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柒最後冷冷的說道:“我不想找你麻煩,你最好也別找我麻煩,我要別人戳中了你心裏的痛楚,你就要把氣撒在我身上,韓宋,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但不代表我沒有任何底線,有時候我可以裝傻充愣,但不代表我真的傻,什麽都不知道。”
說完,葉柒收回了視線,麵無表情的往前走。
聽完葉柒說的話,韓宋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心裏也跟著有點慌亂了。
他覺得葉柒應該知道了他的秘密。
不是她不知道,隻是她不想戳破他而已。
韓宋立刻大步的走了過去,拉住了葉柒的手,語氣也軟了下來。
“老婆,你真的生氣了?你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我這不也是因為吃醋嗎?我就是太在乎你了,所以才會胡亂吃醋的,
我真沒有不信任你,我就是怕你被別人搶走了,讓我有點沒有安全感,大不了我給你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無理取鬧了好不好?”
葉柒沒有甩開他的手,但是心裏的那股氣焰,還沒有徹底壓下去。
她的眼神和聲音都很冷,仿佛是寒冬臘月的海水一樣,冷的人徹心徹骨。
“如果你真的是因為吃醋,我絕對不會跟你生氣的,韓宋,我不是小孩子,有些事情我不想說的太直白,我也不想輕易的去揭開你內心的傷疤,
誰都有過去,不管你心裏是不是有一個忘不掉的人,我都不會輕易的去提起,也不會輕易去問什麽,
我希望你能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不要把你自己的情緒,帶入到我的身上。”
韓宋這個時候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跟葉柒解釋了,現在絕對不是單單的說幾句好話,就能把她給哄好的。
他真是恨不得掐死那個李文進,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他上輩子是挖他祖墳了嗎?就這麽看不得他好嗎?
韓宋現在隻能讓葉柒自己慢慢的冷靜下來,他這幾天爭取好好的表現,不讓她們之間再產生任何的誤會和嫌棄。
葉柒不是個不講道理的女人,他相信隻要她感受到他的誠意和他的改變,就一定不會再跟他斤斤計較的。
韓宋走過來,摟住了葉柒的肩膀,此時的態度已經變得特別舔狗了,如果不是大庭廣眾之下,說不定真的會跪下來求她原諒他。
“老婆,我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知道你會說,男人的嘴就是騙人的鬼,我也不願意對天發誓,讓你覺得我沒有誠意,所以我會用行動來表示,我知錯能改,絕對不會再犯錯。”
葉柒雖然心裏有氣,但是也不想過於為難韓宋,他都已經道歉了,還能讓他怎麽樣呢?難不成真的冷戰離婚嗎?
葉柒不喜歡冷戰,也不喜歡吵架,能攤開來談的,就絕對不會過於為難彼此。
日子終究要過的,不是爭一個誰輸誰贏就有用的。
“看你表現吧!”
見葉柒鬆口了,韓宋也稍微鬆了口氣,立刻嬉皮笑臉的說道:“我一定好好表現,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個時候的韓宋,反倒是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那個故意討好的表情和樣子,還真是有點滑稽了。
兩個人一走進酒會現場,立刻就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像韓宋這樣的大人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巴結他。
更何況,韓宋又是第一美男,葉柒長得又像神仙顏值一樣。
兩個人站在一起,那絕對是神仙眷侶,讓人無法將視線從他們的身上移開。
很快就有人過來跟他們打招呼,韓宋在外人麵前就像是變了一副麵孔一樣。
他這個人向來不在意別人怎麽看他,給人的感覺就是慵懶隨意,好像沒什麽事情值得他上心一樣。
“韓少,少夫人,上次都沒來得及恭喜你們新婚快樂,希望現在這個祝福,也不算太遲。”
韓宋絲毫沒給那個人麵子,根本沒有人是真心祝福他新婚快樂的,無非也就是想說說場麵話而已。
他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虛偽的那一套,還不如直接有事說事了,不浪費彼此的時間。
“這都過了好幾個月了,還不遲呢?那你幹脆等我孩子生出來之後,再恭喜我好了。”
說話的人,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顯得有些尷尬。
“韓少還是像原來那麽幽默,那我就祝二位早生貴子吧!”
“那也不用那麽早,我們兩個人還想多過一段時間二人世界,沒想過那麽早要孩子。”
那人臉上的笑容徹底掛不住了,完全不知道還怎麽接下後麵的話。
雖然表麵上不敢說什麽太不敬的話,但是心裏早就把韓宋罵上一萬遍了。
他就沒有見過這麽不識好歹的晚輩,都已經好聲好氣的說話了,這臭小子還想怎麽樣?
就算他老子在這裏,也不會這麽不給人麵子的。
也不知道韓棟那麽有威嚴的男人,是怎麽生出這麽個不知好歹的兒子來的?
葉柒也沒有想到,韓宋一上來就把人家的路給堵上了,這場麵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葉柒覺得她就已經很不給別人麵子了,畢竟她性格比較冷,別人想要故意跟她套近乎,她大多數都是不予理睬的。
但是她也沒有做到韓宋這麽囂張。
她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話,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家門。
莫名的就覺得這話,好像挺有道理的,他們兩個在別人的眼裏,就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
旁邊另外一個男人立刻過來緩和氣氛。
“韓少,我們這是過來恭喜你的,也不要把氣氛鬧得這麽僵,是不是?難得這麽開心的日子,而且我們也是真心祝福你的,這祝福怎麽著都該接了吧?”
韓宋眼神隨意的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中年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
“真心祝福我的?那你倒是把你的真心拿出來給我看看呀!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我不識好歹,那就別故意過來跟我套近乎了,我這個人最討厭虛偽的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