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也沒想到結果是這個樣子的額,阿瞳死了。
是被守澤殺死的,我當場是暈過去了的,是後來聽小晴和老鄒他們說了當時的事情才明白了,當時我的情況危機是守澤急忙衝破包圍圈趕回來一劍刺殺了阿瞳才救下了我和他們。
後來我的精神力受損,守澤將阿瞳的精神力淬煉之後給了我吸收,就是這樣我昏睡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
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們是在一個小村子裏,這裏不是張家村,我可以很肯定,因為張家村裏都是石頭的房子,隻有那個婆婆的家裏是那種的磚瓦房。
但是就是這個樣子,那個那麽好的婆婆卻還是死了。
我想著這一切,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的神色。
“這裏是什麽地方?”
坐起來之後,我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身影,是守澤!
我走過去了之後,看到了守澤正好看向了我。
他走進了房間裏。
“這裏是張家村隔壁的石頭村但是這裏沒有一個人!”
聽到守澤的話之後,我心裏有些疑惑。
什麽叫做設立沒有一個人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亂葬崗的事情都是障眼法,隻要阿瞳還活著,這裏的人都不會死,但是因為阿瞳死了,所以才會這裏沒有一個活人了!
頓時我瞪大了眼睛,怎麽會這樣?
怎麽會和他一個人掛鉤,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那我……
“阿瞳必須死,這些人其實也早就活不了了,不過是早晚的事情,阿瞳抽取了他們的生命力,其實他活的許久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旁人都不知道。
在那個婆婆的家裏的時候我看到了婆婆年輕的時候的照片,也許會被當做是婆婆的孫女兒,但是在婆婆的家裏,根本沒有所謂的孫女兒,什麽女兒兒子的,隻有婆婆一個人。
其實可以說是那個村子裏的人所有的人都講自己的生命供給了阿瞳,也才大破之了阿瞳能活那麽久的時間,但是別人隻能死。
就像是婆婆,也將自己的生命供給了阿瞳,所以才導致了後麵的事情。
“你說……對於阿瞳來說收留了我們才是他們死亡的原因,可是這件事情在一開始的時候,她知道嗎?”
“我想應該是知道的!”
守澤擰眉。
“但是甘願赴死!”
這句話很沉重。
但是卻是那麽多的人的生死。
“這個是石頭村,村子裏也沒人了,是在阿瞳的區域裏麵的,所以……”
守澤的話沒說完,但是我也明白了,是因為殺了阿瞳的原因,這些人也都死了!
不知道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不是解脫。
隻是之前為什麽和婆婆聊天的時候婆婆說兒子在雲市呢?
孫女兒也在雲市?
這是什麽意思?
我很納悶兒,但是卻不得而知。
“我好的差不多了,我們盡快離開這裏吧,我們是要去幫助別人的不是在這裏等著別人喪命的!”
守澤點點頭。
我們一起離開了石頭村,等到來到了外麵的時候,我才察覺到了這裏似乎是和我原先待著的地方不一樣。
這是什麽地方?
聽到我的話之後,老鄒沉著一張臉走了出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看著是個大山裏,但是卻都是用了竹子的房子,隻有你的那一間是比較正常的房子,所以給了你這個傷員住著了!”
看到了老鄒,我笑了出來。
“你沒事啊,當時那個樣子,還怕你死了呢!”
“你才死了呢,你死了我都不會死呢!”
老鄒還嘴,還十分惡劣的盯著我。
守澤看了他一眼,老鄒立刻老實起來。
但是卻還是靠近了我們這邊。
“查南,這個村子裏一個人都沒有,奇怪的要死,而且這個地方和張家村直線距離那麽近,但是走過來卻要一天的時間!”
“什麽?”
聽到老鄒的話之後我愣住了,從張家村到這裏來走了一天的時間?
這麽久?
那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了!”
老鄒翻了個白眼兒。
“這裏這麽奇怪,你不怕麽?”
我微微挑眉看著老鄒。
沒想到他直接伸手指了指我是身邊的守澤。
“有你的這個保鏢,再加上那個火眼金睛,咱們不怕啥!”
看到他指著守澤說保鏢,指著秦陽說火眼金睛的時候,我差點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
守澤哪兒就是保鏢了,說秦陽火眼金睛,這個我無法反駁,因為就算是秦陽隻是開了天眼,看到的比我們多,我印象裏還隻是覺得這是一個孩子,一直以來用的最多的也就是他的眼睛的力量,別的不會讓他輕易參與。
所以火眼金睛……
“對了這段時間你也要好好的照顧自己,過段時間我們可能會去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如果你照顧不好自己的話,我們可能很難做事情!”
聽到老鄒的話,我微微挑眉,這話的意思是我們的下一站定下了?
在我昏迷的時候。
“下一站是哪兒?”
見到老鄒不說話,我看向了守澤,守澤走到了我的身邊。
“是隔壁的縣城,平輿縣!”
我有些茫然,這個縣城我,似乎是是從來沒聽說過啊。
不過這不妨礙我們的活地圖帶著我們過去。
在石頭村裏呆了一段時間,如果不是要趕路我大概是會有在這裏住一輩子的想法。
到處是竹屋,裏麵還有淡淡的竹子的清香,住起來也覺十分的舒坦。
整個村子帶著一種古香古色的感覺,但是就是這個樣子,我們還是要離開。
還有很多的事情等我們去做的。
“也不知道黑市是個什麽情況了,我們被別人頂替了身份了,現在的我們像是無根浮萍一樣到處飄搖!”
“黑市的情況啊,那咱們是不知道了,但是可以在新聞上了解一下,等咱們到了服務區之後,你們都在新聞上看看就行了!”
老鄒笑嗬嗬的說,看起來絲毫不在意的模樣。
我歎了口氣,我們這些人走在那些很危險的地方,我們的身份還被人頂替了,關鍵是那些人還隻認那些嗎,冒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