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她的心裏似乎有點不自在起來。

或許是淩梟注意到了電話那邊司櫻的情緒,沉默片刻後,他笑著開口說道:“我們之間不是朋友麽?朋友自然是不用言謝的。”

一句話很好的緩解了兩人尷尬的氣氛。

司櫻不由失笑。“好,我錯了,以後我們是朋友,我就正大光明的找你幫忙,不用謝謝。”

“這還差不多。對了,我聽說帝都安排了官員去調查真愛護衛基金會的情況,他們說你以次充好,我不信。需要我出麵幫你解決這件事麽?”

司櫻不由失笑。“我都不知道你們怎麽想的,既然你都說不信了,怎麽還需要出麵來幫我解決呢?相信我的能耐吧,一個個都緊張成那樣,我能出什麽事啊?”

“嗬,是嗎?我看你最近事很多,忙得很呢,好好照顧自己吧,幾日後我還等著你大展身手,別讓我擔心了!”

司櫻微垂著頭:“我才沒有讓你擔心。”

聽著話筒裏女人的拒絕,淩梟被氣笑了。

“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活該天天被人欺負!”

“……”

……

次日,藍氏集團。

最近的藍氏集團真是狀況百出,因為藍月那個瘟神又通過交易中心直接拋售了百分之五的股份。

而她做的這一切早就被洛翼所洞悉,他又命自己的助理將其買了回來。

他這可不是裝大款,顯錢多。因為這間公司是藍父一輩子的心血,他答應過嶽父,會好好保護好公司和他摯愛的藍晶。

藍晶雖說與藍月斷絕了姐妹關係,但心裏終歸是難受的,尤其是看到藍月如此折騰自家的股份,那糟心勁可就別提了。

作為她的丈夫,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藍晶這樣消極下去。既然不能明著幫忙為她分擔,那他就暗地裏默默付出,也算是想方設法的把損失降到最低!

昨晚,在極盡纏綿之時,他曾問過藍晶需不需要靠他保住藍氏。

而藍晶呢,她躺在他汗水淌濕的胸膛上,歎了口氣後,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心裏頭的看法。

“算了吧,這一切都是命,藍月她回不了頭了,既然這樣,公司敗了也就敗了吧!”

可真的是這樣嗎?他沒有錯過她眼底的那絲悲哀。

所以,他會努力挽救的。

為了藍晶,也為了藍父死前的囑托,算是為自己當初的殘忍贖一點罪吧。

……

次日,咖啡廳。

雅間內。

一個中年男人戰戰兢兢的看著坐在他對麵椅子上的少女。

“淩……淩小姐,怎麽會是您啊。不知您約我出來所謂何事?”

沒錯,江府淩家的大小姐淩敏媛不知何時來到了帝都,竟還約上了自己。

似乎想到了什麽,黃高官的心頭也開始瑟瑟發抖了起來。

而淩敏媛似乎沒看出他的恐懼,淡淡一笑,給他倒了一杯咖啡。“黃高官,請!”

黃高官誠惶誠恐的接過,輕輕地抿了兩口後,顫抖地問:“不知道大小姐找我有何事呢?您若有吩咐,直接開口便可。”

淩敏媛挑了挑眉。“黃高官那麽直白的麽?是不是隻要我吩咐什麽 在你的能力範圍內都一定會做到?”

“是的,您父親跟我也算是多年好友,隻要在我範圍之內的事,一定替您辦的妥妥的!”

“好,那我就實話實說了,你是不是接了上麵的任務前來調查司櫻偷盜善款以次充好這件事。那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求調查出來的結果是司櫻偷到了大批善款,並用這些善款做了非/法之事。”

“即便判處不了她死刑,我也要讓她在監獄裏痛苦的呆一輩子,你能辦到麽?”

黃高官一愣,忽然沉默了下來。

他並沒有著急給出回複,而是有點不確定的問:“大小姐,您真的要那麽做麽?我可不可以問問,這究竟是您的意思,還是淩總司令和淩夫人的意思?”

淩敏媛勾唇一笑,豎起一個大拇指直白的回複道:“你很聰明,沒錯,這就是我母親的意思,你也知道在帝都有個傳聞,說我大哥一直都喜歡司櫻,意欲將她給娶進門。”

“可你也知道那女人的身份,我母親會讓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入我們淩家麽?她一個孽女有什麽資格入我們淩家做淩家的當家主母?”

見她回答得如此果斷,黃高官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也就是說這都是夫人的意思對吧?她討厭司櫻,更不想司櫻繼續糾纏淩少,就想用這樣的方法將她送進監獄,徹底斷絕了淩少的念想!”

“沒錯!”淩敏媛笑著,她端起咖啡輕輕地抿了一口,隨後慢條斯理的道。“這是我母親圓滿的意思,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淩府做客,讓我母親親自跟你解釋!”

“不不不!”

黃高官連忙擺手,訕笑道。“我怎麽會不相信呢?大小姐說的話,就是夫人的意思,我能理解明白的。既然是這樣,那我定當為夫人赴湯蹈火的去做,非得將那位司大小姐弄進監獄去才罷休!”

說實在的,如果有淩家給他撐腰,別說去害一個沒有能力的民眾了,就算掀了帝都的zheng府,他也是有這本事!

淩敏媛勾唇一笑,“黃高官果然通情達理,那我就靜等你的好消息了。你可千萬別讓我和母親失望噢,隻要你辦好了這件事,解了我們淩家的燃眉之急,以後的職場,我能保證你步步高升一路通暢!”

“好好好,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們辦妥的,大小姐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

……

傍晚,修羅總部。

書房內。

厲尊眼神冰冷的看著麵前的辜媚兒,淡聲問:“不知道二小姐找我有何事?”

對辜媚兒,他是沒有半點好感的,或許是因為自己妹妹的緣故,總覺得她身上一股子邪氣,有令人琢磨不透的感覺。

但辜媚兒似乎根本就沒有察覺他反感的情緒,反倒是靠的他更近了些。然後抿了抿唇咬牙開口:“我聽說首領不是要給我安排婚事麽?我可以答應那門婚事,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

“我希望我結婚當天他能以首領的身份出現在修羅總部送我出嫁,畢竟我是二長老,唯一的遺孤,也希望他能夠給我足夠的尊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