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秦沐陽,即便是秦家的每一個人在看到歸來的秦玉陽之後,那種驚愕之情都難以言表。
當初毫無任何玄修資質,被家族長老們判定為廢材的秦家三公子,如今轉身歸來搖身一變,成為了巔峰武修大宗師。
要知道,一個廢物和一個巔峰武修大宗師,這兩者之間的差別根本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但是,事實就是事實,擺在麵前,人誰也無法撼動。
秦玉陽的努力,作為二哥的秦沐陽都看在眼底,也正因為有薑逸心這些朋友,玉陽才會有今日的成就。
而且他相信,等待著玉陽的未來將會是更為廣闊的天空,絕對不護拘泥於秦家這一方小小的天地。
秦家水榭,薑逸心四人加上柳江蘺被安排在同一張桌子上,珍饈百味應有盡有,能叫出名字都不能叫出名字的,總之就是一個奢華。
“逸心,聽說你們前往趙國的時候發生了一些事兒,並且找到了一張藏寶圖,是真的假的。”
柳江蘺一手拄著下顎,半眯著一雙笑眸看著薑逸心,這眼神讓薑逸心背後發毛。
“柳兄,你能不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總覺得你不懷好意,再說了,那張藏寶圖是趙毅所有,怎麽,你想從趙毅手中拿走藏寶圖麽。”
聽聞薑逸心的話,柳江蘺笑了起來,笑的那叫一個謙和,可越是如此,越像是一隻腹黑的老狐狸一樣。
“非也,聽聞當七張藏寶圖合在一起的時候,就能找到前朝殷朝的寶藏,我隻是好奇殷朝寶藏中的一本書而已。”
“什麽書?”
寶藏什麽的薑逸心不是很關係,但是能讓柳江蘺注意的那本書,必然不是凡品。
“具體是什麽書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聽傳聞說,那本書中記載著一種無上的秘法,按照秘法上的步驟修煉,不日便可成神成仙。”
“拉倒吧 ,成神成仙是需要修煉的,你真的以為有什麽靈丹妙藥可以讓一個凡人得到成仙成神麽,那都是傳說中騙人的把戲。”
薑逸心揮了揮手,明確的告訴柳江蘺他所說的都是假的而已。
所為的神,所為的仙,也隻不過是比尋常人過早的修行得道,力量更為強大之類的,而不是人們口口相傳的那些意義上虛無的 神。
因為爹爹和娘親就是神,所以她對神的理解和尋常之人的理解有著既然不同的兩種概念。
在別人看來,甚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是可以幫助人們實現願望的存在,是無生大能者,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上仙。
可實際上,大部分的神大部分的仙都是由凡人修煉而來,一步步踏入了正道,進入了正規。
用娘親的話來說,神和人隻是世界觀和文明不同。
但薑逸心也沒有給柳江蘺解釋清楚這兩種概念是什麽意思,即便是說了,怕別人也會當她說的這些話是風言風語。。
“柳兄,這麽長時間不見,你怎麽肥了不少。”
“有麽,為兄導師覺得這段時間瘦了不少,都是思念逸心所致,茶不思飯不想。”
“你倆能不這麽惡心麽,我們都快吐了。”
霍藍和魏雨萌無言三人很是鄙視的看了一眼薑逸心柳江蘺,示意他們吃飯就快點吃飯,別叨叨有的沒的讓人倒胃口。
“明日就是燕京黑市一個月才開張一次的日子,裏麵有不少寶貝和有趣的東西,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不過你花錢,我們現在身無分文!”
薑逸心表示他們四個窮的叮當響,去黑市的一切開銷都需要柳江蘺來支付。
“身無分文?柳某怎麽記得你們剛剛才敲詐了張崇十萬兩銀子,怎麽會沒錢呢。”
聽著柳江蘺前後兩個不同的稱呼,前一秒和為兄為兄的,下一秒就柳某,這狐狸真真的現實。
“這個不同,十萬兩銀子是無言的又不是我們的,咋,柳家少主莫不是沒錢,沒錢就早說啊!”
薑逸心咬了一口肉,滿眼的鄙夷之意被踢有多麽的囂張。
此類激將法若是用在別人身上,尤其是用在張崇身上,保證一詐一個準,奈何薑逸心蠻對的是一直腹黑的死狐狸。
柳江蘺笑著,唇角的笑意溫柔之際,卻也讓人心中寒意更濃。
“我警告你,你要是在這麽笑的話,我就把當初長生塔女兒國的事情宣布出去。”
果然,薑逸心一句話落下,柳江蘺唇角的笑容瞬間消失。
哼,還沒法子治你!
晚宴過後,薑逸心魏雨萌無言和霍藍四個人準備回四合院休息,張崇說什麽也要和魏雨萌聊聊家常,三人以蠻橫態度的霸權之下,張崇最終被踹出了四合院。
臨走的時候,張崇還惡毒的指責著薑逸心三個人就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
“知我者摸過與崇哥哥也,慢走不送!”
他們在乎的當然隻是張崇的錢了,要不然是啥,肉.體麽!
咦,惡心!
正當薑逸心準備入睡的時候,一道輕聲的敲門聲響起。
“誰啊?”
“逸心,是我玉陽!”
秦玉陽站在門外輕叩著房門,薑逸心穿好了衣服打開門有些不解的看著秦玉陽。
“怎麽了,這麽晚還不去休息。”
“逸心,我有事兒找你,你跟我來!”
秦玉陽並沒有說明是什麽事情,而是帶著薑逸心離開四四合院,七拐八拐的來到了秦家主屋旁邊的書房。
而此時,月光之下,秦沐陽也在書房門前等候了多時。
“你們哥倆怎麽神神秘秘的,到底有啥事兒?”
薑逸心更是不解了,秦玉陽神神秘秘的或許還情有可原,怎麽秦沐陽這貨也是一臉戒備的表情。
秦玉陽推開書房們,輕手輕腳的進入了書房,斷後的秦沐陽在進入書房之後關上了房門,兄弟二人的舉動和做賊沒什麽區別。
這倆人不會真的要偷自己家的東西吧,可拉著她幹啥!
薑逸心越來越糊塗了,直到跟著二人進入了書房的暗室中,看到躺在石室寒冰玉**的男人。
“這是?”
“這是我兄長秦天陽嗎,三年前因為一次事故昏睡不醒,找尋了各大名醫也無濟於事。”
秦玉陽說著躺在寒冰玉**的男人叫做秦天陽,是秦家的嫡長子,也是本應該接手秦家繼承人之位的不二人選。
但是在三年前,秦天陽身陷一場重大的事故之中,盡管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可就是無法醒來。
秦家耗費了大量的財力和人力尋找世間名醫,可無論用什麽方法,秦天陽都是昏睡不醒。
這一覺,便是三年的時間。
秦玉陽跟在藥不倒身邊學習醫術,本以為以自己現在的醫術能治療兄長,可他還是想多了,所以這才會想到薑逸心。
“你的意思是,讓我治療你哥,那為何偷偷摸摸和做賊一樣?”
治病救人多麽光明正大的事情,有必要如此麽。
“若是如逸心所言便好了 ,我們也不想像賊人一樣,隻是大哥昏迷的消息除了秦家的幾個重要之人知曉之外,外人一概不知。”
秦玉陽繼續說著他們這般舉動的因由。
秦天陽作為秦家的繼承人,嫡長子,修為高天資卓越,可以說是十大家族中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更是十大家族前三的天才。
而且,秦家和墨家聯姻,兩大家族已經在著手婚禮的事情。秦家更是對外宣布秦天陽出去曆練,等待歸來之際便於墨家女子舉辦婚禮。
這是原因其一,還有第二點,那便是三年前的事情除了秦天陽之外無一人存貨下來,他們接收到了消息,當年之事的凶手會出現在這一次群英會上,所以,秦家要利用這一次群英會的舉辦引出凶手。
“有點複雜!”
聽著秦玉陽說著三年之前的事情以及秦天陽昏迷的種種原因,再加上他們的舉動因由,薑逸心覺得這事兒複雜得很。
但有一點她明白,秦玉陽和秦沐陽是想讓她來救治秦天陽。
“我試試看吧,但不保證可行。”
薑逸心並未將話語說死,畢竟她現在還是凡人之軀,不是娘親的身體,即便通曉醫術也無法做到將一個昏睡了三年的活死人從閻王殿裏麵拉回來。
薑逸心走上前的那一刻,感覺到寒冰玉床散發著的寒氣,也正是因為這寒冰玉床的寒氣和特殊材質,才能讓秦天陽活到現在。
伸出手,雙指探尋著秦天陽的脈象,感受著那緩慢跳動的節奏。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薑逸心收回了手,雙手端著肩膀閉著雙眼,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一般。
站在一旁的秦玉陽秦沐陽兄弟二人並未打擾薑逸心。
等薑逸心再一次睜開雙眼之時,回過頭看向二人。
“怎麽說呢,你哥身體裏麵的這種毒十分難解,需要很多種名貴的藥草,而且讓他蘇醒的幾率隻有兩層,不會,是兩層半!”
薑逸心在思索了片刻之中,緩緩開口與秦玉陽和秦沐陽說著自己診治的結果。
秦天陽內裏和外傷已經恢複,之所以長睡不醒,便是因為體內的一種烈性毒遊走在奇經八脈,讓他陷入了無止境的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