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張勳的簡曆

(今日6千2百字,明日起,春節要回老家了,盡量保持一日一更3千字,不好意思,另外預祝書友們新年快樂。)

這種擔心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白晝,空無一人的街上,除了維持城中紀律的士兵。

到了上午十點之後,幾個膽子大一點的百姓,見到奉軍表裏如一,於是大著膽子出來幹活,也沒見能怎麽樣,再加上歸綏市幾個德高望重的人一一來敲門,歸綏市開始恢複了些人氣。不過卻是一片的哭聲。

何銳看著眼前幾個年過五十的老者淚汪汪地向他哭訴王丕煥的暴行,收刮了多少多少財物,頓時覺得一陣頭大,可好歹不能動口趕人,隻能安慰,敷衍,忙裏偷空向旁邊的警衛劉世偉道,“再去問問,呂市長什麽時候到,這幾個人吵得我頭都大了,沒有到就再催催,讓他盡快趕到歸綏來主持政務。我還有事要去做。”

“嗬嗬,何師長,我已經過來了。”連夜從烏蘭察布趕來的呂文昭臉色有些憔悴,不過精神看上去卻十分不錯,可以說現在整個綏遠加起來的財富也比不過鞍山的一角,從外人來看,葉重將呂文照調到綏遠來有些流放邊疆的意思。

不過呂文昭不這麽看,鞍山再富,也不過一市,但在葉重的口中,綏遠以後是要建省的。若是將這個貧困的地方治理好,無論從能力,還是資曆上來講,都給他添上了重重的一筆,憑此以後躋身奉天政壇高層,成為和黃炳文,劉尚清同一個級別的政界要員。當然,比起王永江始終要差那麽一點的。

這次隨呂文昭一起到綏遠的還有幾個奉天人士。為了更好的控製綏遠,除了軍隊外,每個縣市也會安插一名政界要員,這樣呂文昭才能保證自己在綏遠更容易的施政。當然眼下還要收拾王丕煥留下來的這副爛攤子。

“呂先生,你再不來我可要愁白頭了。”何銳連忙大笑著迎了上來,從來沒有覺得呂文昭長得這樣帥過。

“哈哈,何師長這是要撂擔子呢。”

“哪裏,我還是帶兵打仗來得快活,手裏也一大堆事。”何銳轉向歸綏的幾個老者道,“這位是從奉天來的呂先生,是興帥任命的綏遠民政長,今後會負責整個綏遠的大小政務。”

“好的,這裏交給我了。”呂文昭知道此時不能廢話,必須盡快恢複歸綏的秩序。也不再和何銳客套了。

何銳離開,幾個老者對視了一眼,相繼上前和呂文昭見禮。

“幾位先生不必多禮,現在麻煩和我談一談歸綏的情況吧。”呂文昭拿出了一張葉重任命蓋有奉天督軍大印的委任書,雖然在幾人看來,中央的任命才是具有法統,可現在中央保不了綏遠,奉天的軍隊已經開來,不答應也得答應了。

“王丕煥也和盧占魁是一路貨色,搶起東西來絲毫不比盧占魁差,他在離開歸綏之前,基本上將歸綏市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搶走了,更為嚴重的是幾乎大多數普通人家的糧食都被搶走,部分人已經到了家無隔夜糧的地步……”

隨著幾個老者你一言我一語地將歸綏的現在說出來,呂文昭的的臉色漸漸凝重,沒想到歸綏的情況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

“幾位都是歸綏的賢者,今後穩定發展歸綏,乃至整個綏遠都要依賴幾位的大力協助,希望不要推辭才是。”

“還請呂民政長直說,卑職等一定鼎力協助。”

“歸綏缺糧,首先第一要務是穩定糧價,城中的糧食售價一律不得高於原來售價的兩成。若有違者先抓到大牢吃幾天牢飯再說。”

“民政長,商人趨利,若是厚利下,一定會有不少商人運送糧食到歸綏來販賣,不是更能緩解歸綏的糧食危機?”

“糧食危機我自然會解決,這點你不用擔心。”呂文昭擺了擺手道,“另外我會派人來,挨家挨戶統計民眾的財產損失,剿了盧占魁後,能退一分是一分。這點你們要幫忙做好賬。時間緊迫,還請各位抓緊時間行動起來。”

送走了幾位老者,呂文昭坐在椅子上,叫來自己的秘書李源,“羽成,我有些累,現在有些東西,你幫我記錄一下。”

“好,民政長你說。”

“1,讓何旅長勻一批軍糧出來,以作穩定歸綏之需要。2,這次我帶過來的人不夠,讓何旅長幫忙挑些會寫字計數的士兵出來,幫忙統計歸綏的各家各戶的損失,這是給何旅長的。”

“1,讓東三省官號銀將分號盡快開到歸綏來,用來統一綏遠金融,挽救綏遠已經崩潰的經濟。2,建議直接從最近的大同收購糧食運到歸綏來。軍糧隻能解一時之需要,這一點要興帥和山西打聲招呼,刻不容緩,這是發給興帥的。”

“馬上著手修建一些新的房屋,用最快的速度建起洋灰廠生產出足夠的建築材料,修建馬路,那些被搶了錢和糧的人,優先安排以工代賑,讓他們度過眼下的難關。奉天不是觀世音菩薩,不能無償給這些人東西,想要活下去,就必須通過自己的雙手去勞動。關於洋灰廠的事,你發份電報給奉天省長王永江,讓他盡快安排人手和技師,技工過來,還要機器。另外還有什麽遺漏的地方,和奉天帶過來的那幾個人再討論一下。”

“對了,給何旅長的再加一條,就說王丕煥攜帶了大量財物糧食必定逃不快,如果追擊及時,說不定能追回一些。”呂文昭補充道。

事實上不有呂文昭去提,何銳除了留了步兵駐守歸綏城外,已經帶著孫勇的獨立騎兵旅和師屬騎兵團共計6千2百餘人,一路向包頭趕來。

“師座,師座,奉軍殺上來了。”通信兵一路疾奔,趕到隊伍最前麵向王丕煥報道。

“什麽,怎麽來得這麽快?”王丕煥麵色一驚,由於攜帶了大批的糧食和財貨,所以走得並不快。

“沒有錯的,奉軍已經來了。至少有數千人的騎兵。”

“柳堅是幹什麽吃的,三千人守個歸綏城竟然不到一天就丟了。”王丕煥壓下心中的憤怒。

“師座,不會是柳堅投敵了吧,不然就算再不濟,也不至於會一天就丟了歸綏。”張瓊猜測道。

“不會,柳堅不會背叛我的。”這點王丕煥倒是頗有自信。然後向通信兵問道。

“追過來的隻是騎兵?”

“暫時隻看到了騎兵。”

“師座,不可,咱們現在也隻有七千多人,就算現在來的奉軍隻有騎兵,可是咱們一旦被纏住,後麵奉軍的大隊趕上來,可就想走也走不了了。”張瓊連忙打消王丕煥心裏的想法道。

“好吧,先趕去與盧占魁匯合了再說,我倒要看看奉軍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王丕煥吐出了口濁氣,一勒馬韁道,“走。”

可是現在不是王丕煥想走就能走的了,昨天夜裏攻進歸綏城的都是步兵,騎兵可是休整了一夜,今天一路追來精力充沛,王丕煥若是輕裝簡發,不帶什麽東西,奉軍的騎兵還追不上,可攜輜帶重下,奉軍想追不上都有些難度。

通信兵通報的速度越來越快。奉軍距離王丕煥的綏遠軍也越來越近。

“師座,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奉軍遲早會追上來。”王丕煥率領的綏遠軍剛過了包頭,由於奉軍的騎兵趕追而來,王丕煥都沒來得及在包頭市收刮一番,不由有些肉痛,雖然包頭已經被盧占魁劫掠過一次,但若是下點功夫,好歹還能再撈出點東西。

“老*子就算將這些東西全毀了也絕對不留給奉軍。”王丕煥表情扭曲,猙獰道,“下令,各自帶上5天的口糧,其餘的全他*媽給我燒了。”

張瓊吃了一驚道,“師座,那咱們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

“怕什麽,這次從歸綏城裏麵劫掠而來的財務將近一百多萬,咱們這六七千人,省著點用,一年多都用不完,隻要有槍杆子在手,到了哪裏沒有一口吃的。”王丕煥道。

“是,師座。”六七千人,一百多萬,一年也能用得差不多,王丕煥這樣算,顯然是隻重視當初一起帶出來的三千來老兵,對於一些新招的顯然在關鍵的時候打算當棄子了。張瓊心裏了然,不過很識趣的沒有再問下去。

“這麽好的糧食,就下令一把火給燒了,真是糟賤呢。”執行命令的人看著眼前化為煙與火的玉米,大米,麵粉等。糧食在烈焰中發出誘人的香味,不少趕了一段路的人都咽了兩口口水。甚至有幾個人趁著軍官不注意從火堆的旁邊一點的地方用東西刨出一些沾了些灰,但還能吃的玉米粒,弄在一邊涼著。

“不會是奉軍快要殺過來了吧。”

“我看沒準是,要不然誰舍得將這些糧食燒掉,估計現在王師座也肉痛不已,畢竟這些東西是好不容易從歸綏市挨家挨戶搶過來的。”

“嗯,現在奉軍追來了,這些東西成了拖累,隻能燒掉了。”

一些人正說著,有三千幾百個已經各自背了一小袋糧包,跨在馬上,開始驅動了,另外的軍隊也在催促他們加快速度,沒有人直接告訴他們,他們已經成為了棄子

“長官,王師長帶著騎兵這是要去哪呢?怎麽就先走了?”過了一會,終於有人忍不住問道。

“聽上頭說是先與盧占魁去會合了,盧占魁是個土匪,師長要去給咱們爭個地盤過來。”

“盧占魁不是殺了張鳳朝張副都統嗎?師長怎麽和他搞到一塊去了?”

“上頭說什麽盧占魁不管怎麽樣都是綏遠的,可是奉軍要到綏遠來搶地盤,咱們先要把奉軍趕跑再說。”

“王丕煥這個滾犢子,一定是見沒辦法將東西運走,下令將輜重都燒了。”何銳看到遠方騰起的煙柱,不由咬牙道,“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好個王丕煥,竟然如此絕,搶了歸綏的東西不說,寧願燒了也不留下來,也好,打垮了綏遠軍後,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腿一夾馬腹,座下的戰馬更加賣力的向前狂奔。

蹄聲如雷滾動,大地的震動離3千多留下來的綏遠步軍越來越近。

“好多騎兵。”少數幾個腦筋活絡的已經開始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被王丕煥給遺棄了。已經來不及去罵,眼下越來越多的騎兵出現在地平線上,氣勢洶洶,如同潮水般向這邊湧來。

“快,快,將大炮架好,準備迎擊敵人。”幾個軍官回過神來,嘶聲力竭地吼道。

“迎*你媽。”一些新兵蛋子看到裝備精良,氣勢比起在綏遠作威作福的盧占魁匪軍強到哪裏去了,被遺棄的這三千來人沒有上過戰陣,不少人已經腿肚子打顫,哪裏來提得起反抗的勇氣。不顧軍官的彈壓,撒開腳丫子四散而逃,場麵在這大草原上也是十分壯觀。

銳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由目瞪口呆,剛才還做好了下馬作戰的準備,沒想到敵軍竟然直接炸窩,不攻自潰了。

“將這些人圍起來。壓迫到中間,不能讓他們逃了。”何銳當即下令。六千餘騎兵頓時兵分兩路,如同兩隻巨大的觸手,緩緩伸開。

過了一會,又像一隻大大的口袋,一點點地將這些潰兵都包進去,潰兵撒開腳丫子,但兩條腿如何跑得過四條腿。沒多久就被包圍了起來。在奉軍的中嗬斥下,將槍枝紛紛扔成一堆。雙手抱頭

“楊東,還有些小雜魚就交給你了。”何銳向奉2師,師屬騎兵團團長楊冬道。

“是,師座。”

“孫勇,咱們走,不能讓王丕煥逃得太痛快了。”何銳揚鞭道。

驟籠的騎兵再次分開,五千餘騎絕塵而去。

可是何銳和孫勇的騎兵旅是從歸綏遠道而來,期間趕了不短的路,再加上王丕煥拋棄這些兵軍之後,也是清一色的騎軍,雙方在腳力上誰都不輸給誰。但王丕煥的騎軍馬匹之前趕路比較慢,馬的體力還在,何銳也是追之不上了,隻是不能讓對方逃得太輕鬆,避免王丕煥還有時間禍害別的地方。

“哈哈,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王丕煥這個王八蛋借我之手除掉了張鳳朝,然後過河拆橋,打得我的部下損失慘重,他以為能穩坐綏遠都統的寶座,沒想到現在被奉軍打得有如喪家之犬,哈哈,笑死我了…..”盧占魁放下酒碗開懷笑道。

旁邊的軍師張德義卻皺眉道,“大當家,王丕煥慘敗固然大快人心,可是奉軍的戰力卻是讓人大感憂心啊。丕煥好歹也拉起來萬把人,奉軍從攻打烏蘭察布到現在才幾天?”

“嗯,這點倒是值得注意,你放心,王丕煥變成落湯雞雖然大快人心,但我知道輕重。在抵擋住奉軍之前,我不會對王丕煥下手的。”盧占魁微笑道,“奉軍也算做了件好事,若是王丕煥真帶了一萬多人過來,我還真有點怕和他合作。”

“大當家知道就好,說起來奉軍也算幫了咱們一個忙,打得王丕煥實力大損,咱們正好揀這個便宜,不管以後和奉軍戰鬥結果如何,王丕煥都逃不過被咱們吞並的下場,沒有了政府軍的身份,他王丕煥什麽都不是。”張德義道。

“不錯,要當土匪,他還差得遠呢。”盧占魁這個資深土匪對王丕煥這個新丁頗為看不上眼,可以說他對綏遠,陝西,甘肅,山西這一帶比起王丕煥要熟悉得多。

“走,咱們也去迎接一下狼狽逃來的王丕煥。”

兩人一同出門,正見一小隊身穿軍服的士兵簇擁著身體微胖,臉色有些疲憊的王丕煥向這邊行來。

“王某對不起盧大哥,之前在歸綏的種種不是,還請盧大哥見諒。”王丕煥將鞭子交給手下,對著盧占魁便是深深一揖。

“哪裏,哪裏,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隻知道現在有奉軍需要我們兩個聯手起來一起對付。”盧占魁眉慈目善,一副心懷坦**的樣子。

“我不離兵,兵不離械,我自何處來,自往何處去。”段祺瑞將勸降張勳的結果當眾對葉重,曹錕這些人宣布。“張勳這是要效仿當年的袁大總統,袁大總統稱帝不成,於是放棄稱帝,又做回了總統,現在張勳眼見複辟不成,也想退回徐州去做他的長江巡閱使兼安徽督軍呢。大家怎麽看?”

“這可不行,哪裏有這麽好的事,將北京弄得烏煙瘴氣,現在見勢不對,就想撤了,此風不可漲,一點懲罰都沒有,以後是不是誰都可以站出來搞複辟了。”曹錕不傻,張勳號稱長江巡閱使,一旦回到徐州,那可就是蛟龍入海了,直隸和徐州之間雖然還隔著一個山東,但這次出兵反對張勳,算是將張勳得罪狠了,萬萬沒有善了的可能,打蛇不死,可就要被反咬一口了,因此曹錕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曹督軍說得不錯,哪裏有放虎歸山的道理。”李長泰和馮玉祥也怕報複,同樣表態道。“就算不殺他,革其軍職,將他貶為一介平民,已經是天大的恩惠,居然還想做回巡閱使。”

“興武你這裏呢?”段祺瑞看著悠閑喝茶的葉重問道,“現在能喝得下茶的也就隻有你一個了,茶可以先不喝,問題談好了,呆會這一壺茶全給你,喝個飽。”

“我無所謂,反正徐州和奉天八杆子打不到邊,張勳就算回到了徐州,找麻煩也找不到我頭上來。”葉重笑道。

“興武,話不能這麽說啊,你看討逆軍,打張勳打得最狠的,就是你的奉軍,現在抽身而退可就不厚道了。”在座的人大多麵色微微一變,若是葉重讚成張勳返回駐地,這件事便不好辦了。李長泰和馮玉祥不夠格,不過曹錕卻是第一個叫苦道,“張勳可是個有仇必報的主,奉天離徐州離得遠,自然不怕報複,可是老哥我的直隸和徐州卻隔得不遠,張勳有三萬大軍,我隻有一個第三師,可吃不消啊。”

“是啊,興帥,你看現在國內還有一批讚成複辟的人,若不把張勳這個龍頭打壓下去,以後沒準還能冒出個複辟黨來,到時候民國可就有陷於大混戰的隱患了。”有了曹錕開口,李長泰也道。奉天至少有十萬軍隊,當然不用怕張勳,可他們這些人不一樣。張勳比起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來得強大一點。

當然曹錕和張勳的實力最為接近,而且第三師戰力很強,如果曹錕肯下本錢,憑著直隸一省未嚐不能擴到三萬大軍。

“哈哈,開個玩笑。”葉重道,“大家說怎麽處好就怎麽處理好了。”

曹錕出了口氣道,“興武你下次開玩笑最好先打個招呼,我不比你現在年輕,身體好,受不得驚嚇。”

周圍的人聽得一陣輕笑。

最後段祺瑞道,“既然大家都認為張勳罪大惡極,不過除了複辟,這幾年他對民國也是有些功勞的,如果他沒有死於戰亂,就讓他做個寓公如何?”之前鼓動張勳複辟的人中,段祺瑞也有一份,這件事在地方督軍中不是什麽大的秘密,不過張勳在徐州召開複辟會議,很多督軍或者代表都有參加,沒有誰會拿這種事去嚼舌頭,不然得罪的人可不是一兩個。

“總理這樣處理甚妥。”曹錕點頭道,其它幾人紛紛附合。隻要張勳不再帶兵,對這些人也就沒有威脅了。

“好,既然張勳拒不投降,今天咱們就一口氣打進內城。”段祺瑞拍板道。

段祺瑞還是有些能量的,在北京他的影響力不小,說是攻城,其實更像一場武裝遊行,在內應的幫助下,開了一道城門,兩萬多討逆軍湧進北京內城。

張勳這個忠勇親王逃進了荷蘭大使館。

於是這場複辟的鬧劇,不過短短十幾天就宣告結束了。

民國時期的曆史人物,後世的人記得的不多,不過張勳的知名度卻是比較大的一個。

其它很多曆史上比起張勳有權,有名的大有人在,比如說徐世昌,馮國璋之流,可是要在史書上留名並不是看誰曾經有過更大的權力,而是有沒有做過比較轟動的大事。

如果給張勳寫一份簡曆,大概可以這樣寫。

姓名:張勳,字紹軒

性別:男

婚姻善況:已婚,重婚

身高:不高

文憑:很低

工作技能:帶兵打仗

工作期間擔任過的重要崗位:清朝時,雲南,甘肅,江南提督,

民國時期安徽督軍長江巡閱使

任職期間搞過的重大活動:複辟

活動結果:失敗

這個張勳好歹也算轟轟烈烈過了。

“興帥,歸綏呂市長,和奉天文處長發來的電報。”葉重正腹誹著張勳,趙常順小跑到近前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