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話一出,焦嬌心裏更不樂意了,這喝不喝酒的事還歸她管了。

焦嬌:“怎麽就不識抬舉?再說今天是我和振剛好心好意地把大家夥叫來吃飯,你這就是有點鳩占鵲巢,咄咄逼人了!”

就在焦嬌和溫柔兩個人互懟的時候,茉莉趁機拿著小酒盅走到了兩人跟前。

“哎呀我說!大家好好吃點飯,怎麽就鬧得這麽不愉快呢?這賀書記來咱村,咱們就留下這種印象可不好!不就是一杯酒的事嗎!也不能要人命!

緊接著一個不注意,茉莉抬手一把將小酒盅湊到了焦嬌的嘴邊兒,然後輕輕一抬,烈酒直接灌到了焦嬌的口裏!

咳咳!

焦嬌被嗆得立刻咳了起來。

陸振剛趕忙上前,他也沒想到茉莉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緊忙拍著焦嬌的背,“快喝點水!”

此刻看向茉莉的眼神,更是帶著一抹殺意!

原本茉莉還不知道怎麽下手,被溫柔這麽一助攻,反倒而水到渠成了!

“哎呦,這未免有點太粗魯了!”

溫柔連忙閃開身,抽出包裏的手帕,捂在嘴邊,羞答答地坐在了賀明亮的身旁,眼神中卻散發出一抹壞笑。

雖然她也挺看不慣這個茉莉的,但看來她們要對付的目標是相同的,既然有人替她出頭,那就是同伴了!

嘖嘖嘖!

吳廠長一臉看不慣的樣子,語氣中帶著斥責,“茉莉你這是幹什麽?賀書記還在這呢!”

雖然話裏帶著埋怨,但茉莉知道,廠長的心裏肯定覺得,她這次的任務完成得非常好。

“哎呦,廠長、賀書記,你看看我又犯上虎勁兒了,我這人呢,就性子急,見不得扭扭捏捏的人,焦嬌我給你賠不是了!”

茉莉話落,將自己麵前的一盅酒,直接一口悶了。

這一出戲演完,這裏外不知好歹的頭銜,直接安在了焦嬌的頭上。

焦嬌生了一肚子氣,她早就不想坐在這裏了,“那這酒我也喝了,各位我也賠了,身體實在是有點不舒服,就先回屋了!”

也沒等桌兒前的各位有所表示,焦嬌從椅子上起身便回了屋。

“哎呦!你說這事辦得,本來尋思賀書記來咱們,村,借著陸振剛和焦嬌的喜事兒,湊個雙喜臨門,這可倒好!”

吳廠長坐在桌前,邊說邊歎氣,一臉的難為情的看著賀明亮。

賀明亮也早就不想跟這幫烏合之眾同流合汙了。

原本他被溫柔鬧得去不了國外公辦,一肚子火氣,在看到這些小伎倆、俗不可耐的鬧劇後,賀明亮坐不住了,“既然身體不舒服,那咱們今天就吃到這裏吧,別給人家添麻煩!”

賀明亮壓根就沒動筷子,隻喝了一小盅的白酒,現在胃裏還火辣辣的。

“也好,也好!我就說她焦嬌不識抬舉吧,這麽多領導在她家吃口飯,她倒好!裝都不能裝一下,還把自己當個腕兒。”

溫柔挽著賀明亮就走出了院。

吳廠長見這事兒從頭到尾陸振剛都沒說上兩句,他心裏本來就不高興,“振剛啊!”

陸振剛此刻正惦記著屋裏的焦嬌,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吳廠長再一次叫他。

“我說陸振剛!”

“唉!”

陸振剛回過神。

“你那個啥,你也別忙著拾掇了,你現在去賀書記家,趁天黑之前,把接下來的工作匯報出來,明天我好看。”

“啥?可是……”

見陸振剛,沒聽懂自己的意思,吳廠長一臉不耐煩,“啥啥啥呀!茉莉,你跟他一起去!”

聽到吳廠長的安排後,茉莉一臉不解,剛才在外麵辦事的時候,兩人還說晚上要好好敘敘舊嘛,這怎麽一下子還給她安排了新任務。

“我也去?”

茉莉再次確認地反問道。

“對,你也去你,陸振剛那人我不放心。”吳廠長跟茉莉使了一個眼神。

茉莉向來是聽話的,在吳廠長口中得到確切答案後,便扯著陸振剛去追賀書記了。

見所有人走後,吳廠長並沒有離開陸振剛家,而且露出了一抹陰險苦笑,走進了二層自建房裏。

家裏除了焦嬌在房間裏休息,一個人都沒有!

小軍剛剛也去送同學了,吳廠長心想,這真是天時、地利、人和,正如他意啊!

吳廠長還是第一次進陸振剛家,有點地形不熟,在一樓的臥室看了兩眼,沒見著人,便上了二樓。

一邊上樓,吳廠長一邊解開了自己襯衣領子的扣子,他躡手躡腳,直到輕輕推開了二樓緊裏側的一間房,才確定焦嬌在這屋裏!

此時的焦嬌背對著門口躺在**,身體一扭一扭地蠕動著,雪白的兩條大長腿搭在床邊,交叉夾緊,腳趾也時不時地繃緊鬆開。

光看著兩條腿,吳廠長的就有點按捺不住了,他不停地咽著口水,雙手下意識地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試探著走了進去。

一股從心底發出的燥熱感,讓吳廠長饑渴難耐,他恨不得像餓狼撲食一般,一下子就撲到嬌嬌那白花花的身子上。

“焦嬌美人,是不是難受了,還是想哥哥了!哥哥這就來了,幫你忙,幫你透透就好了!”

吳廠長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夾子音了,幾步就走到了床跟前兒。

手剛伸過去,一隻蕎麥皮的枕頭就打在了吳廠長的頭上。

“唉呀!”

吳廠長看著掉落在地上的蕎麥皮枕頭,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腦門。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人了!”

焦嬌回到房間後,沒過多久她就感覺身體燥熱,還冒汗,她知道自己有可能是喝了那一小盅酒的事兒,酒裏麵肯定是有不幹淨的東西。

於是焦嬌給自己灌了不少的溫水,本打算稀釋一下,但沒想到這藥勁這麽大。

雖然此刻焦嬌的意識還算清醒,但她的身子卻不聽使喚。

看著焦嬌此起彼伏的胸脯,喘著粗氣躺在**的樣子,吳廠長哪能就被嚇唬住了,這好機會錯過了就沒了。

反正焦嬌也是自己廠裏的臨時工,再說陸振剛也是的窩囊玩意,就算是發生了點啥事他們也不能把他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