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見楊雪櫻如此神態,知道定是那「合歡丸」藥性漸漸發作起來,抓起楊雪櫻的手掌來放在嘴邊香了香,柔聲道:“好姐姐,你想幹什麽?”

楊雪櫻“嗯”的一聲,眉頭微微皺起,道:“痛……有些痛……”

衛風驀然間想起她在城中時曾中過捕快的暗器,道:“你哪裏痛?我幫你把暗器拔出來!”

楊雪櫻收回手來,緩緩將自己的衣衫脫下,指著胸口處的一個殷紅血點,道:“這裏……”手指下移,又指向左腿根部,道:“還有這……這……嗯……痛……”

其時玉人當前,袒體**,換作任何男子隻怕也難以把持。衛風欲火難耐,向楊雪櫻靠近了些,見她中的果然是銀針暗器。銀針長約寸餘,已釘入肉中大半。

他輕輕捏住銀針尾部,道:“你忍住啦!”用力向外一拔,楊雪櫻悶哼一聲,銀針已被拔出。

衛風依法施為,將她大腿根部的銀針也拔掉了,隨手拋到床下,道:“好啦!還痛不痛?”

楊雪櫻道:“還有些……有一點痛!”

衛風雙手將她全身摸索了個遍,鼻中聞到淡淡的處子體香,早已是大汗淋漓,喘息道:“沒有中暗器的地方了。嗯,我給你揉揉傷口,過一會兒就好了。”說著右手捺在她左胸口處,左手捺在她大腿根處,輕輕揉弄起來。

楊雪櫻所中銀針初被拔出,自然是會有疼痛之感,但過不片刻,痛覺漸漸消失,代之的則是衛風手掌觸處的舒適之感。

她猛然間雙臂一環,緊緊抱住了衛風的身子,**頂在他胸膛之上,修長纖細的雙腿蛇一般纏了上去,急聲道:“我……要……我要你……你來……”

衛風腦中被一股欲火衝得迷迷糊糊,將楊雪櫻衣衫盡數扯掉,翻過身子將她反壓到身下,俯首在她香唇上狂吻一陣後,又在一對似粉搓、又像是玉石雕成的白嫩**上處肆意吸吮起來。

楊雪櫻口鼻中傳出“唔唔”“嗯嗯”的呻吟之聲,熱如火團的嬌軀不停地扭動著,不知是難受還是在期盼等待著什麽

兩人同至歡愉頂峰,喘息著緊緊抱在一處。

須知兩人如此**,乃是**藥所致,自身萬難控製,但藥性一過,陰陽相濟,腦中便即清醒過來,恢複了常態。

約莫半盞茶的功夫,衛風長長舒了口氣,滑下楊雪櫻的身子。他低頭去看下身,那裏已經軟軟垂下,再不似先前那樣傲然直挺,誓不低頭,知道那白衣少女所說之話不假,自己經此一“戰”,性命已暫時無虞。

忽聽得幾聲抽泣,坐起身來看時,隻見楊雪櫻也已清醒過來,卻是貝齒緊咬下唇,秀目中淚水溢出,不停向兩側滾落,哭得如梨花帶雨一般,惹人生憐。

衛風故作驚奇之色,大聲道:“啊,這是怎麽啦?楊大姐,咱們兩個怎麽都光著身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咦,楊大姐,你哭個什麽?”

楊雪櫻秀發披散,猛力搖著頭,嗚嗚咽咽的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咱們怎麽會……怎麽會這樣的……嗚嗚嗚……”

衛風裝作一臉茫然,問道:“咱們怎樣了?”

楊雪櫻又羞又急,雙手掩麵,哭道:“咱們……咱們睡……睡在一起了,你……你……這可怎麽辦?可怎麽辦啊?”

她在衛風進屋之前就已被銀玉聖狐施法弄得昏迷過去,後來雖然醒過,但卻已吃下了白少衣女的“合歡丸”,腦中隻有**欲之思,與衛風一度歡娛之後,這才回複了記憶。女人家最是心思,她感到下體不適,**又有點點落紅,而自己和衛風都光著身子,哪還能不明白兩人間發生了何事?一時間驚惶失措,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衛風長歎了口氣,道:“楊大姐,原來那一老一少兩個鳥人都是妖精變的!他們請我去吃飯,結果我吃了沒幾口就昏倒過去,什麽也不知道了。後來糊裏胡塗的不知怎麽回事就睡到了這**,還與大姐你糊裏胡塗的……睡了覺……***,咱們上大當了!唉,剛才要不是有兩個白衣女子突然現身來救,咱們已經被那兩個妖精害死了……”

楊雪櫻失身之餘,哪還有心思去理會他說的話?隻是俯首俺麵,嚶嚶而泣。

衛風恐她不信,指了指地上銀玉聖狐的原形,道:“你瞧,這就是那個狐兒姑娘。狐兒……狐兒……我呸!奶裏個巴子的,原來是個狐狸精!我剛才差點沒被她給害死!”想起剛才銀玉聖狐施展妖法,欲吸自己元陽,兀自心有餘悸。

楊雪櫻雖然是個練武之人,但女子天生膽小,見到地上的頭顱屍身,唬得身子一顫,不由自主地向衛風靠了靠。

衛風心中大樂,趁勢將她摟入懷中,替她抹了抹眼角淚珠,道:“不要怕,不要怕!有我在呢。”見楊雪櫻並不拒抗,更是竊喜不已,歎道:“楊大姐……唉!咱們是無心插柳柳成陰,現在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你說該怎麽辦?你要是心裏氣我恨我,幹脆一拳把我打死算了!”

楊雪櫻抬頭看了看他,淚眼婆娑,緩緩將身子靠入他懷中,過了半晌,這才低聲說道:“打你有什麽用?這又不是你的錯……”頓了頓,又道:“咱們有了這種事情,以後……以後就要在一起了。你……你可不要負我……”

衛風胸膛拍得“嘭嘭”響,大聲道:“什麽話!我衛風對老婆比對自己老子都好?我負你……我就是烏龜王八蛋!”

楊雪櫻輕歎出聲,道:“你這人有些貧嘴,我擔心有一天你以後會討厭我的,對我不理不睬了……”

衛風高舉左臂,道:“那我現在就向天發誓:我衛風若是負了楊大姐……咦對了,楊大姐,你今年多大?”

衛風“嘿”的一聲,道:“咱們兩個大小也差不多。我「楊大姐」、「楊大姐」的叫你,叫得挺別扭……你名字叫楊雪櫻,我還是叫你小櫻罷。”頓了頓,肅聲道:“老天爺在上,土地公在下,我衛風在此發誓:我若負了小櫻,定遭天打雷劈、亂箭穿心、五馬分屍……”

楊雪櫻皺眉道:“你幹嘛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來?我信你就是了。”

衛風正色道:“我這誓還沒發完呢……你成了我老婆後,咱們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管何年何月何日生,一定要同年同月同日死。從今以後譽辱不分,不分你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我的……”

他想起什麽便說什麽,如同連珠炮一般,兼之吐字不清,非但楊雪櫻沒能聽清楚,就連自己也是出口即忘。

楊雪櫻待得他說完了,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道:“你從哪裏學來的這些話!亂七八糟的,虧你記得住!”

衛風微微自得,道:“你相公我自小聰明絕頂,並世無雙,算命的先生都說是個狀元之才!”

楊雪櫻道:“那你為什麽不去考狀元?”

衛風道:“我對狀元郎可沒什麽興趣。做了狀元郎、當了官,便會整日被一大幫子人前呼後擁的圍著,煩都會煩死!倒不如清閑著的好……***,跟一幫子朋友吃喝嫖……咳咳……吃喝玩賭?那多痛快!再不然也可以在家裏陪陪老婆你……”

楊雪櫻粉麵微紅,輕輕啐了一口,低聲嗔道:“誰是你老婆?胡說八道!”

衛風見她一副嬌羞難抑的模樣,心內樂翻了天,大聲道:“你不願意做我老婆是不是?罷了罷了!我走了!”拿開了楊雪櫻的雙臂,腰際一拱,下了木床。

楊雪櫻急道:“啊,不要走!”

衛風回過身來,道:“強扭的瓜不甜。你既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咱們就當沒見過、沒認識過,各走各的路。”

楊雪櫻從未看過男子身體,自己的身子也從未在外人麵前露過,此刻見衛風與自己**相對,不由大窘,將衣衫往身上拉了拉,漲紅著臉道:“咱們既有了……有了夫妻之實,我就是你的人了,不嫁給你,還去嫁給誰?我……我這輩子是跟定你了。”

衛風聽她如此說,心道:“「女人隻要跟男人那個了,就會對他死心踏地的好」……哈,那白兔子說的就是有理!看小美兒羞羞答答的,那是非我不嫁了!」“嘻嘻”一笑,道:“好老婆,那你叫聲「相公」來聽聽!”

楊雪櫻“啊”的一聲,道:“現在就叫麽?咱們……還沒成婚呢……”

衛風擺手道:“什麽婚不婚的!我叫你一聲老婆,你叫我一聲相公,咱們就算是夫妻了。”大聲叫道:“老婆!”

楊雪櫻朱唇緊抿,心中隻覺甜甜蜜蜜,微一猶豫之下,便也叫道:“相公!”

衛風哈哈大笑,將她從**抱起,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下,唱道:“老婆美啊老婆香,老婆是個大俏娘,相公看著心發癢,急不可耐抱上床……”末了,重又將楊雪櫻平放在木床之上,呆呆看著她白嫩光潔的玉體,道:“老婆,咱們現在是大婚之喜,就來一次「洞房花燭夜」好不好?”

楊雪櫻皺了皺眉頭,忸怩道:“剛才不是已經有過一次了麽?我那裏……還有些……有些痛……”

衛風捏了捏她椒乳上的兩顆小紅棗,道:“剛才咱們都喝了藥,算不得數!這回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燭」。嗯,你身子剛破,當然要有點疼的,過一會兒就沒事了。”見楊雪櫻再不出聲,隻道她是默許了,便爬到了**。

兩人嬉戲了一陣,楊雪櫻猛然間想起一事,問道:“相公,我哥呢?怎麽沒見他?”

衛風正當神魂顛倒之際,想也未想,隨手指了指,脫口說道:“被妖精吃了。”

楊雪櫻凝目瞧去,隻見地上血跡未幹,白骨森森,牆角處丟著兩條人腿,認得那腿上的褲子是自己親手縫製的,心中登時大痛,慘然叫了聲“哥”,昏倒在衛風懷中。

衛風又驚又慌,暗悔自己說漏了口,拍拍她的臉蛋,又捏捏她的人中,叫道:“老婆醒醒!老婆醒醒!你可千萬不能死啊!咱們剛剛才算做了夫妻,你就這麽死了,豈不是令相公我傷心欲絕、痛不欲生!”

他雙手扶住楊雪櫻的香肩猛力擺晃,希望能將她弄醒。但楊雪櫻臉色蒼白,雙眼緊閉,氣息微弱已極,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