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回頭之間,這黑袍人才發現了眼前的不太對勁。
“你,你怎麽可能……”
黑袍人的口中發出了驚呼,在這樣的一時之間,有著一種絕對的惶然。
“無恥混蛋,找死!”
陸境雙眼血紅,口中高聲喝斥著。
對於陸境來說,之前的戰鬥,以及被抓住的那一切,都已經是一種難以想像的結果。
現如今原本商量是想要見到血色修羅用以探虛實,哪裏料到是讓青龍仙子遇到了這種危險。
“你想要做什麽?”
陸境的出現,讓這黑袍人是為之嚇了一大跳。
在這會兒,他也還是馬上就嚷嚷起來。
隻不過,想要表現自己的強勢,但在開口說話間,聲音也都已經是在顫抖了啊。
“我不想殺人,真的,可是,你們現如今所有的行為,都已經是讓人感到憤怒。”
“既然是讓我來說,那就是,你們都隻有被毀滅!”
陸境深吸一口氣息,口中怒吼出聲。
就在這樣的吼叫聲中,陸境出了手。
帝師出手,又豈會是那麽樣的一些個簡單?
黑袍人也許並沒有料到,將陸境給徹底激怒之後,可能發生的事情,又將會是怎麽樣吧。
“啊!”
又是一陣的慘叫,在此一刻隨之響起。
陸境當然對於這些人的死活不會在意,他上前一步,望著青龍仙子問道。
“沒事吧?”
青龍仙子聽著陸境的話,在這會兒也還是為之微微一笑,輕輕搖頭。
“謝謝。”
一聲感激,青龍仙子向陸境表示了自己的心意。
“不管怎麽樣,要是你不來,我的後果,不堪設想。”
青龍仙子在這會兒說著話,口中又是一聲長長歎息。
與此同時,她又還是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現如今的一切,讓她自己心中所有的那些個考慮,都還是有些頹喪,還有著放棄的考慮了。
以往的時候,一切都是順風順水,應當要去執行的一切,始終還是有著一應的照應。
總之一句話,不必需要自己去耗費太多的心思,也就可以去繼續前行。
但是,現如今所發生的事情,堆積在自己眼前之後,卻又還是變得相當不一般了。
“放心,我今天必須要找到血色修羅。”
陸境沉聲說著話,對於他來說,現在的這樣一樁事情,也就是屬於他務必去做到,以及完全應當要去執行的事情。
血色修羅不死,暗界不休。
現在暗界所造成的殺戮太多,所欠下的血債,也必須要徹底清算。
“抱歉,是我連累了你。”
陸境話音一落,此時的青龍仙子卻又馬上開了口。
“走吧,我們往裏邊闖一闖。”
“不管血色修羅怎麽藏,始終還是會出現的。”
“既然我們殺了這位外堂的堂主,那麽要再掩飾身份是沒有可能了,還不如殺進去!”
青龍仙子扯了扯自己身肯的衣衫,去極力將自己的身子給完全遮住。
在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她也還是完全去將自己立於不同的角度了。
“我明白,木村的仇,我是一定會幫的,還有那些人,也一定要救出來。”
陸境在這會兒,又是為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息,然後,再次長長地吐出。
在這一刻,陸境望向青龍仙子,又是微微一笑。
有的事情隻要去做出了決定,那麽另外顧慮也就不會存在了。
“嗯,有你在,我相信一定可以成功的。”
青龍仙子深吸了一口氣息,然後,極力地用著一種平靜的眼神望向了陸境,開口說出話來。
“可是,我不知道血色修羅在哪裏。”
“所以,接下來還會有極大的危險。”
青龍仙子又是一聲歎息,有些歉意。
“沒事,逃不掉的。”
陸境輕輕地吐了口氣息,又是為之搖了搖頭。
有句話叫著是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欠了我的給我還回來。
自己早就應該改變一些東西了,不應當再去糾結,再去顧忌的,完全沒有著任何的必要。
一旦自己失去了掌控這一切的毅力,那麽眼前的一切變化,都將會是造成自己失去掌控力度的開始,直到一切都是為之脫離軌道。
正也是因為如此,陸境也明白自己應該怎麽樣去執行。
“最好是一個不留,要不然,造成的麻煩更多!”
青龍仙子將一件衣衫往自己身上裹去,遮住了自己之前顯露出一的一切。
此時她也已經是冷靜了下來,不再是之前那麽多的羞怒。
“放心,所有的一切,我都會加倍還給他們。”
看著青龍仙子的舉動,此時的陸境又還是為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息,然後又補充地說著話。
“斬了他們,加在我身上的屈辱,我會加倍還給他們!”
突然間,青龍仙子又還是提高了聲音,口中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聽著青龍仙子的一句話,陸境愣了愣。
“你原本是翱翔九天的神龍,豈能容這些魑魅魍魎而停下腳步?別再有顧忌,是應該展示你真實的一切了!”
不知是呢喃,還是故意的行為。
青龍仙子並沒有看陸境,但她口中卻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聽著這些話,陸境是站了起來,用力點了點頭。
有些東西,就算隻是簡單的話語,但在某些個特定的環境下,可以起到最為特別的作用。
陸境深吸了一口氣息,身體裏邊力量湧動,骨節間發出一陣啪啪聲響。
“走吧,不就是一個暗界,我們早就沒有必要去遮遮掩掩。”
“既然暗界招惹上了我,那麽就讓他們知道爆發時候的我是怎麽樣的吧。
陸境說話間,又是輕笑搖頭。
他有些自嘲,以往的果決不知是丟哪裏去了。
如若是那些家夥知道自己這個帝師的行徑,恐怕會笑掉大牙了。
“堂主?你們,你們殺了堂主?”
管家這時候才衝了進來,看著屋子裏的情形,又是一聲驚呼。
“你知道血色修羅在哪裏嗎?”
陸境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望著管家冷聲地問著話。
“我,我不知道,我隻是外堂的一個管家。”
管家很慌,陸境的眼神裏多了一種光,足以讓他感到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