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場內的所有人都有些不愉快。
“大家不要急嗎,這好東西自然是要神秘一點的,現在大家有多著急,這灰布扯下之後大家就會有多驚喜。”秋雅連忙說道。
“行了,別廢話了。”
“就是,快開始吧。”
“雖然你長的不錯,但是大家來這裏可不是專門來看你的,廢話少說。”
“……………”
台下的人的耐心在不斷的被消磨。
“那好,現在就為大家揭下灰布。”秋雅說道。對於台下人的說辭她自然是不在乎的,她們在接受訓練的時候早就已經把別人對她們的任何說法都屏蔽了。
幾名工作人員在聽到秋雅的聲音後紛紛的揭開了自己手中盤子上的灰布,盤子裏的東西直接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中。
“帝師,這東西………”
“嘶………”
“不會吧………”
“這萬寶樓………”
灰布揭下之後所有人的神識直接來到了盤子上麵,在看到盤子上麵的東西時所有人都不忍倒吸一口涼氣。
“相信大家都已經看到了,不錯我們的第三件拍品就是這武神崖秘境的令牌。”秋雅說道。
“不是啊,帝師這武神崖的令牌什麽時候開始對外拍賣了啊?”齊白不解的說道。
“這東西應該假不了吧,不過這武神崖………”
“這………”
不光是齊白,這裏的大多數人都是在看到武神崖令牌的時候一頭霧水。
“這武神崖秘境開啟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現在就開始對外售賣令牌的話,看來這次武神崖秘境是有什麽不得了的事情要發生了啊。”陸境說道。
“帝師的意思是,這令牌對外售賣是武神崖的意思?”齊白問道。
“這武神崖是什麽地方啊?”陸境旁邊不遠的一個人問道。
雖然麵具可以隔絕神識看不到對方的臉,但是剛才的聲音和這人的體型,陸境看著都是一個小孩子。
“武神崖是一個地方,同時也是一個組織的名稱,因為有武神崖秘境的存在,所以這個組織才會建立,且武神崖秘境是我們華洲四大秘境中排名第二的存在,裏麵的機遇可謂是頗多。”陸境耐心的解釋道。可能是因為這人是一個小孩子的緣故,陸境講的相對細膩且耐心。
“現在大家開始準備競拍吧,我們接下來會一個一個的競拍且每人限拍一個。”秋雅說道。
秋雅這麽說大家也是都可以理解的,畢竟這武神崖秘境的令牌一人一個便夠了。
“武神崖秘境令牌,起拍價十萬兩黃金,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一萬。”秋雅接著說道。
眾人紛紛開始加價,一開始因為令牌數量較多加價的人偏少,但隨著拍賣的不斷進行,令牌的數量飛速下降,最後令牌的價格竟然從十萬的起拍價加到了九百多萬。
陸境和齊白還有龍傲天三人自然也是一人拍下一枚。
“下麵是我們拍賣會的中場休息時間,最後兩件壓軸的拍品在半個時辰後期待和大家的見麵。”秋雅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
“帝師你說這次武神崖這麽做是不是就相當於宣布武神崖秘境歸他們所有了啊?”齊白說道。
“齊白你好像對武神崖這個組織有什麽誤解啊。”陸境看著齊白說道。
“什麽意思?”齊白被陸境這麽一說一點懵逼。
“什麽意思?意思就是從武神崖這個組織剛成立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是這個意思,他們那時候就已經把武神崖秘境當成他們家的後花園了。”陸境說道。
“這……”齊白聽了陸境的話又仔細想了想,好像是這麽回事。
“老齊不是帝師說你,武神崖秘境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有令牌這一說的?”龍傲天說道。
“對啊,想當年咱們進武神崖秘境的時候還是技高者得,誰有本事誰進呢。”齊白說道。
“是啊,那時候秘境一開都是個憑本事。”龍傲天也是接著齊白的話說道。
“不過之前都是他們武神崖發放令牌,現在怎麽變成買了?不會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吧。”陸境在一旁喃喃自語的說道。
江家。
“江嗣源那小子搞什麽啊?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拿出去一億兩黃金?我們江家不是他一個人的菜園子吧,想怎麽摘就這麽摘。”江都在哪裏吼道。
“老三,你著什麽急啊,等嗣源回來了問問不就好了嗎?”另一位江家的太上長老說道。
而江離依舊靜靜的坐在哪裏好像什麽都沒有聽見一樣。
江都直接大聲的說道“哼,等他回來問問他?他就是一個廢物,江家在他手裏隻會越來越壞,當初我說不讓……”
“當初什麽?”江離慢慢的睜開眼睛說道。江離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有力,江都正準備說著什麽,江離一開口江都便不敢繼續說下去。
“老三,你是想說當初就該讓你的弟子江坤那個廢物來當這個家主嗎?還是說你覺得你教的人比我教的好?”江離眼神中帶著一絲怒氣的盯著江都說道。
“不敢,老弟不敢。”江都一看江離有些生氣了,連忙服軟。
拍賣會。
“好的,休息時間結束了,下麵是我們拍賣會的後半程。”秋雅的聲音再次在整個場館響起。
此時的台下依舊是沒有任何空位,上半場的很多人雖然知道自己買不起這次拍賣會的拍品但是留在這裏漲漲眼力也是不錯的選擇。
“下麵是我們這次拍賣會的第四件拍品,也是我們這次拍賣會五件拍品中最神秘的一件,它雖然是一件靈器但是就連我們萬寶樓的一些專家都無法鑒定它的品級。”秋雅說道。
“什麽?無法鑒別品級?”
“這意思是這東西買回去是好是壞還不一定?”
“這有點離譜了啊……”
“…………”
連萬寶樓都無法鑒定品級的靈器直接引起了台下人們的議論。
“帝師這東西有點意思啊。”龍傲天說道。
“確實,有點意思。”齊白也是說道。
陸境卻沒有說話而是坐在哪裏死死的盯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