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有什麽吩咐?”
那兩個男人無論是長相還是衣服都是一模一樣的,這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沒有什麽太大的分別。
他們兩人一落到地麵上後,就十分恭敬的對著秦柔柔問了起來。
看到這兩個男人一眼,秦柔柔說道:“他們想要欺負我,你們兩個看怎麽辦吧?!”
聽到了秦柔柔說出來的這句話之後,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立刻就轉過頭去看向了中年男人那一夥人。
麵對著他們這樣的目光,中年男人他們隻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氣息。
狠狠的咬了咬牙,中年男人一副凶狠的模樣,猛的掏出了自己藏在腰間的匕首。
“哼!你們不想死的就不要過來,不然老子一刀捅死你們!”
看到中年男人拿出匕首來瘋狂的揮舞著,秦柔柔的那兩個保鏢隻是相互的對視了一眼,然後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朝著他那邊就走了過去。
這兩個保鏢的動作讓那中年男人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威脅,他頓時就大叫了起來。
“都他媽的別楞著了!跟老子上!”
大吼一聲,中年男人就猛的一下衝了出去。
他的那些手下們也隻是經過短暫的猶豫後,便跟著一起衝了上去。
可是他們完全高估了自己的戰鬥能力,雖然在人數上麵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但是真正對上了那兩個保鏢後,他們立刻就知道了什麽叫做狼入羊群。
他們一夥人根本就不是那兩個保鏢的對手,僅僅一個回合,中年男人他們就被狠狠的打倒在了地上。
決定中年男人他們再也沒有任何的戰鬥能力後,那兩個保鏢這才如同他們出現一樣,又突然之間消失不見,根本就沒有留給其他人任何反應的機會。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那個中年男人,秦柔柔隻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這才帶著徐飛一起從這裏離開了。
“徐飛,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
“有什麽好謝的?”
“如果要不是你的話,那我還真的看不出來那個小鼎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你又不在這裏,今天這個虧我肯定就吃定了!”
那個小鼎造假的手法非常的高端,無論是哪個方麵,已經達到了一種無懈可擊的程度。
如果不是對著各個朝代的文化有著非常深刻研究的人,是絕對沒有辦法把這個事情給搞清楚的。
徐飛輕輕的對著她笑了笑,開口說道:“隻不過是個舉手之勞而已!不用太放在心上!”
看著徐飛那毫不在意的樣子,秦柔柔心中對於徐飛有著更加深的好奇了。
這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男人,為什麽能夠有如此曆害的手段?
不過這個疑惑徐飛顯然是不打算給他解答了,隻是笑嗬嗬的看了一眼秦柔柔,徐飛就直接轉身離開了這邊。
看著徐飛離開的背影,秦柔柔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這才起身回了家。
在胡力那個咖啡館的二樓,徐飛正微微的皺著眉頭看著胡力。
“你確定是省城的蘇家,沒有搞錯方向?”
胡力肯定的點了點頭。
“絕對沒有搞錯,買一下那些資料的除了沈嘉飛,還有另外一家就是省城的蘇家!”
“那查清楚他們要幹什麽了嗎?”
胡力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根據調查,沈嘉飛是想要阻止那個工地的進度,因為他也準備修建一個同樣的樓盤!”
聽到胡力的話,徐飛就笑了起來,他早就已經猜測到了,當初沈嘉飛拍下那幾塊地,根本就不是為了修建他們公司的總部,他們就是想要進軍房地產行業。
所以現在得到這樣的消息,徐飛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那蘇家呢?他們想要幹什麽?”
胡力抬起頭看了一眼徐飛,然後用一種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蘇家就比較惡毒了,他們想要把這一個樓盤給徹底的搞垮。讓這個樓盤成為一個爛尾樓,然後他們再接手這塊地重新開發!”
聽到胡力給出來的這一個答案,徐飛就冷笑了起來。
這個省城的蘇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惹到自己的頭上來。
“老板,要不要去把這個蘇家給拔了啊?”
看到徐飛臉上那種陰沉的表情,胡力開口對著他問了起來。
聽到胡力的話,徐飛微微的對著他搖了搖頭,說道:“先不要動他們,如果把它們拔掉的話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容易引起京城那邊的注意!”
“那現在要怎麽辦啊?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把這個樓盤給搞垮嗎?”
“放心好了!有我在,他們沒這個能力把這個樓盤給搞垮的!”
當徐飛說出來這麽一番話之後,胡力這才幡然醒悟,站在他麵前的可是當年的超級商業王者徐飛啊!
也許太久沒有出手,胡力竟然有一些忘記了徐飛當年的榮光。
看著徐飛,胡力心中突然有了一些期待,他非常期望能夠看到徐飛再一次叱吒風雲時候的那種場麵。
當年,徐飛所到之處,根本就沒有人敢與之匹敵。
徐飛並沒有理會已經陷入了回憶中的胡力,隻是站起身來,離開了咖啡館,騎著自己的那一輛蘭博基尼自行車悠哉悠哉的回家去了。
當他到家的時候,葉菲亞這時候早就已經回來了,而家裏的氣氛卻有一些不太對勁。
葉顯達正目光陰沉的坐在沙發上,孫蓉在旁邊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葉菲亞站在窗戶邊上,顯然是剛剛和葉顯達吵了一架。
當徐飛剛剛一推門走進屋,葉顯達立刻就把目光轉到了他的身上,然後狠狠的說道:“徐飛,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誰讓你那麽對待你二叔的?還想剝奪他的一票否決權!他可是除了我們家之外最大的一個股東了,你知不知道啊?”
麵對著葉顯達那如同連珠炮一般的指責,徐飛微微的聳了聳肩,臉上滿是一副無辜的表情。
“知道啊!可是剝奪他一票否決權的又不是我,是他自己要和我打賭的!這難道也怪我嗎?”
“你……”
“說句難聽的,他那完全就是咎由自取,你管他幹什麽啊?!”
“徐飛,有你這樣對長輩的嗎?”
“那還沒有那樣對晚輩的呢!人家不尊重我,我為什麽要給他臉啊?他長得比我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