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算是有個大體的走向,劉方從剛才的失落也變成了現在的恢複了活力,很感激的看著傅希城,他知道自己的計劃不至於讓他改變想法,最大的助力還是因為顧沁然。

……

“我看著計劃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麽滿意,為什麽還要同意?”

沁然對於他的決定倒是有幾分的吃驚,和傅希城接觸的人都知道他的性格,就算是小的細節也要做到十全十美。

可是這一次的不盡人意。

“他說曾經幫過你,算是報恩完成,以後不允許有任何的來往,哪怕是電話聯係。”

傅希城的語氣帶著幾分的霸道,從所謂的同學來開始就格外的警惕出現在沁然身邊的不懷好意的男人。

現在隻是盼著婚禮能夠盡快的舉行,向所有的人宣告,讓顧沁然完完整整的刻上他的標簽。

劉媽恰好打電話進來,就在顧沁然哭笑不得的時候,傅希城有時候在某些方麵上更像是一個守著自己東西的孩子,固執幼稚。

電話很快就掛斷了,傅希城的臉色陰沉的厲害,讓司機迅速的轉頭往醫院的位置趕過去。

沁然的眉心跳動了幾下,不好的預感蔓延。

“怎麽回事?”

眼皮跳動的愈加的厲害,沁然的手不自覺的緊握在一起,很少有傅希城能夠這麽嚴肅的樣子,除非是有很嚴重的事情,比如說現在去醫院?

“沒事,相信我。”

傅希城沒有直接說,而是把她拉帶到自己的懷裏,語氣愈加的輕柔了幾分,可是眉間的陰鬱遠遠的沒有消散。

硯硯出車禍了。

沁然差一點就暈倒過去,好端端的硯硯才來了幾天,竟然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情!究竟是意外還是人為的?

從之前顧沁然的車禍查出問題之後,她對於這樣的事情極其的敏感,所有的負麵情緒一瞬間都被帶動起來。

好在硯硯發現的及時,稍稍的躲避了幾下,才沒有出現很嚴重的問題,隻是這段時間需要好好的靜養,等到慢慢恢複的時候就沒有什麽事情了。

“家屬可以進去了,保持安靜。”

醫生帶著口罩出來,語氣壓低了幾分,生怕是驚擾到屋子裏剛剛沉睡過去的硯硯。

沁然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淌下來,輕輕地摸了幾下硯硯的額頭,上麵還包紮著白色的紗布,格外的刺眼。

還好,還好,硯硯沒有出現什麽事情,還好平平安安的。

“總裁。”Amy一直站在走廊,看到傅希城出來才壓低聲音的說道,刻意的看了看屋子裏的沁然,生怕是這樣的消息刺激到顧沁然。

“查到了?”

傅希城從一開始就懷疑是人為的,不然別墅周圍的車輛一向是很少,就算是經過的車輛造成的,也不會那麽準確的往硯硯的身上撞過去。

“肇事司機找到了,隻是一直死咬著是不小心,也不肯說是誰指使的。”

這一次的事情,就連Amy都覺得奇怪,硯硯這才回來多麽久,暫且不說不算多數的人認識他,總不能車子刻意的往孩子的身上撞過去。

“我去看看,你在這裏照顧好她。”

傅希城拒絕了Amy的跟從,畢竟有Amy在這裏守著顧沁然,他才能放心的離開一會兒,去警局那邊看看,肇事者的情況。

……

肇事者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比較的健壯,手臂位置還有刺青,有幾分不服氣的坐在椅子上,桀驁不馴。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不知道!”

傅希城進去的時候,那個小夥子正好帶著幾分煩躁的重複道,要不是顧及到麵前的人都是警察,早就衝上去教訓一頓了。

“傅大少。”

警局的人認識傅希城,對著傅希城淡淡的打了個招呼,給他留下空間和這個死不悔改的小夥子了解情況。

傅希城坐在他的對麵,很懶散的姿勢,舉手投足都是貴族的氣息,淡漠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一句話沒說,滿滿的壓力卻是撲麵迎來。

“你什麽人啊,難不成警局就能隨隨便便的來人審問我?”

對麵的少年一上來就是滿滿的抗拒,反正打定主意,不管問什麽死活的不鬆口,至少意外傷人和刻意傷人的概念完全不同。

“狼,編號117,李然。”

傅希城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波動,一直到那個少年哀嚎完了自己的經曆,才淡淡的開口,甚至連一丁點的情緒都是聽不出來。

剛才還在一個勁假意哀嚎的少年完全的愣住,不可置信的看著傅希城,忍不住的反問道:“你是什麽人,你怎麽知道?”

這些都是內部的消息,除非是有人走漏風聲,再者就是麵前的人和自己是一夥的。不過看著傅希城的樣子第二者的可能性倒是很小。

“很遜的一個代號,狼?嗬。”冷冷的聲音從傅希城的喉嚨溢出,甚至連蔑視的眼神都懶得給他,他好像是塵世間最卑微的塵土,這樣的反差讓他忍不住的煩躁。

“關你屁事!”

李然異常的狂躁,要不是中間隔著欄杆的話,都恨不得撲上去讓那個男人見識一下他是不是浪得虛名。

“你他媽算是什麽,知道這些又怎麽了,我告訴你,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

一聲聲的在空****的屋子裏回**著,格外的清晰,傅希城的表情卻是沒有因此而變化,好像壓根就聽不到他說的那些。

一直到屋子裏稍微的安靜了幾分,傅希城才微微的張啟薄唇,涼涼的字從唇間蹦出,渾身陡生寒意,“傅俊培養出來的就是這麽一幫廢物?”

被**裸的羞辱了,李然像是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自己什麽都沒說,甚至對麵前的男人一無所知,自己的資料卻是被清清楚楚的掌握著。

這個男人更像是修羅,讓人心生畏懼。

“你究竟是誰?”

李然的脊梁都帶著寒意,狠狠地穩住自己的身體,刻意的掩蓋住胳膊上的刺青,直直的望著傅希城問道。

“他讓你們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傅希城沒有回答他的打算,墨眸逼視著李然,一字一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