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前麵有人!”小劉指著霧氣裏讓我看,我微微蹙眉看向了前麵,果然是有人,可是……

一襲紅色衣服,披散長發,你說這是人?還是在這荒郊野嶺裏麵,前麵是懸崖的情況下!

老鄒嫌棄的看了小劉一眼。

“你再仔細看看那是人麽?有這樣兒的人?”

老鄒的話讓小劉打了個哆嗦,前麵的真的不是人麽,想清楚了自己現在的情況之後,他才明白,怕是真的不是人啊!

“咱們現在怎麽辦?出去的話,這裏是人家的主場,但是不出去的話咱們不一定能熬到天亮!”老鄒扭頭看著我。

我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麽做,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碰到,緊接著我看到了我的旁邊走出來了一隊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還有的是被抱在懷裏的,我看到了紅色綠花的繈褓。

“那是餘蓮的老公和女兒?”我看著一個方向,老鄒也跟著看了過去。

“真的是……他們怎麽會變成了這個樣子了,我……”

“別動,那些都不是人了,我們下去也沒用,會搭上我們的性命!”我拉住了老鄒,不準他下車!

此時外麵的那個餘蓮的老公抱著孩子,直接朝著我的的方向咧嘴笑了。

其餘的人似乎是也發現了我們的位置,然後圍了過來。

我擔心的事情發生了,他們想要推我的車子。

但是我貼在車上的黃符微微閃爍了一下,這些人的手便被燙傷了,一個個的捂著焦黑的手後退,嘴裏發出了可怕的低吼聲。

“南哥,這是什麽情況,怎麽這麽嚇人呢?”

“沒事,別擔心,會好的!”我盡量讓自己放平靜,可是語氣裏的慌亂隱藏不了的。

我心裏是真的慌,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到,我也是沒底。

似乎是知道我的想法,小劉定了定神說:“沒事兒哥,如果要死的話,還有我們三個一起呢,放心,我不會拋棄你們的!”

“你TND想拋棄誰呢,你能拋棄誰?我和小查隨便一個都可能活著出去,但是你……淪為腹中餐的可能性比較大!”

老鄒一臉嫌棄的上下打量了小劉一邊,然後說。

“行了,這個時候別貧煩得慌!”我直接打斷了兩個人,然後繼續看著外麵的情況。

有一個紅衣女子朝著我這邊來了,在靠近了我的車上的時候,竟然直接把臉貼在了我的窗戶上,和她正對著臉,我能感覺到她似乎是可以看到我。

她朝著我笑,我的符紙似乎是根本擋不住她。

車廂十分的安靜,安靜的仿佛是一根針掉下去都能聽出響兒來。

這個時候我們都後麵傳來了一陣鳴笛聲,是警車,我愣了一下,怎麽這個時候還有警車過來?

在看紅衣女子的時候,她朝著我邪魅一笑,瞬間消失。

我的後背生氣了一陣冷意。

“砰砰砰……”

“查先生,鄒先生,張局見到您二位一直沒回來,額電話也打不通,讓我們來接您的!”

聽到這話我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們回去吧!”

仍舊是老鄒開車,我們跟著他們的車一起離開了,我在車裏,忽然覺得背後似乎是有誰在看著我,轉身卻看到了在那個懸崖邊上站著的紅衣女子和那些村民。

他們齊齊朝著我們咧嘴笑,我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要看的那麽清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能看的那麽清楚,但是在我的意識消失的那一瞬間我腦海裏充盈著這個畫麵。

“小查!”

等到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了自己是在一個白色的房間裏,這裏是……病房?

“查南,你醒了?”

老鄒大步的走了過來,我看著他臉上激動地表情,有些發愣。

“我這是怎麽了?”我說。

“你昏迷了,但是具體是什麽原因現在也沒查出來。”我看著老鄒擔憂的目光,心裏有一種極為不適的感覺。

我到底是發生了神額米事情讓老鄒露出這個表情來。

“行了,既然現在沒事了,那麽我們現在回去吧!”說完,我看到了老鄒由於的神啊請。

“怎麽了?”

“沒什麽,醫生說讓你在這裏多待一段時間,想要給你看看身上到底是在怎麽回事兒!”

我看到老鄒不自然的表情,我知道這裏麵肯定是有什麽問題。

“發生了什麽?”我強壓下心理的不適問。

老鄒還是不肯說,隻是說讓我別問了。

我再也沒問這件事情,我坐在病房的**看著外麵,一點想要下床的想法都沒有。

下午,我覺得肚子不舒服,想要去衛生間,下床的時候發現,我的腿竟然沒了知覺,我不能動了。

我這是怎麽了?

我伸手抓住了旁邊的鐵架床,可是我根本就站不起來。

這不可能的,我沒有受傷,怎麽可能會站不起來了。

門外傳來了說話的聲音,老鄒和一個醫生說著話走了進來。

看到了我在地上之後,急忙跑過來把我抱起來放在了**。

我總是覺得這裏有些不太真實,首先我的腿是沒問題的,但是在沒問題的情況下,我會站不起來?

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而且我出事了的話,那麽我的小弟們都會跟著過來的,我的銅鏡呢?

想到這裏,我找到我之前的衣服,翻了翻裏麵沒有銅鏡,於是我看向了老鄒。

“我的那個銅鏡呢?”

聽到我的話老鄒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神色,“什麽銅鏡,你在說什麽?”

“我的銅鏡,和葉婉清聯係的銅鏡!”

我滿臉著急,銅鏡是被丟了麽,那我還怎麽和葉婉清聯係?

“你在胡說什麽啊,你什麽時候有一個銅鏡了,葉婉清是誰,是你的女朋友麽?要聯係的話也用手機,怎麽還要鏡子了?”

我聽著老鄒的話,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的神色。

這裏的一切都是很不合邏輯的,我之前昏迷的時候還是在車上的,怎麽可能會醒過來在這裏?

就算是出了事情,那麽我是為什麽出的事情,我昏迷了多久了,這一切都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我需要一個準確的答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