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下雨了
最近忙的腦子發昏,竟然出現了好幾次發重現象,如果各位發現了還請告訴我,我去修改。不過據說手機客戶端在修改了之後要刪章之後才能看,不知道怎麽判斷的?總之,先抱歉了。我爭取做一個漂亮的結尾來收尾。
以下正文:
黑夜、暴雨、驚雷。
當血芒從三人的視線中散去後,他們就來到了一個這樣的地方。
說實話,這並不是一個能讓人舒服的環境。
這裏不知道是哪裏,應該是什麽荒郊野嶺的地方,周圍連一點人煙都沒有。他們站著的,是一條破破爛爛的,勉強可以看得出滿是爛泥的道路上。
道路左右是半人高的雜草,被狂風吹過,發出極其讓人膽寒的聲音。
這種環境,讓身處其中的人絲毫不會懷疑,這附近極有可能是‘亂’墳崗之類的東西,哪怕是出現了房子,也不敢進去。
當然,這“不敢”二字,是在場三人中被完全排擠掉的。
一見到如此環境,三人相當默契的,就好像排練過無數次一樣,背對背的站成了一個圈,保證可以全方位的觀察周圍的任何動靜。
雖然這樣的陣勢對真正的鬼來說或許沒有用,但很多時候那些恐怖的來源,並不僅僅是鬼。就好像一隻長相怪異醜陋的蟲子落到人群之中,也絕對能引發出陣陣尖叫一般。
“亞秋,現在開始我和萬成全權‘交’給你指揮。”幾秒過後。周圍依舊沒有出現想象中的那種東西,張信皺了皺眉頭。對著身邊的亞秋說道。
在這種地方,‘女’王的稱呼是多餘的,直呼其名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好。”亞秋點點頭,也不在乎兩人有沒有看見,毫不客氣的接受了張信的提議。她沒有很是多餘的再問一遍萬成,因為這是張信的提議,萬成又是一個聰明人,他不可能不答應。
“就按照這個樣子。朝著東麵前進。注意視線範圍內的一切動靜,隨時準備報告。”亞秋對方向極其敏感,哪怕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都可以分出東南西北,這對她來講是一件不可多得的領導優勢。
而她的提議也是相當正確的。現在雷雨‘交’集,豆大的雨打在人臉上竟然隱隱作痛。如果不是他們三個都是整理者的話,恐怕在這樣的雨裏連眼睛都睜不開。
同樣的,如此的暴雨也可以為“某種東西”的接近做了一個完美的掩護。
亞秋可不希望他們在路上走著走著。莫名從背後竄出來了不該有的東西。她雖然享受這種氣氛,但卻從來不準備丟掉自己的命。
雨天走路原本就十分耗費體力,更何況是在這老舊的泥路上。再加上因為這場雨的原因,路異常的泥濘,走起來深一腳淺一腳,十分不方便。
萬成突然皺了皺眉頭。心裏想到了些什麽。
按照他的個‘性’,在沒有發現明確的證據或是線索之前,是不會把自己想到的東西說出去的,因為不僅會影響到別人的思路,萬一猜錯了麵上也過不去。但對於這兩個都比自己厲害的隊友。萬成不敢有絲毫隱瞞。
“我曾經遇到過類似的場景,或許可能和現在的狀況有一些關聯。”萬成伸出手擦了一把雨水。把聲音控製在兩人能夠剛好聽見的程度。
“說。”進入狀態的亞秋十分簡潔。
萬成應了一聲,便把自己當時遇到的情況說了一遍。那個時候張信應該也在邊上,作為隊友的另外一個人萬成是記不太清楚了,不知道是閻星寒還是龔紅昌。
但他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那個足以讓人打從心眼裏發涼的恐怖故事。
“文婆婆的故事。”
意外陡生!
就在萬成的解說快要結束的時候,本來應該由他來說的那一句“文婆婆的故事”,竟然和從冥冥之中,不知源於何處的另外一個‘陰’仄仄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
這個聲音,絕對不是隊伍中的人的聲音!
三人都是一驚,亞秋的嘴角更是‘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就好像自信滿滿時的張信一樣:“文婆婆嗎……既然你來了,要不要給我們講個故事呢?”
毫無疑問,亞秋這句話是隨口說的。這句話的作用並不在於證明她有多聰明,而是為了不在心理上處於弱勢。
“我……我不是文婆婆。但……但我聽過文婆婆的故事。”
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再度發出聲音的並不是先前那個聽了就從骨子裏就能發抖的聲音,而是另外一個糯糯甜甜的,而且還帶著一絲絲微微顫抖的聲音。
在三人的注視下,那個聲音的主人顯現出了聲音。
雖然在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自己破了背對背的陣形,但他們的意識依舊沒有絲毫放鬆。
遠處,一個‘女’孩打著一柄全黑‘色’的傘慢慢的走了過來。
‘女’孩的皮膚很是白皙,不過卻並不是那種透‘玉’一樣的美,反而讓人感覺有些病態。她的五官‘精’巧玲瓏,組合起來讓人感覺到相當清純。
‘女’孩兒的個子不高,隻有一米六上下,隻到萬成的‘胸’口,身子也很是纖細,遠遠看去,就好像一個得了病的洋娃娃一樣,惹人憐愛。
然而,萬成卻從這個‘女’孩兒身上,感覺到了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是的,相當詭異的熟悉感。就好像這個‘女’孩兒他們曾經見過……不,是一定見過,而且萬成一定會很快想起來,但總是有些不對勁的。
難不成,是一開始出現的那個‘陰’森的聲音?萬成可從來沒有把她當成過幻覺。
就在萬成想事情的時候,亞秋眯了眯眼睛,就好像要把‘女’孩兒看透一樣從她的頭發掃視到鞋子。
此時,張信卻隱蔽的捏了捏亞秋的手,示意她讓自己開口。
“小柔,你怎麽在這裏?”張信走上前一步,帶著陽光的笑容問道。
他自信,如此的笑容,不要說是那個他映像中的小‘女’孩,就連身後的亞秋都能有‘迷’倒的可能‘性’。
並不是張信自戀,至少看在小‘女’孩眼裏,連劈裏啪啦打在傘上的雨水都好像減輕了一樣,她甚至有一種從他臉上的笑容看到彩虹的錯覺。
“張信哥哥,這是我回家的路呀,你不記得了嗎?”‘女’孩兒也回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不對勁!
萬成和張信的內心同時有這樣一種感覺,但目前為止他們還找不到到底哪裏不對勁。但是已經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了,那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孩。
“這個‘女’孩就是崔雨柔?”亞秋輕輕在背後推了一下張信,讓他上前吸引‘女’孩的注意力,而自己卻後退半步,裝作不經意的靠近萬成,輕輕問道。
萬成用微不可見的幅度點了點頭,回道:“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張信應該也感覺到了。但暫時說不出來。”
亞秋的眼睛眯了眯,自然的勾住萬成的手臂問道:“哪裏不對勁?環境?這個人?這場雨?還是綜合起來?”
不得不說,亞秋的魅力大到了一種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地步。至少萬成現在跟看到張信的崔雨柔基本上是一種感覺。
他不動聲‘色’的‘抽’了出來:“都有,說不清楚。”
亞秋有些好笑的點了點頭,向著崔雨柔走去。
而另一邊,崔雨柔和張信則是看起來很開心的聊著什麽:“……是呀!張信哥哥你不知道,那隻小狗……”
很顯然,從崔雨柔口中說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張信絲毫沒有不耐煩的心理,依舊帶著笑臉傾聽著。
“嗬嗬……那可還真是夠糗的。”張信跟著崔雨柔笑了幾聲,趁著後者不注意向亞秋使了個眼‘色’。
“小信,你有了小柔妹妹就不要亞秋姐姐了?你姐姐我可還是渾身濕透的呢。”亞秋相當不厚道的在配合張信的同時,順便把張信的思維勾到邪路上。
“哎呀!我都給忘了,你們都沒帶傘,真是……對不起對不起!”崔雨柔後知後覺,這才發現她的“信哥哥”和其他兩個人都還在暴雨中淋著:“你們到我家來吧,我讓媽媽給你們烘一下衣服,然後煮薑湯熱熱身子,不然著涼可不好了。”
崔雨柔說著,就一把拉住了張信的手臂,向著他們來的方向走去。
就在張信和萬成擦肩而過的時候,兩人的眼神‘交’匯,從彼此之間看出了一抹凝重。
亞秋可能不知道,但他們卻是清清楚楚。在文婆婆那件事上,崔雨柔的母親起到了一個極其關鍵的位置,就如同複雜機械中的那個關鍵的零件一樣。
而且,她毫無疑問的去世了,當著他們兩個的麵。
如果說,現在是崔雨柔的母親還沒有去世,“文婆婆”也還沒有出現的時候的話,那崔雨柔又為什麽會認識自己,還能接口“文婆婆的故事”?
但如果事情是發生在他們離開之後……崔雨柔又為什麽還會毫無異樣的,把他們帶到“母親”麵前?
這種詭異的情況,不由得萬成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仔細的觀察。
剛來就發生這種事,還真是不輕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