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希城和別人商談完之後,再回頭,已經是看不到顧沁然的影子了,隨便穿的妖嬈的女員工,“看到顧沁然了麽?”
那個女員工的眼裏閃過一絲的嫉妒,隨即點點頭,“我帶您過去吧,剛才的時候還看到顧小姐醉酒,去房間裏休息呢。”
房間沒有開燈,漆黑一片,隻有微弱的燈光從窗戶折射進來,屋子裏沒有人氣,並沒有顧沁然的身影。
奇異的香味,等到傅希城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吸進了少許的煙霧,頭腦有些不清晰,而女員工已經脫下來身上的衣服,熾熱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傅希城。
一陣陣的熱浪快要把傅希城的意識湮沒,而身上的人卻是成為了最致命的**,女員工看著身下的人沒有多少的抗拒,一陣的得意。
這可是她找了好久才托人帶回來的*,一旦是吸進去,就會產生幻覺,很少有能抵抗住這樣的**的,一旦是今天成功了,日後別說是工作了,就連總裁夫人的位置也是穩穩當當的。
“希城。”女員工的聲音格外的魅惑,一聲聲的都像是無限的**,小手攀上健壯的胸膛,不停地在顫抖。
這一聲音,讓傅希城的意識回籠了一些,惡心的推開身上的人,力氣不算是大,但也是足夠把那個惡心的女人推離。
不應該是這樣啊。
那個女員工有些驚詫,中了這種*的,除非和異性歡好,不然的話,不可能會恢複清醒的。
看著傅希城踉蹌的樣子,女員工咬咬牙,反正都是到了這一步了,說什麽也要成功,剛剛伏在傅希城的身上,就被狠狠地踹開。
“滾!”
傅希城的聲音格外的暗啞,驅逐了大半部分的情欲,狠狠地踹開那個女人,狠狠地推開門離開。
顧沁然恢複了大半部分的清醒,剛剛擦拭幹淨臉上的水珠,準備離開的時候,就被門口一個巨大的身子拽到隔間,嘴唇也被狠狠地咬住。
傅希城嘴裏濃鬱的酒味順著唇間彌漫,顧沁然不悅的皺眉,該不會是喝醉了,隨便的找一個人發泄吧?
使勁的推開身上的人,沁然的語氣有些不耐煩,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唇,“傅希城,你知道我是誰麽?”
“顧沁然。”傅希城身上已經熱的厲害,微微的眯著眼睛,很不悅的把人重新拽到自己的懷裏,聲音沙啞的厲害,“被人下了藥。”
顧沁然的臉瞬間變得通紅,這裏可是女廁,在這裏吧?
用力的在他的懷裏掙紮,生怕被外邊的人聽到,壓低自己的聲音,“咱們出去,我去給你找個小姐。”
傅希城的意識隻有三分,不過這也足夠的能消化顧沁然所說的話,整張臉都是被寒冰覆蓋住,狠狠地鉗製住她的手臂,不能動彈分毫,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傅希城,你混蛋!”脖子驀然的被咬的生疼,羞澀難看加上脖子的疼痛,顧沁然帶著哭腔,惡狠狠的罵道。
傅希城的呼吸急促了幾分,藥性果然是猛烈,理智已經快要壓不過去了,臉上帶了幾分的隱忍,狠狠地咬了一下顧沁然的手臂,像是泄憤一樣的留下紅色的印記。
等到再出去的時候,傅希城眼神已經是恢複了清明,淡然的走出去。
隻有顧沁然暗暗地在後邊謾罵,在水管下麵衝洗自己的手,這個男人該不會在自己的身上安了雷達吧,中了藥還能準確無誤的找到自己的位置。
下一次一定要提前準備好**,以備不時之需。
等到外邊的人看到她脖子位置的吻痕的時候,都是露出曖昧不清的神情,畢竟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是經曆過的,隻是實在是想象不到一向是清冷的傅總也會有這樣的時候。
“姐姐,你脖子上麵的是什麽?”
一個已婚的女員工,來不及拉住自己三歲的小女兒,那個小女孩就扯著顧沁然的袖子,睜著懵懂的眼睛,問道。
“不小心被狗咬了一下子,沒事。”
顧沁然咬牙切齒的說道,明明是他中了藥,到最後受傷的反而是自己,越想越是生氣。
“哦,那姐姐要注意啊,有的狗狗好凶狠啊。”小女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很擔憂的叮囑,聲音軟綿綿的。
小女孩的母親急忙的抱住她,歉意的看著顧沁然,還有一旁臉色明顯不好看的傅希城,“她還小,不懂事,光到處亂跑,我帶她去一邊玩一玩。”
顧沁然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的到來,反而是對著小女孩微微的笑了笑,“姐姐以後會注意的,遇到這樣咬人的狗,應該直接拿著打狗棍把它打走了!”
傅希城陰惻惻的在後邊,把手放在她腰部的位置,稍微的用力,一陣刺痛,“咬人的狗,嗯?打狗棍,嗯?”
剛才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全都到了傅希城的耳朵裏,沁然的表情有些微妙。
“我的意思是,打狗需要打狗棍。”顧沁然很認真的回頭看了看傅希城,解釋剛才自己的言論。
眼神單純無辜的好像真的沒有暗喻或者是諷刺之類的。
傅希城的視線落到她脖子的位置,微涼的指尖觸碰了幾下,已經是紅腫了,她的皮膚太細嫩了,稍微的用力就會留下印子。
顧沁然因著剛才的事情,脖子驀然多了一個涼涼的東西,哆嗦了幾下子,眼眸裏蒙著水霧,可憐巴巴的看著傅希城。
“那麽敏感,放心,在這裏不會做什麽的,要做也是回家做。”
聲音很輕,隻有顧沁然能夠聽到,明明是耍流氓的話,可是偏生傅希城說的一臉的正經,輕輕嗬起來氣息,吹動著耳邊掉落的頭發。
“沁然?”
帶著試探的聲音,盛景皓眼眸裏帶著驚訝,蓄滿了星辰,扔下身邊的女伴,往顧沁然的身邊走過來。
很欣喜的和自己的學妹聊天,直接忽略了處於低壓狀態的傅希城,就連後邊那個被扔下的女伴的怨恨眼光也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