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最強生物 Vol.76 隱刺、敵法、火槍、劍聖、全能……好吧,這就是近衛方的坑爹陣容,無頭斧王表示毫無壓力……
Vol.76?隱刺、敵法、火槍、劍聖、全能……好吧,這就是近衛方的坑爹陣容,無頭斧王表示毫無壓力……
(第一更4K……鮑魚繼續奮鬥中……話說,之前五一七天樂,對於筒子們的月票支援萬分感謝,接下來鮑魚會努力保證……保證這個月不脫殼的)
“蘭斯洛特”已經完成了一次三殺,“蘭斯洛特”正在大殺特殺。
顯而易見的,這場阿什福特學園和IS學院的學院保衛/入侵戰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不過如果按照現在的發展,這已經是一場開黑不成反被*菜的優秀範例。
近衛一方……咳咳,好吧,其實是IS學院一方的五位出場隊員當中,已經被送回泉水三人,這當中包括了作為遠程火力的“Blue?Tears”,主近戰之一的?“甲龍”以及的開大不成被反殺的“白騎士”。
啊……那麽,順便被清光了一路小兵這種事情,應該不用再提起了吧?畢竟,山田真耶的話,現在也和織斑千冬一起,躺在我的眼前。
現實是殘酷的,當IS學院方的英雄紛紛落馬,而沒了頭的白騎士卻仍然能夠氣勢十足地屹立空中,這樣的結果,已經向我證明了一個最基本的事實——
這就是不拿控製,開局五後期的下場
好吧……現在為止已經不需要再硬為IS學園湊出一套坑爹的全敏陣容,總而言之,“蘭斯洛特”的戰果優勢已經徹底地展現。
雖然機體看上去破損嚴重,不過以目前的情況看來,以IS學園的殘餘力量,第四世代的“紅椿”和第二世代加強版的“疾風之再誕”,在血量下降到20%後暴走的“蘭斯洛特”麵前,也僅僅能夠維係自保而已。
在這當中,“紅椿”完完全全是在憑借著自身的機體優勢,依靠新開發出的絕對領域來抵擋“蘭斯洛特”一次次的光束衝擊和光刃劈砍,自身的反擊卻顯得異常無力,反而是另外一台機體的發揮,讓我相當的出乎意料。
“夏露她……意外地強呐。”
啊啊,沒錯,雖然之前一直說是“第二世代加強版”,但是至少現在在我看來,這一台橙色的機體,無論是在速度上還是在戰鬥能力上,幾乎都不會輸給之前的幾台第三世代機體。
“說是改造型……其實……這樣的實力,已經十分接近第三世代了吧?而且……”
除去機體上的劣勢不提,和“紅椿”那糟糕的反應以及機體性能發揮不同,雖然在和“蘭斯洛特”的纏鬥中處於下風,但是,夏洛特她居然能夠堅持這麽久,這一點,就實在是大大超出我的意料了。
“而且……那個裝備切換速度……有些過分地快啊。”
前一秒還在使用突擊步槍對高速逼近的“蘭斯洛特”冷靜而精準地狙擊,下一秒卻已經突然更換成了厚重的大盾,憑借著堅固的盾體防禦住對方的劈砍同時,又在瞬間切換出近身用的光能匕首,對已經喪失了護盾防禦和盾牌的“蘭斯洛特”機體狠狠地劃去。
一連串的變換,光是用看的都讓我覺得眼花繚亂,可是夏洛特她卻仿佛是已經異常地熟悉這樣子的戰鬥方式,在轉眼間將大盾和光刃收起的同時,也再次抽出巨大的對機體用大口徑狙擊步槍,以最迅捷的速率,瞄準了飛速後退的“蘭斯洛特”。
“轟”
真是……可惜啊。
如果說現在駕駛著第四世代機體的是夏洛特而不是那個平時看上去很酷,實際上技巧爛得一塌糊塗的篠之之箒,那麽現在或許“蘭斯洛特”已經被輕而易舉地擊墜了也說不定。
正如之前“機體的世代無法決定一切”的言論一樣,“機體的世代決定著實力的差異”這一點也是在同時會產生效用的真理之一。
所以,當僅僅擁有第二時代層級的“疾風之再誕”對“蘭斯洛特”一次次地發動反擊時,能夠給對方造成的傷害,就隻是在機體表麵帶起一連串的火星而已。
“完全……沒有辦法了麽?明明夏洛特她這麽努力……”
雖然明知道機體差距極大,卻仍舊一次次冒險以自身作為誘餌,試圖yin*“蘭斯洛特”靠近,並且和笨拙的“紅椿”相互配合,來達到擊墜對方的目的,現在的夏洛特所表現出的這一份沉著和冷靜,已經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
感覺上……好像是之前在和我相處時那個害羞和不知所措的少女,在一瞬間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唔……好吧,其實夏洛特似乎一直表現得十分理智和沉穩,隻是因為和我接觸時,會因為性別的關係而產生“少女的嬌羞”這種影響自身心態的情緒而已。
“真的不要幫忙麽?”
言葉似乎看出了我對於夏洛特她的擔心,小聲地在我耳邊詢問。
“啊啊……如果可以的話當然想要幫忙,不過現在的問題是……”
對手,會飛呢。
雖然這種高度的話,如果是由奏依靠暴力的彈跳,又或者言葉憑借著新出現的刀氣能力,都可能攻擊到“蘭斯洛特”,不過,想要憑借這樣的攻擊擊墜對方的話,似乎有些過於天真了。
而且,在空中的移動速率完全不遜色於地麵上的我們,這樣的對手,就算是遭到了突然來自地麵的打擊,恐怕也會輕而易舉地躲避而不會讓兩名少女的突襲得逞,所以說……
“禦阪有些不服氣啦……那種東西又怎麽可以被稱為電磁炮,禦阪氣呼呼地指著對麵的破爛廢鐵提出抗議”
那個……其實,如果說是對空攻擊的話,好像……也並不是完全沒辦法嘛。
說起來的話,對於之前由拉芙拉所發射的那幾發所謂“電磁炮”,雖然看上去聲勢的確是很大沒錯,而且也取得了相應的戰果,不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包括駕駛員以及IS本身在內,都僅僅是山寨作為超能力者大本營的學園都市出品的超能力者※驅動鎧的緣故,總覺得……那種程度的攻擊,似乎……偏弱啊。
“哎哎哎?等……等一下啦86子雖然是這麽說,可是現在也並不是讓你隨便開炮的時候”
“可是……禦阪可以立即證明姐姐大人的超電磁炮比起那個電磁炮更強,禦阪拍著在努力的豐胸操作用下越來越豐滿的胸脯保證”
“那種事情光是看技能名稱就知道啦,現在的問題是……”
不管怎麽說,既然是有著“超電磁炮”和“電磁炮”的區別,那麽,很顯然的,哪怕是光從字數長度上看,前者也顯得更有氣勢。
更何況,這個“超”字,也絕對不是個完全無用的擺設,畢竟在此之前,某個戰鬥民族的遺民當中就曾經出現過因為在種族名前加上這樣一個字就暴增戰鬥力幾百萬的情況。
那麽……說到底,現在的我要給86子做的事情,其實並不僅僅是染發而已吧?
超電磁炮這種攻擊,雖然說在威力上的確是強橫無比沒錯,但是實際上,作為學園都市內部七名最強Lv5之一,超電磁炮的使用者,名為禦阪美琴的少女,從始自終所麵對的敵人,都僅僅是……無法在這樣的攻擊下做出反應的人類而已。
躲不開,自然就需要硬接,這當然是真理當中的真理,問題是,就算不考慮網遊中固有的招架閃避格擋未命中,至少現在看來,光是把空中那個仿佛是無頭學姐(?)一樣到處亂飛的“蘭斯洛特”鎖定,就已經是極其有難度的問題了。
“不過……如果非要說起來的話……難度什麽的……”
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子啦,雖然在最初看來沒什麽解決的辦法,不過,當順著可能的線索一步步地推演下去,到最後得出的,自然就是唯一的真相。
而我所選定的那一條真理之路,就目前看來,就隻有……
“……可惡可惡”
到現在為止仍然在因為自身的無能而懊惱著的德國少女拉芙拉,在眼睜睜地看到自己所敬仰的教官大人以及奇跡“白騎士”的隕落之後,自己最引以為憑仗的必殺電磁炮連射又宣告失敗,很顯然,這一連串的打擊,對於平日裏相當冷靜的少女而言,實在是無法認同的現實。
“所以就連自己的同伴都放棄了麽?真是個可悲的家夥……”
在距離“黑雨”機體不足五米的位置,織斑一夏殘破不堪的軀體,就那麽仰躺在地麵上,甚至連死前的表情都無法被我所得知了。
在“蘭斯洛特”的第二次光束爆發中,完全沒有得到任何保護,自身也喪失了作為保命符的機體,在這種情況下,少年的身體,仿佛是被什麽凶惡的野獸撕扯過一般,胳膊和大腿都已經不見蹤影,甚至連頭都缺了半邊,勉強和下半身已經消失不見的破爛軀幹連接著……
在這之前,應該是拚命地試圖靠近“黑雨”並且尋求救援了吧?不過,在沒有了機體之後,哪怕是連自保都成問題的這種狀況,再加上人的百米速度無論如何也無法超越光束的這一現實永恒存在的前提……
死掉了麽?這樣也好,或許接下來對於這一名少年而言,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才比較好呢。
“那麽……言葉……拜托了。”
“嗯。”
在得到我的命令後,手持鋸刀的少女毫不客氣地衝向了情緒低落的德國少女拉芙拉,至於奏,目前則作為我的貼身保護,隨時等待張開絕對領域以防止我也同樣遭逢和織斑一夏同樣的厄運。
在此之前,拉芙拉曾經使用了那枚看上去有些古怪的眼球,並且通過那種東西鎖定了空中的蘭斯洛特並且準確地發動了射擊。
所以,現在的話,除了得到這名女孩子的幫助外,那每發射一次都會讓我肉痛不已的超電磁炮,基本上是絕對沒有命中的可能來著。
至於言葉為什麽要提著鋸刀……唔,這樣的問題,不是顯而易見麽?
“可惡……給我滾開”
當察覺到言葉靠近時,拉芙拉幾乎是毫不客氣地揮舞起握在機體手掌當中的光刃,直接劈向少女的軀體。
看吧,所以說情緒失控的少女不管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如果不事先做好防禦準備的話,那麽,恐怕在這樣突然的暴走攻擊下,前去“交涉”的言葉反而會受到致命的傷害吧?
至於現在……
“鏘”
在光刃落下時,言葉高速移動中的腳步也有了微妙的停頓,手中的鋸刀更是以巧妙的姿態,輕輕地格擋住下落的光刃同時,也順勢帶領著對方的手臂一起,引向自身的側麵。
而在光劍的力量終於在最遠處用盡,雖然是看上去柔弱無比,但是實際上卻一直僅僅以單手提著沉重柴刀的黑長發少女,接下來卻爆發出了力量驚人的反擊。
彈……彈開了?
勢若迅雷的強硬反擊,刀身和刀身的強行碰撞,將已經力道用盡的“黑雨”手中的光刃強行彈開的同時,巨大的力量甚至將“黑雨”機體本身也帶起了一個趔趄。
“嗞啦……”
下一秒,伴隨著讓人牙根發酸的金屬摩擦聲響,有著粗暴利齒的鋸刀,隔著空氣狠狠地斬在了“黑雨”的機體表麵。
“哎呀哎呀……看樣子,剛剛的發射的確是相當地消耗能量呢……”
雖然如此,機體本身的物理防禦自然也是不可小視,就算言葉的攻擊當中似乎也附帶有破甲的功效,從四米多高的巨大機體當中,一點點地將被機體保護著的少女分離出來,對於言葉而言,似乎又是一個全新的體驗。
把堅硬的金屬裝甲一刀一刀地分解,將堅硬的外殼強行自正當中剖開,然後以溫柔而細膩的刀工,一點一點地將麵色慘白的拉芙拉從殘破的機體裏分離……
“為了誠你……把這個孩子從裏麵捉出來了呢。”
當麵帶溫柔笑容的言葉,用滿是不明**的白皙手掌,揪著拉芙拉的頭發將這名因為莫名的恐懼而渾身顫抖著的女孩子帶回到我的身邊時,我的後背,也早已經被冷汗浸透了。
為什麽……總覺得這個熟悉的場景如果再繼續發展下去的話,對我而言絕對會是很危險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