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這樣,麵前的兩個女人究竟是誰?

明明是一介女流,眼神卻能夠爆發出如此淩厲的氣勢,這到底是為什麽?

見他不說,木婉瑩勾了勾唇,將針管又往前推進了幾分。

撕心裂肺的痛傳來,暗衛死死的咬著牙忍受,不小心咬到了舌頭,濃鬱的血水混著口水從口中溢出,分外猙獰。

他緊握自己的拳頭,身軀不斷的顫抖起來,就連呼吸開始慢慢的變得粗重了。

“嘖嘖嘖!”看著麵前男子的優秀表現,司墨琪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果然是很能忍受的硬骨頭呢。你這樣的暗衛應該是最惜命的吧,趕緊老老實實交代,或許還能免受針管的折磨。忘了告訴你,我二姨才注射了三滴而已哦。”

“要再繼續下去的話,恐怕你的舌頭就會被自己咬斷的吧!聽說這人的舌頭一斷,血水就是瘋狂的從口中流出,到時候我嘴裏全是血,呼吸又不暢,是很容易在一分鍾之內斃命的。你想不想試試這樣的滋味?如果你想死的話,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不要,不要!”

暗衛眼中終於是閃過了一抹驚恐之色。

果然他們說女人心如同蛇蠍一般,他不怕那些光著膀子訓練有素的保鏢,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小妮子,居然讓他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恐懼。

太可怕了!

這就是所羅門門主的女兒麽?果然能挑大梁!

這小丫頭的手段,他算是見識了!

“好,好,我說!你也別繼續折磨我了,我現在就告訴你!”

司墨琪嘿嘿一笑,隨後擺手讓木婉瑩將針管從他手腕中拔了出來,冷幽幽的道:“你最好給我實話實說,千萬不要耍什麽花樣,否則本小姐用無數的法子來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說吧,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他們到底讓你來幹些什麽?”

暗衛顫抖著身子,有點恐懼的開口說道:“是……是京都淩家,也就是政/壇最尊貴那個家族!”

“你說什麽?”

司墨琪的臉色瞬間陰寒下來。

淩家?!

這怎麽可能?

想到這裏,她眯眼看向他咬牙切齒的道:“你這是在耍我嗎?如今淩家是什麽身份,我自然知道,他們是政/壇第一尊貴的家族,愛民為子是他們的責任。他們怎麽可能會做出這樣重大的事故讓人有所傷亡?”

暗衛輕歎了口氣,盯著小丫頭一字一句的道:“淩家其他人是不會這樣做,但那裏頭有個恨你幹媽入骨的人,你那麽聰明,應該知道是誰下的手吧?有些時候女人的嫉妒心可比洪水猛獸都要可怕!”

居然是這樣!

司墨琪握緊了雙拳,偏頭看向一旁的木婉瑩,似乎在詢問二姨這句話暗衛這句話的真實度。

木婉瑩皺了皺眉,隨後也不管了,拉著她走到了一邊,兩人意識到了什麽,均是對視了一眼。

“二姨,您覺得他說的是真的麽?”

木婉瑩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聲安慰:“我知道你現在恨極了淩家,但你實在不應該用這樣的法子的。你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要有童心才對!”

童心?

小丫頭冷哼一聲,失落的開口道:“我也不想這樣的,可他們根本就不對我這個孩子手下留情,是他們先開車撞我母親的。難道他們開車撞我母親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我會因為因此沒有媽媽嗎?”

“既然他們都不考慮我,那我為什麽還要手下留情啊?!”

木婉瑩一愣。

好吧,這是自己侄女必須經曆的,她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罷了,既然你承擔了這樣的責任,那這就是你以後要走的路。既然這樣,狠心一點也未嚐不可。剛才暗衛的那一番話是可以信的。你想想,濱海大道在那個時間點都有很多的群眾,可為何在出事的時候寥寥無幾?”

“能控製群眾和交通部門監控的,並協助她們逃離的,必然是政/壇的人,你想想,那裏麵恨你母親的都有誰,要不是大姐運籌帷幄,提前給所羅門的殺手下了通緝令,不然就真的讓他們那些人全都逃脫了!”

小丫頭的眼神驟然陰冷了下來:“所以說這一切還真是淩家那個大小姐指使的?好,很好!這筆賬本小姐要慢慢跟她算,要是不弄死她,我的名字就倒著寫!”

木婉瑩撲哧一笑,挑侃道:“名字倒著寫就叫琪墨司,這像什麽話。很快你媽咪就要認祖歸宗了,趕緊把名字給改回來,司這個姓氏是白蓮花的,與你沒半毛錢關係!”

“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