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全都給我死。”冷凝雪刺了下人一劍還不夠,一劍又一劍的刺下去,血濺了她一身,她卻仿佛並不在意的模樣。
這癲狂的模樣,被府裏的婢女和下人瞧見,都有些害怕。
“把她帶去偏院,暫時別讓她出來。”冷凝霜得知她似乎在大堂瘋了的消息,直接讓人將她帶到偏院。
“是。”
下人收到命令,不敢耽擱的把人給帶去偏院。
來到偏院,冷凝雪發現發現竟然還不讓她出去,心中有怨,裝瘋賣傻的想要出去,甚至還以身份來壓人,想要下人將她放出去。
她對冷凝霜可以說是恨之入骨,恨得想要當場就掐死對方。
過了段時間,冷凝霜帶著護衛來到了偏院,冷凝雪正在呆愣的坐著,看著樹葉飄落在地。
聽到聲音,冷凝雪回過頭看到她,頓時站了起來衝上前去,伸手就想用用指甲劃破她那張臉。
直接被護衛給攔下。
“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冷凝雪氣得大叫,身子還微微發抖,全是氣的。
冷凝霜看著她大吵大鬧,唇邊帶著抹嘲諷:“你如今除了隻能對我大吼大叫之外,還能幹什麽?”
冷凝雪用著殺人的眼光看著她:“你別讓我逮到機會,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嗬。”冷凝霜冷笑一聲,抬腳直接踹上她的小腿處。
她慘叫一聲跪在地上,冷凝霜一腳又踩在她撐在地上的手:“還敢對付我?你想明白你如今的境地,以為還能想以前一樣?”
冷凝雪痛得冷汗直流,嘴唇微微顫抖著,臉色泛白,冷凝霜下手並未留情,她已經痛到說不出話來。
“這次是給你個教訓,別妄想來招惹我。”冷凝霜警告著她。
想到冷凝霜想到她曾經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腳下的力道更是加大了幾分,這讓冷凝雪更加痛了幾分。
看著她這幅模樣,冷凝霜心中釋然了些,鬆開了踩著她的腳,淡然的和旁邊的護衛說著:“把她的一手一腿給我廢掉。”好似在說普通的平常話一般。
護衛沒有多言,上前就要動手。
冷凝雪聽到她的話,蒼白著臉,尖叫著掙紮:“冷凝霜,你怎麽敢!”
“二妹,你都敢對我下狠手,我又怎麽不敢?”冷凝霜在說這話時,還隱約帶著絲笑意,如今報複了回去,心裏著實痛快。
她的慘叫聲傳進冷凝霜耳裏,親眼看著她被廢去一手一腿。
護衛完成事之後回到冷凝霜身後,冷凝雪看著麵前的人,身上越痛,恨意便增加了許多。
如今她被廢掉了一手一腿,將來和廢人沒什麽區別,這一切全是冷凝霜害的!
光想著是冷凝霜害的她,卻從未想過自己曾經做過的狠毒之事,這都是報應。
“你這個賤人!我和你拚了!”她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思,用盡全身力氣撲向冷凝霜,甚至還想張嘴咬住對方。
一副不管如何都要讓冷凝霜死的架勢。
“白費力氣。”冷凝霜輕易的躲開,一手抓住冷凝雪的胳膊,揮手直接打向她脆弱的肚子。
“啊!”冷凝雪痛呼一聲,眼角處還有著痛出的淚水。
接著冷凝霜又抬腳踢過去,直接將冷凝雪打得吐血。
冷凝雪躺在地上,用著惡鬼般的眼神看向冷凝霜,放著狠話:“隻要我活著,我就不會讓你好過。”
對於她的話,冷凝霜並沒有放在心上,嗤笑了句:“那我等著。”
不再多留轉身而去,報複完後覺得舒暢了許多,走了段距離,發現北篁夜,蹲下步子。
“你怎麽來了?”她問道。
“來看看你,看樣子你已經把事情全都解決了。”北篁夜走上前來。
“嗯,王氏還不足為懼。”冷凝霜頷首,想到是王氏害死自己的母親,忍不住道了句:“我有時候在想,有母親護著,是種什麽樣的感覺。”
看著她這幅模樣,北篁夜有著怔愣,隨即便是心疼,他道:“以後,有我護著你。”
冷凝霜看著麵前的男子,心中流淌著暖意,難得與北篁夜有了談心的心思。
兩人之間的氣氛極好,讓北篁夜想起前世的時光,他們也曾有著快樂的日子,那段時日可以說是最為美好的時日,可惜後來全都破碎了。
看向麵前還完好的冷凝霜,比起前世來說更加耀眼的,他心中下定決心,日後定要更加珍惜和憐惜她。
他們溫存了些時間,北篁夜才不舍的離開。
柳絮絮在聽到將軍府的消息,悄悄派人來去找冷凝雪,看到底是怎麽個情況。
正巧被冷凝霜安排在偏院周圍的人給發現,於是通知了她。
冷凝霜過來,看到一位穿著並不是府裏丫鬟服飾的人,被護衛給攔下了。
“是柳小姐派你來的?”想到之前冷凝雪和柳絮絮走的近,冷凝霜問著她,實際上她心底清楚,估計是柳絮絮派人過來打探情況。
柳絮絮派來的丫鬟心底著急,沒能辦成小姐交代的事,還碰到了冷凝雪,她低著眉道:“是,柳小姐派我來看望冷二小姐而已。”她本想否認,可這輕易就能查出來,於是放棄了否認的想法。
“你回去告訴你家柳小姐,手別伸得太長,否則引火燒身。”冷凝霜警告著她,隨後便讓人送她出府。
冷凝雪傷得有些重,服侍她的侍女去找大夫,可惜全都碰壁,沒有人肯去給她看病,她得知消息,氣得用還完好的手,抬起茶盞狠狠的砸碎在地。
“冷凝霜那個人賤人。”冷凝雪咬牙,動作有些大,牽動到受傷的地方,疼得輕嘶了聲。
而丞相府在聽說這件事後,派了個大夫去給冷凝雪醫治。
“冷老夫人,王氏的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吧?就算她做錯了什麽事,她好歹是丞相府裏的人,你們就這樣將人給殺了,未免是否有些不把丞相府放在眼裏?”丞相府派來的人,向老夫人轉告了這句話。
丞相府拿著王氏的事,給將軍府施壓,不管如何,王氏說到底還是從丞相府出來的,丞相府的人自然是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