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逸心和秦玉陽換上了女裝,二人一人一襲白衣一人一襲藍衣,走在人堆中別提多麽的耀眼。

紅燈搖曳,銀輝的月色交織在二人身上,一條長街之上,兩個人的回頭率那叫一個高。

章程柳江蘺一眾人跟在二人的身後,笑的幾乎不能自理。

“沒想到哈哈哈哈,沒想到秦玉陽穿著女裝竟然這麽好看,以後要是有什麽危險的任務,就讓秦玉陽去色誘就可以!”

章程和張崇兩個人哈哈大笑著,秦玉陽自然是聽見了二人的對話,回頭狠狠地瞪著兩個狗東西。

好在,一條街走到了正中間,眼看著還有半途就要走完了。

但偏偏在這個時候,秦玉陽遇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那便是秦家的族長秦傲天。

秦傲天這一次出來是與十大家族來敘事的,這不,十大就在的核心長老族長剛剛喝完酒,就看到正麵走來的柳江蘺張崇等人。

“各位賢侄也出來欣賞月色麽。”

“見過秦伯伯!”

“晚輩見過秦族長。”

“爹!”

柳江蘺,章程和秦沐陽等人紛紛行禮,秦傲天笑著一一回應,不過看了看眾人,卻沒看到自己的三兒子和薑逸心。

“怎麽不見薑逸心和玉陽,這倆孩子沒和你們在一起麽!”

這二人一向和丙等末班的人形影不離,怎麽不見人影了。

說話間,秦傲天轉過身,便看到走在眾人之前的兩個少女,雖然穿著藍衣服的少女長得人高馬大了一些,不過看著很是眼熟。

“你們的朋友?”

“嗯,我們的朋友,這位是薑小心,這為是玉小陽。”

柳江蘺一本正經的介紹著穿著女裝的薑逸心和秦玉陽,薑逸心還好,到是秦玉陽,那臉色陰沉的要命。

“嗯,不錯,這姑娘長得和玉陽他娘長得有幾分相似。”

秦傲天讚美著女裝秦玉陽的容貌,並且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與一眾十大家族的長老族長們轉身離開。

當秦傲天離開的時候,站在原地的眾人忽然間發出爆笑的聲音,連一向自以為儒雅的柳江蘺也扶著柱子笑個不停,更別提章程李寒張崇這群人,笑的直接癱在地上捂著肚子打滾。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玉小陽薑小心,我的媽呀,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的眼淚都笑出來了!”

“哈哈,咳咳咳!救救我,我要笑死了!”

那一聲聲笑聲不斷地回**在夜色之中,氣的秦玉陽恨不得一把火把這群王八蛋給點了。

薑逸心伸出手抬起腳尖輕輕地拍著秦玉陽的肩膀。

“玉小陽,哈哈哈哈!”

“逸心,你也跟著笑我!”

秦玉陽甚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今兒怕是他這一生中最為黑暗的日子,哎!

等眾人笑夠了,這才啟程繼續走完下半途的路程,眼看著就要到街尾,他們就要勝利了。

就在此時,一隊人馬浩浩****的迎麵而來,一輛馬車停靠在了薑逸心麵前。

“你們認識?”

“不認識,這輛馬車上的族徽是我從未見過 的?”

“你們誰認識?”

馬車停在了薑逸心麵前,自然應該是認識薑逸心的,但是他們從未見過這輛馬車上的標誌。

眾人不解之時,馬車的簾子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挑了起來,月光之下,從馬車上走下來一個白衣男子。

男子身著一襲白衣眉目如畫,一雙劍眉不濃不淡,眼中迎著月色,好似有著星辰一般。

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那便是世間人如玉,公子世無雙,此人當真襯得上是一等一的美男,而且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高雅。

白衣男子走到薑逸心麵前,雙眸之中的溫柔似乎要將這世界上所有的溫暖都給薑逸心一人一樣,這眼神看得讓人很是不爽。

“逸心,我們終於見麵了。”

白衣男子知曉麵前的少女便是薑逸心,並且伸出手,修長的指尖輕輕地挑起垂落在她額前的長發,那舉動異常的寵溺,就好似已經重複了千百次的熟練。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並不認識你!”

看著眼前比自己高上一頭的男人,薑逸心努力的回想著腦海中的記憶,但無論是小時候還是現在,腦子裏麵都沒有幹這個人的任何記憶。

“你不認識我不要緊,重要的是,我一直記得你,無論轉世輪回無論你在哪裏,我都會找到你。”

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說的極致的柔和,男人想要上前一步的時候,柳江蘺和秦玉陽等丙等末班的老少爺們走上前,把薑逸心護在了身後。

“喂,你這種搭訕的方式是不是有些太老套了,別逼我們動手!”

“這位公子,光天化日之下調息無知少女,這種行為很是讓人不齒。”

柳江蘺搖晃著手中的折扇,半眯著笑眼,而眼底則是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白衣男子並未理會擋在麵前的一眾人,視線繞開眼前的阻礙,看向眾人身後的薑逸心。

“逸心,記住我的名字君無玉,我們還會再次見麵的。”

話音落下,在看了薑逸心一眼之後,名叫君無玉的白衣男子轉身上了馬車,浩浩****的出現在眾人麵前之後又浩浩****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君無玉?你認識?”

“不認識啊,我腦子裏麵就沒與這一號人物!”

“得得得,你趕緊把這身衣服換下來,聖殿招蜂引蝶惹得一堆麻煩!”

章程是以薑逸心趕緊把女裝換下來,要不然,還指不定有什麽妖魔鬼怪出來的。

從八月居回到秦家已經是後半夜的事情了,簡單的洗漱了之後,薑逸心鑽進被子裏麵睡了過去。

由於酒精的作用,一覺睡得很是深沉,可夢裏麵卻是夢到了她從不成看到過的景象。

那是一片白色的世界,整個天地都被雪覆蓋著,而一個男人孤零零的站在山巔看著遠方,好像在看著什麽一樣。

男人的眼中空洞異常,一守便是十年百年,時間飛逝而過,直到天空劃過了一道流星,男人的眼中這才有了生機。

不知道是不是薑逸心的錯覺,她竟然從男人的眼中看到了喜悅與期盼……甚至還有這愧疚之色。

夢,很長,都是關於白衣男人的事情,

但當夢醒了之後,腦海中就剩下支離破碎的片段記憶。

宿醉的後果便是頭疼,即便八月居的酒再好,也避免不了這個結果。

早晨起來,便看到四合院中一群人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好在秦玉陽早就有先見之明,煮好了醒酒湯端到了眾人麵前。

“喝下去吧,會舒服一些。”

一碗醒酒湯下肚,等藥效上來之後,腦袋果然沒有之前那麽疼了,可眾人還是昏昏沉沉的不想動。

“昨晚上咱們喝了多少酒?”

“誰知道,反正又不是咱們花錢,不過話說回來了,你昨晚上喝多了抱著我親惡心死了,都是大老爺們的,你以後離我遠一點!”

李寒十分惡心的看著章程,而章程則是忘了喝醉酒之後的畫麵。

“有麽?你可別誣賴我,老子酒後可不會做出那種惡心的事情。”

章程認為李寒一定是在冤枉自己,他喝多了才不會抱著一個大老爺們啃呢,想想就惡心。

“好了好了,別討論誰親誰的事情了,想想早晨吃什麽吧!”

霍藍阻止了二人繼續爭吵下去,問著秦玉陽早晨吃什麽。

一眾如行屍走肉般的幾個人跟在秦玉陽的身後來到了秦家的水榭用餐,直到吃了些東西之後,眾人這才恢複了些許的精神。

薑逸心則是在吃完飯後來到了秦家的書房,秦傲天秦家大長老早早地就等候在了書房中。

今日是著手為秦紫陽治病的日子,所需要的藥草已經齊全。

“逸心啊,紫陽就交給你了,玉陽我們走!”

“放心吧,要麽就給你兒子準備接風宴,要麽就準備靈堂吧。”

薑逸心一句話落下,便轉身進入了書房內的暗室中,秦傲天則是守在門口不準任何人打擾。

石室中,看著寒冰玉**的秦紫陽,薑逸心示意秦玉陽幫自己一把。

“你先把你哥的衣服全都扒了!”

“嗯!”

秦玉陽給薑逸心打著下手,將秦紫陽身上的衣服都扒了的幹幹淨淨。

若是尋常的話,秦玉陽一定會估計男女之別,但現在,他們的身份是醫師,在醫師的眼中隻有病人沒有男女之別。

“一會我需要你配合我,還有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要淡定。”

薑逸心事先給秦玉陽說明一會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即便是眼看著秦紫陽要死或者抽筋兒等等諸如此類的舉動,都不要慌張,這是治療過程之中不可避免會發生的情況。

還有,就是不要在她治療的過程中打斷,否者不單單是秦紫陽救不回來,就連她也跟著受重傷。

“好!”

秦玉陽點著頭,深深地呼吸一口氣,權力的配合著薑逸心的一舉一動。

“先把雲不歸和銀針給我!”

薑逸心從秦玉陽手中拿過雲不歸和銀針,開始著手治療秦紫陽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