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了那些人群,沁然穿的妖豔甚至有幾分的濃豔,根本認不出來本來的樣子,徑直的往嚴冽說的位置走去,那幾個描述中的人物果然湊在那裏。
“你是誰?”
麵對突然靠近的沁然,那幾個人異常的警覺,手徑直的摸向腰間的刀子,打探著眼前妖豔的人。
“388號,藍色。”
顧沁然故作鎮定,那是嚴冽打探出來的暗號,不管對不對,都要嚐試一下。
周圍的熱鬧的氣氛好像完全的被隔離開,經過一
段窒息的沉寂,沁然的表情沒有變化,隻不過袖子底下的手有些顫抖。
“走吧。”
一個粗壯的男人,胳膊上還有青龍紋身,把手搭在沁然的肩膀上,笑嘻嘻的樣子,好像剛才的狠辣不存在一樣。
沁然嘴角有些僵硬,恨不得直接把肩膀上的手臂捏斷,不過為了汝窯青瓷還是忍住了。
“這個人有點麵熟啊……”陸景曜搖晃著高腳杯裏麵的雞尾酒,指著另一側顧沁然的位置,懶散的說道。
要不是聽說可能會有汝窯青瓷的下落,說什麽也不會來這樣沒有品位的地方的,三教九流的,什麽人都有。
傅希城冷著臉,看著另一邊勾肩搭背的人,再怎麽改變妝容,都能一眼認出來,她來這裏幹什麽?!
“走,哥幾個帶你去爽爽。”幾個男人無所顧慮的動手動腳,還沒等把手放在沁然的腰上,就被人狠狠地捏住。
傅希城徑直的把那兩個男人放倒,踩在他們的腰部,另一隻手緊緊地拉著顧沁然,臉色極其的難看。
剛才還很熱烈的氣氛現在一片混亂,這個地方發生了**,其他的人紛紛的跑出去,這種地方最容易出現火拚,生怕被無辜央及的人不要命的往外邊跑去。
“你他媽是什麽人?”看著像是頭頭的男人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的說道。
早知道剛才就不應該相信那個女人,幾個人圍成一團,凶狠的看著圈子中央的一男一女,是誰走漏的消息?
一場惡戰,陸景曜本來在圈子外邊,看著自己的兄弟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弄得那麽狼狽,有些許的吃驚,據他所知,這個女人不過就是為了應付家裏的,也用不著那麽上心。
那些人的腰間都準備好了刀子,明晃晃的刀子直接插過來,傅希城側身,懷裏緊緊地護著顧沁然,堪堪的躲過去了。
“回去,你最好跟我好好的解釋,這是什麽情況。”傅希城的語氣陰冷的,一邊提防著身邊的進攻,一邊在顧沁然的耳邊不悅的說道。
好在陸景曜的援軍很快就到了,沁然看著有幾個要逃跑的人,有些著急,想要推開傅希城,“就是他們偷運的,在他們手裏!”
眼看刀子就要刺到顧沁然的身上,傅希城的動作更快,刀子扭轉了方向,直直的插到了他的胳膊上。
那幫人被製服了一大半,其餘的幾個人東西都來不及運走,狼狽的逃走了。
“留下活的!”
傅希城捂著傷口的位置,陰惻惻的看著那幾個跪在地上被押著的人,血液不停地從指縫裏流淌出來。
那幾個男人不肯說汝窯青瓷在哪裏,陸景曜陰騭的看著他們,腳尖狠狠地踩著他們的手指,一點點的碾壓著,毫不在意的樣子,好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
一刀殺死他都比這樣的折磨好得多,有一個男人受不了這樣的痛苦,哀嚎的說出了位置。
……
帶著失而複得的汝窯青瓷,沁然著急的扶著傅希城,他的臉色蒼白,應該是失血過多的原因,陸景曜留在那裏,繼續應付著那幾個男人,東西是找回來了,可是背後的人還沒有浮出水麵。
坐在駕駛位置的沁然,咬了咬嘴唇,身邊的人血跡斑斑,血液滲透了衣服,看著很是怖人的樣子。
“說吧,今晚是怎麽回事?”
傅希城除了臉色蒼白,依舊是原先的樣子,淡然的好像受傷的根本就不是他,語氣清冷,質問道。
“因為汝窯青瓷。”顧沁然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開車上麵了,吸取上一次的經驗,不敢隨意的分神,簡略的說道。
“什麽時候,這些事情需要傅太太親自動手了?還有,告訴我,誰給你畫的妝,比之前的照片更加的惡俗。”傅希城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不僅僅是妝容很有問題,身上的香水味道更是濃烈的讓人恨不得扒下她一層皮。
“作為傅公子身邊的人,這些事情不是理所當然的麽。”顧沁然把實現轉移到他的身上,聲音淡淡的,依舊是認真的模樣。
傅家亂糟糟的,大半夜的私人醫生被折騰起來,給傅希城做了一個緊急地處理,好在傷口不是很重,隻是在胳膊的位置。
“你留下,其他人出去!”
傅希城的胳膊上綁著紗布,**著上半身,一把拉住顧沁然,其餘的人都很識趣的離開,順便把門關上。
“說吧,傅太太,誰給你的權利可以出入那樣的地方?”傅希城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慵懶陰冷,可是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好像隨時都會撲起來撕碎你的咽喉。
“我是為了汝窯青瓷。”依舊是這樣的回答,顧沁然很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她不認為今天的事情是自己做錯了。
傅希城用沒有受傷的手捏著她的下巴,警告的說道:“我不希望有下一次,傅太太隻需要安安靜靜的待在家裏,而不是像個瘋女人跑出去。”
“傅公子,我覺得我的人身自由還是可以自己支配的。”顧沁然不喜歡這樣的束縛,不管做什麽事情,都像是一個圈子,被狠狠地束縛住了,那種感覺,很不好。
傅希城冷笑,手狠狠地甩開她的下巴,隻留下一個紅色的印子,聲音低沉沙啞,眼眸也是暗沉了幾分,“你得到一些,就應該有失去一些的意識,傅太太,你如果受傷了,我會很傷心的。”
顧沁然吃痛的捂著自己的下巴位置,眼眸裏蒙上了一層霧水,執拗的看著傅希城,“傅公子,我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思想,並且,我從來不認為自己今晚做的有錯,以前不會,現在更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