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對視一眼,直接下樓了,這種情況要是上去打擾,特麽的就是找死,溜之大吉啊。
從剛才說話的老總聲音當中,他們幾乎可以聽出老總壓抑的憤怒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那有多恐怖?可想而知。
他們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保安而已,別說上去詢問了,平時就是連跟老總說半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資格也不夠!
所以,苟寒成功的忽悠了過去,站在崔海的麵前,那一臉嬉皮笑臉的模樣,就好像與麵前的這個天地集團老總非常的熟悉一樣。
“你是誰?”出現在苟寒麵前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年齡約莫五六十歲的樣子,他一臉憤怒帶著疑惑的看著苟寒,問道。
苟寒一笑,說道:“天地集團的董事長嗎?”
“是我,怎麽?”崔海仔細的打量了苟寒一眼,很年輕,不過並沒有什麽作為,從苟寒的穿著以及苟寒的行為上來看,就知道苟寒有多麽的愚蠢了。
“沒什麽?隻是有點事情想要和崔董事長談談,不知道你現在方便不方便?”苟寒淡淡的笑道。
他知道,房間裏麵此刻應該正有一個大美女在裏麵,而且還是麵前這個老頭喜歡的。
不過這並不影響苟寒進去和這個老頭談判,因為這與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改天預約,我現在沒空。”說完,崔海董事長就要關門進去繼續自己的歡樂生活。
不過苟寒伸手就將他的房門給攔阻了下來,看著崔海董事長笑了笑,說道:“別著急啊,我們不是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談完嗎?”
“誰跟你有事情要談?你到底是誰?不說的話,現在就給老子滾。”崔海董事長此刻正非常的火大呢,本來自己高高興興正在歡快當中。
結果,苟寒突然的敲門,嚇得自己瞬間就將自己儲存的子彈給迸發了出去,讓他好生憋屈。
所以,對於苟寒,他自然是半點好感都沒有。
本以為是公司的什麽重要事情,誰知道開門之後,竟然隻是一個不認識的毛頭小子。
“董事長別生氣嘛,我們進去慢慢談怎麽樣?”苟寒依舊笑著說道。
崔海兩眼瞪著苟寒,一副上位者大佬的氣勢,看著苟寒說道:“求職的話,去人才部門麵試,直接找我,年輕人,是不是太猖狂了一些?”
聽見崔海董事長的話語,苟寒笑了笑,說道:“這不是董事長沒事嗎?冒昧打擾,確實有點說不過去,不過我想要跟董事長說的事情,一個人才部門恐怕難以決定啊。”
苟寒故意意味深長的對著崔海賣弄關子,好像是話中有話一樣,看著崔海,笑了笑:“董事長,你是繼續讓我在門口跟你說呢?還是請我進去呢?”
“我知道,可能你有點尷尬和為難,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吧,男人嘛,出來花天酒地一下,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我不會笑話你的。”
崔海雙眼凝視在苟寒的身上,目光中蘊含著無盡的怒火,苟寒打擾自己舒、服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敢用這樣的口吻跟自己說話,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不過畢竟是曆經歲月成長起來的大人物,這點忍耐力還是有的,而且看苟寒這模樣,似乎還真的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莫非抓到了自己的把柄。
崔海強忍住內心的憤怒,讓苟寒進了門,然後對著自己的小妹說道:“你先出去。”
那女子看見崔海一臉嚴肅的表情,知道事情的嚴重,立即便穿好衣服出去了。
畢竟是被崔海看上的女人,姿色身材方麵都非常的好,苟寒不得不說,這些有錢的土豪,個個都是會玩的。
就剛才那美女,估計價格不會低,不過想想像崔海這樣的大人物,還會玩標價的美女嗎?
直接就是完全性的壟斷包、養啊,還價格美女!
“嘭!”
一道房門關閉的聲音從門口傳出,崔海的女人離開房間之後,崔海將憤怒的目光轉向苟寒,問道:“現在可以說是什麽事情了吧?”
苟寒看見崔海那般焦急的模樣,同時憤怒的樣子,輕輕的笑了笑,說道:“催董事長,不要那麽大的火氣嘛,坐下來慢慢談。”
隨後苟寒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雖然那椅子是情qu類型的,不過苟寒全然沒有在意,反之笑道:“沒想到催董事長還是一個風qing人物啊,很會玩啊,這要是傳出去的話,肯定會讓整個市區都震動一下吧。”
“你到底想幹什麽?我告訴你,最好別給我在這裏裝腔作勢,如果今天你拿出來跟我談話的價碼,老子一定讓你後悔。”
瞧得苟寒那一副囂張的模樣,崔海非常的不爽,恨不得現在就打一個電話,讓其滾蛋。
不過他還不能夠這麽做,因為他需要看看苟寒的資本,是否能夠讓他像現在一樣在自己的麵前如此的放肆。
“催董事長,威脅的話語就不需要多說了吧,你覺得這對我有用嗎?”苟寒看著崔海淡淡的笑道:“雖然你非常的有錢有勢,不過我既然敢來,你也應該明白,我對這些是全然不屑的。”
“嗬嗬……”崔海冷笑一聲,說道:“年輕人,不要太自信,拐彎抹角了這麽久,你不是也沒說出一件重要的事情嗎?”
“既然催董事長都這麽說了,如果我再不直接點,那還真是顯得我這個晚輩太過墨跡了。”苟寒一笑,目光突然一凝,緊緊的注視著崔海。
縱然閱曆豐富,閱人無數的崔海,也是在苟寒這一眼神下,感受到一點冰冷,有點不敢與苟寒的眼神對視。
而也就在同事,苟寒說道:“中天拍賣行的九龍杯,與崔海董事長,恐怕有不淺的關係吧?”
此話一出,崔海的腦袋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驚的一聲炸雷,讓其內心砰砰的劇烈加速了跳動。
不過作為老,江湖的他,表麵上依舊表現的非常的沉穩淡定,沒有半點的波動,恍若什麽都沒有聽見一般。
他看著苟寒,略帶一點疑惑的問道:“什麽意思?”
苟寒早就知道這個老家夥不會就這麽的承認的,嗬嗬一笑,說道:“看來催董事長也不是什麽爽快之人啊?我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竟然還裝作不知道?難道真的需要我全部托盤出來,你才肯承認嗎?”
崔海的內心此刻並不淡定,中天拍賣行的九龍杯,這一句話,加上專門來找他,定然不是什麽小事情。
他感覺,這個苟寒肯定掌握了一些事情,至於事情究竟掌握到了什麽程度?崔海就不是非常的明白了,畢竟那是苟寒的內心,他是無法看穿的。
“中天拍賣行拍賣九龍杯,這在本市可是大事情,還是上過新聞的,誰不知道?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來找我?”崔海表現的有些憤怒了,如果隻是這點破事來打擾自己,這個人,簡直莫名其妙。
但崔海也不敢太過小看苟寒,畢竟苟寒找到了這裏,那就說明此人是有目的得,而且還是針對自己。
剛才那是因為苟寒打斷了他的高‘h“o,所以崔海才會十分的憤怒,此刻略微冷靜下來靜靜的一思考,他感覺苟寒來者不善。
如他所想,當苟寒說出中天拍賣場九龍杯的時候,崔海的內心頓時間就是一沉。
“是嗎?”聽見崔海的話語,苟寒冷笑一聲,說道:“催董事長難道不知道,中天拍賣行所拍賣的九龍杯是假的嗎?”
“假的?”崔海一臉震驚的看著苟寒,反應十分的強烈。
不過在苟寒的眼中,這隻不過是一個老狐狸的演戲而已,即便崔海的演技非常的讚,但在苟寒的眼中,依舊是那麽的假和虛偽。
“怎麽可能是假的?中天拍賣行難道連一尊九龍杯的真假還分辨不出來嗎?”
幾乎相同的反應和回答,讓苟寒心中的猜測更加的接近和堅定了。
根據溫柔夢提供的資料,他慢慢的調查下來,確實發現了很多的問題,那些人基本上都存在問題。
不過現在苟寒還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不敢將話語說的太滿。
“催董事長似乎對這件事不是很清楚啊?”苟寒笑著說道。
崔海一聽,說道:“我怎麽可能知道?這是中天拍賣行的事情,我哪能知道?說起來,你是怎麽知道的?莫非…………”
說到這裏,崔海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顯然別有深意。
苟寒哪能不知道崔海那點意思,目光凝視在崔海的身上,一副坦**的樣子開門見山的說道:“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這次中天拍賣場的事情,催董事長,你也有份,先別急著反駁我,聽我說完。”
“不管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這真假九龍杯的事情,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你們計劃的也挺好,隻可惜,忽略了一件事。”
“什麽事?”崔海條件反應的問道。
苟寒心中一笑,從這反應上來看,這事情,定然與崔海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