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焦嬌的話,吳廠長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就像是所有事情跟他毫無關聯一樣。
大搖大擺地走到焦嬌麵前,低頭一臉不屑地說道,“你跟陸振剛可是要把小軍那小子看好了,不分青紅皂白,早晚都會出事兒!”
陸振剛站在一旁,點頭陪著笑臉,直到將吳廠長送走後,他才著急忙慌地跑了回來。
單手將焦嬌從地上扶了起來,關心地問道,“怎麽樣?要不喝點水?”
焦嬌搖頭,她一直忍著的燥熱難受極了,被陸振剛這麽一扶,一股涼意觸碰在肌膚之間,讓她倍感舒服。
可是要把焦嬌弄到樓上去,靠她自己走好像不那麽容易。
“那個,我抱你上去方便嗎?”
陸振剛試探地問道,樣子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
焦嬌點頭,“麻煩你了!”
陸振剛拽了拽自己的衣服,頓了兩秒,一把就將焦嬌抱在了懷裏。
怕她在自己的懷裏的姿勢不舒服,陸振剛更是在原地顛了一下,直到感覺焦嬌在自己的懷裏穩當了才放心!
焦嬌很輕,大概隻有九十多斤的樣子,陸振剛天天在工廠伐木,手臂緊實有力,對於她的體重來說,他一點都不費力!
而這麽一抱,焦嬌像是觸碰到了冰山一般,瞬間身體的燥熱感,降了一個溫度。
剛剛吳廠長走後,她緊繃的意識,隨著放鬆下來,也一點一點地瓦解掉。
陸振剛抱著她,一階一階地往上走的時候,焦嬌突然雙手扣住了陸振剛的脖頸,臉也貼到了陸振剛的胸膛。
這舉動讓陸振剛怔在了台階上,一時不知所措,身體被這麽一貼,陸振剛喉頭翻滾了幾下,汗珠也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發覺陸振剛停了下來,焦嬌嬌喘著,“抱緊點!陸振剛!我被人下了髒東西,身體難受,幫幫我!”
陸振剛他長這麽大,男女之間親密的動作都很少有,就更別說男女之事了。
雖說陸振剛也想過,但真正碰上了,他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焦嬌嘴裏的幫她,是怎麽幫?陸振剛思緒亂的一匹!隻能先把她抱到房間,別被小軍看到!
明明平時很容易的事情,此刻好像加大了難度似的,陸振剛仔細地邁著步子,生怕自己慌亂的思緒出錯,但焦嬌卻在他懷裏蹭了起來!
焦嬌雖然體重很輕,看上去也不胖,但是身上的肉感十足,軟乎乎的像是剛出鍋的發麵饅頭,一點點的剮蹭著陸振剛黝黑結實的身體。
陸振剛即便是個硬漢,也抵不住這樣的**,他喘著粗氣,血液好像都衝到了頭頂,渾身火熱得難耐,口幹舌燥!
“別,別著急!馬上到樓上了!”
說話時都磕巴了起來。
“熱!太熱了,陸振剛我好熱!”
終於進到了屋裏。
“你先躺下,我這就去打盆水過來。”
陸振剛的雙手剛將焦嬌放到**,焦嬌環住他的脖頸的胳膊使勁一扯,陸振剛的臉直接湊到了她的麵前。
上次這種情形,還是兩個人爭搶換被子時候發生的,那時候兩人都清醒,可此刻焦嬌意識不清,連眼神都迷離了。
兩人離得很近,呼吸的急促聲,讓曖昧到了極點。
還沒等陸振剛反應過來,一個熱吻,吻了上來。
吻剛貼上,焦嬌的舌尖就像是一條小蛇,四處在陸振剛的口中穿梭著。
她的吻很濕很熱,讓從未接觸過女人的陸振剛欲罷不能,他迎合了幾下,最後還是在理智下,將貪婪的焦嬌按在了**。
不能趁人之危!
不能趁人之危!
不能趁人之危!
這六個字像是咒語一樣在陸振剛的腦海裏過了一遍又一遍。
“焦嬌,你等我,我馬上給你降溫!”
陸振剛著急忙慌地跑下了樓,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拿著一個搪瓷缸子上來了。
缸子裏恰好是振振剛為小軍準備的冰鎮綠豆水,陸振剛一把扶起**扭動著身體的焦嬌,一點點地喂她喝了下去。
“慢一點,這個是涼的!喝下去就會好受的!”
陸振剛和陸振軍小的時候,隻要生病,媽媽就會為他們準備涼涼的綠豆水,綠豆水不僅清涼解熱,還有一定的解毒功效。
很快,搪瓷缸子裏的冰綠豆水被焦嬌喝光了,陸振剛將搪瓷缸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去廁所用水舀子將自己從頭到尾澆了一個透心涼。
隨後他又迅速地跑回屋,將焦嬌抱在了懷裏。
就這樣來來回回,陸振剛不知澆濕自己多少個來回,最終焦嬌終於安靜地睡著了。
而已經累得滿身疲憊的陸振剛,也趴在焦嬌的床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少個小時,焦嬌隻感覺身體酸痛,窗戶外麵天已經蒙蒙亮了,她緩緩地睜開眼睛。
直到看見趴在床邊熟睡的陸振剛,昨夜的一幕一幕才慢慢浮現在眼前。
焦嬌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想起自己昨天的樣子,羞愧難當。
可當想起陸振剛做的一切時,焦嬌的心裏又溫暖,又難受。
要是換成任何一個男人,昨天的這種情形,都是一種考驗,甚至可能沒有一個人能把持住自己!
而陸振剛他卻為了照顧自己,在那樣的情況下,忍耐住了。
一瞬間焦嬌的心裏有了一絲波瀾,這種感覺除了在上高中時和吳衛國在一起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甚至可以說更強烈。
焦嬌有點口渴,她剛想拿起桌上的杯子,一不小心把杯子碰倒了。
搪瓷缸子掉落在地上,發出的清脆響聲,直接將趴在床邊熟睡的陸振剛驚醒。
陸振剛迷離著眼睛,抬頭看到正盯著自己看的焦嬌,一下子就清醒了。
咳咳!
他緊張到咳嗽了幾下,“你!”咳!“你醒了?”
“我沒事了!”
“要喝水是嗎?我這就給你打去!”
陸振剛蹭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但由於昨天一個姿勢太久了,他的腿和胳膊瞬間麻酥酥的。
“你等一下,我這腿有點麻!”
看到陸振剛的樣子,焦嬌抿嘴笑了起來,然後下地將陸振剛手裏的搪瓷缸子接了過來。
“還是我自己去吧,你歇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