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當然是要打給帝思囡二小姐的,目的,就是為了利用她,挑起她對司櫻的仇恨。
可偏偏帝思囡這個小姑娘對司杉這壞女人言聽計從,在電話掛後的十分鍾,她風風火火的就是衝到了司家的別墅,GE集團的報紙,那可是世界皆知的,名氣很廣,帝思囡自然也是看到了那篇報道。現在,她真的是特別心疼自己的嫂子。
她一定受了很多苦吧!這一切,都是司櫻去嫁禍自己的嫂子的!
想到這裏,帝思囡簡直原地爆發。
“囡囡,別衝動!”
“嫂子,我為什麽可能不衝動,那個女人,怎麽可以這樣對你,她難道是不知道我們帝家的實力嗎,竟敢這樣挑釁,明明是她自己不要臉,你是她的妹妹,她居然連你都害,賤人,賤人,這件事情,可不是她做的嗎?你等著,我一定給你討一個公道!”
“我去告訴奶奶,她會爆料,我們就不會嗎?我要讓她知道,什麽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品性如此惡劣,這樣的人也配做你的姐姐嗎?嫂子,你為什麽不去揭穿她呢?”
帝思囡憤憤不平的說,她不知道緣由,就開始討厭起了司櫻,而這,正是司杉想要的結果,她要讓這位小公主徹底痛恨司櫻,不然的話,怎麽完成屬於她的大計。
她裝作純良無害般的樣子歎了一口氣,一滴淚水掛在臉上,顯得如此楚楚可臉。
她委屈的道:“可是,她畢竟是我的姐姐啊,雖然她做了那麽多的錯事,但是我依舊要維護她,不是嗎?可是姐姐這次做的,太過分了,我知道她對我下藥,是嫉妒我,嫉妒我可以一飛衝天,坐上帝家兒媳婦的位置,可是,她也離榮華富貴很近了啊!”
“她有冷氏撐腰,還生下了素風表弟的孩子,我不明白,她為什麽要這樣來報複我,難道是因為她心胸狹窄嗎?可是妹妹我一直都在讓著她,她怎麽能夠這樣呢?她都已經要成為冷家的兒媳婦了呀,我們以後就是親人了!”
“親人,什麽親人,我不承認!我絕對不相信我表哥會被這樣惡心的女人染指!”帝思囡眼神恨恨,終於,還是問出口了她最想要說的那幾個字。
“我不相信,那一定不是素風哥的孩子,嫂子,我問你,你和司櫻六年前,是不是在一家醫院生產的。是不是!”
說到這裏,她的語氣有點凶狠。
而司杉,也是露出了陰毒的微笑,對呢,她說的沒錯。
帝思囡就是說出了真相,她和司櫻,是同一日生產。而那幾個月,冷素風都在……
“該死的,那根本就不是表哥的孩子!”帝思囡直接炸了,她眼神猩紅,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有種把司櫻大卸八塊的衝動。
而這樣的衝動,也是嚇壞了一個司杉。
“囡囡,你別激動,怎麽了?這是?怎麽了?怎麽會不是表哥的孩子!”
“當然不是,如果,她的孩子跟你的孩子是一起出生的話,那麽她懷得,根本就不是我表哥的孩子,我表哥那十個月都不在,他在歐洲那邊處理事務,怎麽可能回得來!這女人,竟然如此放肆,如此膽大包天!”
“什、什麽?”司杉明明真相,卻如同小白花一樣,裝作一臉驚恐“這、這不是真的吧,你說素風表哥那十個月都不在,所以我姐懷得,不可能是冷素風的孩子,怎麽會呢?不是做過親子鑒定的嗎?要知道,那可是聖手時意親自做得鑒定啊,怎麽可能有假!”
“嗬!”帝思囡冷冷一笑。“誰知道那個女人耍了些什麽手段,她是那麽賣身求榮的一個女人,或許為了攀上枝頭,然後用身體買通了時意呢?反正,這親子鑒定一定是假的,絕對不能信。該死的,這女人好不要臉,居然敢如此欺騙,她真的當我們都是三歲小孩嗎?”
“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饒,敢欺負到帝家和冷家的頭上來,我讓她好看!”
帝思囡站了起來,滿臉火氣。司杉心裏高興,但是表麵上,她還是做出了一副緊張的樣子,她慌忙是站了起來,擺擺手,阻止了她:“別,別,囡囡,我們沒有證據,不可以輕舉妄動!雖然說她很有可能,但她畢竟是我姐姐啊,我也不能夠這樣對她!”
“不管她怎麽對我,姐妹情誼是不變的,所以,囡囡……”
“嫂子,你就是一個老好人!這樣的賤女人,你卻記著姐妹情分。”帝思囡緊緊握住她的手,歎聲道:“你可想,你在意姐妹情分,可是她一點都不在意呢,她甚至都把這樣惡心的消息放出去打擊你了,這種女人,賣身求榮,欺負我嫂子,敗壞帝都名聲,潑你髒水,真的不值得你這個樣子!更加不配嫁入冷家,你放心嫂子,我會想辦法!”
“我一定讓她付出難以言喻的代價!”
司杉雖是輕輕的抽噎著,但是心中,也是無比的歡快,她躺在帝思囡的懷裏,露出了陰毒的笑容。魚兒終於上鉤了,這招借刀殺人,她用得真妙。
司櫻啊司櫻,你沒想到那麽多人都討厭你吧,而這些人,全部都會是我利用的工具。
利用她們,來達到讓你付出代價的目的,她真是運籌帷幄。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不管怎麽樣,最後失敗的那個人,總會是她。
因為她的傳聞,已經先司櫻一步,鬧得沸沸揚揚,最後連帝氏總裁辦都是壓不住了。
要知道那是她們的未來主母啊,出了這樣的事情,可怎麽得了。遲墨都快要急瘋了,這可是關於帝氏集團的大事啊,他風風火火的抓住我一大把文件,就是推門衝了進來。
“帝總,怎麽辦?現在整個帝都都已經傳遍了!您看這些報紙這些周刊,GE集團影響力巨大,那些個負麵新聞,真的是壓都壓不住。帝總,您難道真的不決定處理嗎?”
“這會對司杉主母,造成很大的損傷的!”
遲墨說了那麽多的話,但是帝翼爵卻是冷冷的抿了一口茶,他沒有閑心去理遲墨的嘴在那裏叭叭,他滿腦子都是昨晚,自家表弟那個神傷的畫麵。
隻是,在說到主母這兩字的時候,他目光微微一眯:“主母,她配嗎?”
“整天朝她姐潑髒水,為了折磨而不折手段的人,她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