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是壓力最大的一個,見證了他們之間的吵架以及是恩愛,作為高危的職業,年僅三十的司機還在考慮自己工作的問題。
傅希城的臉色依舊不怎麽好看,顧沁然身上的酒味鑽進鼻子裏,很刺鼻的味道,一想到她夜不歸宿,傅希城攥著她胳膊的手微微的縮緊了幾分。
“嗚……疼……”沁然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胳膊的一陣刺痛,很不悅的蹙眉,聲音細微,在傅希城的胸膛位置鑽了幾下,找到舒服的位置才嗯哼了幾聲,恢複平靜。
劉媽看到兩個人平平安安的,一直揪著的心算是放下了,顧沁然身上的酒味鑽了進來,彌漫在周圍,劉媽看著傅希城的臉色不好看,有些擔心。
“太太昨天還說去醫院看老爺呢,還帶去的水果和飯菜。”劉媽生怕兩個人會吵架,急忙解釋著說道。
傅希城的身子微微的一頓,看了看懷裏的人,病房裏並沒有所謂的水果和粥品,想起早上的事情,瞬間了然,眼眸更是漆黑了幾分。
眉間舒緩了很多,傅希城對著劉媽微微的點頭,抱著懷裏的人徑直的上樓,沁然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渾身燒的難受,一直在傅希城的懷裏扭動著,難受的蜷縮著身體。
傅希城耐下心,給她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直接扔到一旁,剛要解開內衣的扣子,沁然往他身上貼近了幾分,胸前的柔軟絲毫沒有阻攔的靠近。
眼眸暗了很多,傅希城的聲音暗啞,帶著淡淡的警告,在她的耳朵邊上,及其溫柔的聲音,“不要亂動,再亂動就把你吃了。”
看在她難受的份上,傅希城倒是沒有做什麽,隻是利索的把她的衣服脫下來,剛剛要準備把她抱進浴室,沁然一下子從他的懷裏坐起來。
“傅公子這是給別人脫衣服習慣了麽,那麽熟練?”顧沁然的嗓音有些沙啞,帶了濃烈的酒味,眸子直直的望著傅希城,問道。
本來以為她已經清醒了,等到看著她眼眸沒有多少的焦距,才能確定,她現在依舊是處於醉酒的狀態,安靜起來的時候,倒是像沒有喝醉的樣子。
“我隻給你一個人脫。”傅希城無奈的說道,給她把最後的衣服脫幹淨了,直接抱了起來。
“那傅公子的意思是,要對我耍一輩子的流氓?”顧沁然這個時候倒是有幾分的精明,要不是看在她眼眸的反射,倒是真的以為她在裝醉,就連喝醉的時候,都不忘記給自己謀求最大的利益。
傅希城哭笑不得,眼前的人怎麽也不肯乖乖的配合去睡覺,喝醉酒的樣子倒是有幾分的讓人頭疼。
“對,我隻對你耍流氓。”傅希城倒是很配合,眼眸中帶了幾分的笑意,點點頭,對她說道。
果然,聽到答案之後,沁然安靜了很多,旋即歪著腦袋望著傅希城,像是有什麽解不開的疑惑,“那你大嫂呢,你不是喜歡她麽?”
人常說,在醉酒時候的話,大半部分都是內心的真話,也是平時不敢說出來的話。
傅希城微微的停滯了幾分,望著**清澈眼眸的女人,歪著腦袋一臉的俏皮,比平時的端莊多了幾分的生動,手忍不住的攀上她的麵頰,聲音沙啞。
“我不喜歡她,那是之前的事情了,我隻喜歡你,顧沁然。”
也不知道喝醉的人究竟能不能聽到自己說的那些話,顧沁然徑自的把他的腕表摘下來,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隨即很天真的看著傅希城。
“你是不是對每個人都那麽說?”
腹部一陣的抽痛,沁然有些難受的彎著腰,捂著肚子的位置,看著眉眼之間滿滿的都是委屈,旋即開始止不住眼淚哭了起來,聲音一陣比一陣大,讓傅希城一陣的頭疼。
手還未碰到**的女人,沁然伏在**,扯著被子,也不知道在傷心什麽,越哭越是帶勁,嗓門也是一聲比一聲大。
醉酒的女人總是無理取鬧。
傅希城甚至有幾分帶孩子的錯覺,聲音柔和了很多,像是哄孩子一樣,“乖,不哭了,她的都扔掉,以後不留著了,聽話,睡覺。”
沁然哭了一會兒就累了,一邊打著嗝,一邊很委屈的用紅彤彤的眼睛看著傅希城,“我再也不要相信你的話!”
傅希城無奈的按了幾下眉心的位置,看著**智商明顯降低到小學的顧沁然,把她輕輕地抱起來。
顧沁然條件反射的掙紮了幾下子,卻依舊是被緊緊地禁錮在傅希城的懷裏,動彈不得。
腹部一陣陣的抽痛,沁然很不舒服的扭動幾下,在傅希城的懷裏扭動了好幾下,好像是在尋找舒服的位置,身上難受的厲害。
傅希城被她弄得眼眸暗沉了幾分,喉結上下動了幾下,望著懷裏不停地動彈的人,聲音沙啞低沉,“你要是再亂動的話,我不保證能做出什麽。”
顧沁然聽不到他在說什麽,耳朵嗡嗡的,身上像是被火燒了一樣,難受的厲害,沁然不知道怎麽緩解,隻能憑著感覺往傅希城的身上靠過去。
她身上溫熱甚至是有幾分燥熱的溫度,把傅希城周身的冰冷驅逐,甚至沁然**的肌膚都是沾染了粉紅色。
“這算不算是一種邀請,嗯?”
傅希城的尾音微微的勾勒起沙啞的弧度,眼眸暗沉的看著懷裏不停扭動著,試圖找到合適位置的女人。
顧沁然絲毫沒有感受到危險的來臨,臉頰有幾分醉酒的酡紅,眉梢微微的上揚,清純中帶了幾分自然流露的魅惑。
絲毫的不突兀,反而有幾分的獨特的魅力,沁然的櫻唇微微的翹起來,更像是一種無形的邀請。
傅希城覆在她身上,嘴唇剛觸碰到她下巴的位置,就聽到顧沁然哭腔的捂著肚子,嗯哼的說道:“肚子疼,疼……疼……”
看著她難受的蜷縮著身體,傅希城強忍下自己的欲望,給她輕輕地揉捏著肚子,難得的撇開所有的情欲來認真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