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這裏隻是一個墓地而已。

但是越往後越是覺得這裏不僅僅是一個墓地,因為裏麵的很多東西都和我之前所了解的不一樣。

“這裏到底是個什麽地方?”

我看著張偉傑,我們這些人裏麵,也隻有他對這些了解的更多一點,我們其他的人對此都不夠了解。

“這裏最開始的時候是一個祭祀用的地方,應該是後人,覺得這裏陰氣沉鬱,可以做成一個認為的陰窟!”

“所以才會有了現在這麽大的一個陰窟存在!”

說到這裏,張偉傑看著我。

“查南,你知道為什麽要將祭祀之地做成陰窟麽?”

我微微蹙眉。

“祭祀一開始用的並非是牲口而是人!”

“怕是這裏祭祀從來沒有用過牲口,都是用的人吧!”

“也正是如此,這裏的陰氣十分濃鬱,凝兒不散,後來人才做了這個一個人工陰窟!”

“那個人也當屬是有權有勢的人了,不然的話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殺死那麽多的人而不被人發現!”

“這麽殘忍啊?”

莫凡忽然插了一嘴,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當年的掌權者哪個不是這麽的殘忍的,如果不殘忍的話可能連自己都活不下來!

想到這裏我心裏犯起了一陣悲哀。

為了那個時代,為了那個時代的窮苦人民。

現在的這些人不論是什麽時候都不會考慮一件事情,那就是時間背景和實際!

有些人會看著網絡上的視頻大呼好美,說是自己也想要,卻不考慮自己的實際。

以前的人不也是一樣,追捧那些個貴族,不顧自己的情況允許不允許。

“現在該往哪邊走?”

我看著張偉傑。

“跟我來吧!”

張偉傑指著一個方向,帶著我們往前走。

我看著前麵的方向,我的心裏微沉。

這裏四處方向不辯。

但是張偉傑卻能找到離開的方向,若說這其中沒什麽貓膩,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我們大家都不知道的方向,他知道,我們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他知道。

他就像是對這個地方很熟悉一樣。

這個感覺讓我的心裏升起了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不是因為嫉妒,我這個人比較隨和,不會嫉妒別人,我是因為覺得他對這個地方太熟悉了,那種感覺,更像是……好像是被欺騙了,有危險的那種!

但是這裏具體有沒有危險我是不知道的,畢竟我是第一次進來。

我覺得張偉傑的行動軌跡很可以,但是我卻沒證據,隻能是靠近了老偶組,提醒他小心一點。

“你是不是看出來什麽了?”

老鄒的敏銳讓我咋舌,我點點頭。

“沒什麽,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你隻要小心些就行!”

“我們隻有兩個人,我擔心我們最後交待在這裏!”

我淡淡的道。

聲音很小,也是為了防止旁人聽到。

“你說的對!”

老鄒點點頭,也開始警惕周圍的情況。

這一路上,很平靜,平靜的這裏似乎是不像是一個陰窟,這更是加大了我心裏的疑惑。

張偉傑不是要來這裏找陰氣凝練出來的寶物麽。

我心裏忽然升起了一個奇怪的感覺,我覺得張偉傑似乎是可以掌控這個陰窟!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帶著我們進來做什麽?

難道是為了追求長生要我們進來做什麽祭祀?

想到這個可能,我的脊背升起了一股涼意。

“你怎麽了?”

老鄒察覺到我的一場夢,走到了我的身邊,伸手碰了碰我。

“我沒事……”

我搖搖頭,但是卻不知道我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隻是感覺得到身子有些發冷。

如果真的是這個打算的話,那麽我們現在來這裏的人都是來自投羅網的!

就是不知道即將等待我們的會是什麽了!

“大家堅持一下,這個地方我也是第一次過來,但是往前走總會有終點的!”

“你這人怎麽回事兒啊,現在說第一次進來是什麽意思?”

意料之中的,我聽到了莫凡的反駁。

這一路上從我說了張偉傑不會也不能管我了之後,莫凡的狀態有些奇怪,似乎是也在隱隱的和張偉傑對抗。

這些不管我的事兒,我也沒興趣管這些事情,於是我湊近了我身邊的老鄒。

他還是喜歡帶著木倉,懷裏抱著那一把衝鋒木倉,身體繃直,格外警惕。

“莫凡的態度有些不對勁兒,怕是要出事了!”

聽到我的話,老鄒應了一聲。

我們兩個靠在一起稍稍後退。

莫凡的事情和我們沒關係,現在我和老鄒的想法隻是要出去而已!

如果不能出去的話,什麽都是徒勞的!

“莫凡,聽張隊長的話,不要亂講!”

莫離的態度也有些奇怪,她在喊張偉傑的時候,喊得是張隊長,而不是隊長,明顯看得出來是不把張偉傑當成是自己人的。

“莫凡小姐似乎是對我的決定不滿?”

張偉傑雖然是笑眯眯的,但是我能感覺到他的冷意。

“張隊長,莫凡年紀還小,說話口無遮攔的,您是長輩,還請見諒!”

莫離連忙站起來,她知道的比較多,知道張偉傑就是一個笑麵虎,所以想要站起來解圍,但是卻被張偉傑攔了下來。

“莫離小姐說笑了,莫凡小姐已經成年了!”

成年了?

聽到這話,莫離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成年了就意味著要對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而不能以年紀小逃避某些懲罰了。

張偉傑是這個意思麽?

我心裏暗暗猜測。

那麽張偉傑所謂的懲罰會是什麽呢?

想到這裏莫離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

“查先生……”

聽到這一生,我心裏‘咯噔’一下,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將我扯進來做什麽?

“查先生,還請幫我和張隊長說說,莫凡真的隻是性子單純口無遮攔而已!”

聽到這話,我嗤笑,性子單純,口無遮攔?

單憑這兩點不就可以把人推到黑河去送死麽?

察覺到張偉傑戲謔的眼神,我冷哼一聲,沒說話。

“美人向你求助,你竟然不管?”

“美人?你說的是那個差點把我推到黑河裏麵淹死的蛇蠍美人,還是這個看似什麽都不在乎的冰美人?”

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