數日再與衛風見麵,雖然在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臉龐,但摟抱著他的身子,心中也是歡喜無限,喃喃道:“我真怕你不來了呢。唉,這幾天我上朝時迷迷糊糊的什麽都不知道,全憑著國師主持朝政……”

衛風輕笑道:“你這樣可不是個好女王啊。倒便宜了那國師了,垂簾聽政,權力大得很呢。”

靈月不知“垂簾聽政”何意,說道:“不好就不好,自從你走後,我一刻也不想當這勞什子的女王了。嗯,天快四更了,等我穿衣出去遣散四周的禦林軍,然後你就帶我偷偷的溜出宮去。”

衛風“嘿嘿“笑道:“我說來便來,說走便走,怕他禦林軍個鳥!靈月,不急,咱們不急啊。”

其時靈月既醒,早把一個冰肌如玉的嬌軀整個兒貼在了衛風身上,衛風右臂擁著她的香肩,一時間色心又起,下體之物悄然挺立。

靈月小手無意一動,觸到了他的硬物,先是“咦”的一聲,緊接著“啊”的輕呼出來,羞道:“你……你……”

衛風抓住她的小手,吃吃笑道:“我怎麽了我?靈月,哪裏不對?”

靈月緊咬嘴唇,嬌羞不已,如果換在白日,一定可以看到她那副麵紅過耳的誘人之態。

衛風引著她的手探向自己的硬物,待她握實了,這才“呼”的出了口氣,把自己的手抽回,悠然道:“靈月,你可千萬別把手拿開啊,我這樣的感覺實在是美,舒服啊!喂,你的手怎麽僵了?就不能上下來回的動動麽?”

於是靈月那隻握住硬物的溫暖手掌開始緩緩動了起來,衛風微閉雙眼,極是受用。

隔了片刻,靈月手掌漸慢漸停,歪著頭發起癡來。衛風起身問道:“怎麽了?”

靈月道:“我在想呢,我隻是個普通凡人,不會飛行,怎麽能上得了天?”

衛風笑道:“這個不用你愁,仙人我早有準備。你隻要吃了我帶的仙丹仙藥,身上有了些仙氣,我便能帶著你升到天庭去。”

靈月歡然道:“真的?”

衛風將脫去的衣服拿了過來,將掛在腰間絲絛上的寶葫蘆解下,念了幾句咒語,隻見五粒仙丹、兩枚仙果由裏麵滾到被上。他對靈月道:“哪,你先吃了這些仙家寶物,過陣子仙氣透入四肢豐骸裏,差不多就能飛行了!嘿嘿,隻不過飛得又低又慢,要想登上九重天境,隻怕還得由我帶上一程。”

靈月點了點頭,抓起仙丹來吞下,又將那兩枚仙果吃了,咂著嘴道:“好甜的果兒!風哥哥,還有沒有?”

衛風道:“有是有,不過你肉體凡胎,一下子可不能吃這麽多,會受不了的。等咱們到了我的小仙府後,你想吃多少都行,保管撐破你的小肚皮……”

說到“小肚皮”時,雙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右手按住靈月玉峰,說道:“現在離天亮還有一陣子,我的好靈月,我大老遠的飛過來接你,你怎麽感謝我呢?”

當此之際,靈月哪還能不知?羞道:“我就知道,你又想要我……你……壞死了……”

她聲音輕柔甜軟,似嗔非嗔,衛風聽來怦然心跳,低聲輕笑道:“靈月真聰明,知道我要耍壞。嘻嘻……風哥哥一使壞,保管靈月你樂開懷……”將靈月平放在床,側躺在她身側,雙手時而上遊,時而下探,撩撥得靈月春情**漾。

一陣陣的喘息,一聲聲的呻吟,玉床晃動,“吱呀”作響,一場無邊的春色開始在夜幕中傳播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