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賴沒有傷到要害,而且對方乃是五大神之體中的風速之體,天生異秉,體質異於常人,否則以常人的體質受了這般重的傷勢,定然是活命不得了。

隻是他的傷勢,女子看到此時不由得搖了搖頭;他的傷口沒有個半載的時日,恐怕是很難愈合如初了。

女子遂用一雙白皙玉砌一般的雙手握緊插入東城雙肩的那兩把利劍,並將之猛地抽將了出來,啊,昏迷中的東城隨著女人將那兩把劍拔出他體內的那一刻不由得痛呼道,而東城的雙肩上頓時鮮血注,如同一小噴泉一般噴個不止,霎時便將東城的雙肩濕個浸透,衣服也如同血洗了一般,女人忙掏出懷中的金瘡藥,在東城的傷口處撒上,這金瘡藥本是他們影家的獨門絕創,見血立止。

遲啦,女子又從自己的裙子上撕下了兩塊黑布,並緊緊的綁在東城的傷口處,直到做完這一切之後,女子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人也一下癱在了地上,滿頭的汗水浸濕了她的頭發,甚至在她的頭頂上還有些許的白氣嫋嫋。

女人為了緩解這熱,便將自己麵上的黑色麵紗除卻了下來,頓時露出了一張極為豔麗的俏臉,三分的高貴,三分的高傲,三分的冷漠,還有一分錯綜複雜的我見猶憐,女子用自己的小手輕輕的搖著,太熱了,她的秀發分落兩旁,隨著手輕閃過來的微風微微的浮動。

被弄醒過來的東城看到這一幕時不由得有些看呆了,此時本應在他的臉上的輕浮以及桀驁不馴也不見了,隻聽他癡癡而又喃喃的說道:“美就美吧,還非要美得這麽,讓人想犯錯。”

“你醒了?”對於東城的輕薄之言,女子竟是沒有生氣,更沒有用劍刺他,這反倒是令東城很是吃了一驚。隻是對方問道你醒了這句話時,東城禁不住想痛罵眼前的這個女子:你那般急切的將那兩把劍從我的身上取將出來,我焉還有不醒的道理呢。

不過這句話,東城始終也沒有說出口。

“怎麽?還在怪我刺了你兩劍?”女子神色黯然的說道,並底下了自己的頭,重又將麵紗罩在了自己的臉上。

“豈敢,豈敢呢,嘿嘿。”東城笑道,隻不過此時他的心裏在想著的事是

:恨不得將對方臉上的那層麵紗一把撕扯下來,而後再將它撕得粉身碎骨。

“知道麽?刺你的那兩劍,我並非是有意的,包括言三這人的死,也本非我的所願。”女子輕聲說道,此時此景倒似是她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一般。

“在下知道,在下當然是知道了。”東城笑嗬嗬的說道,雖然他的傷口已然很痛,簡直可以用痛徹心骨四字來形容,不過他的嘴上卻是硬的緊,絲毫的不作一聲痛。

“你知道?嗬嗬,你知道什麽?你又如何知道呢?你又不是我們影家的人,又豈能會知道我們影氏整個家族的劇痛?更又如何會知道,壓了我們這個家族整整二百年的痛苦呢?”女人說道此時,神形之間愈加的黯然了,而她身上的殺氣也開始變得遊離起來,開始變得浮躁起來。

東城顯然也是感覺到了這一點,心上暗叫一聲不妙,但是他苦於身上的傷勢頗重,若是眼前的這個女子發瘋發狂起來,那他的結局豈不就是一個死字而已。

“告訴我,告訴我,隻要你告訴我,我或許就可以幫你。”東城如此的說道,至於對方心上的痛苦以及他們整個家族所謂的痛苦,估計也是與二百年影天愁的那招無蹤劍法有關。

影天愁的劍法雖是可以”以己之力“力屠邪龍,但是身為影天愁後代的他們,卻是無一人能親自得傳這種神威一般的劍法,以至於這種神威一般的劍法從此失傳。由此這種家族式一般的失敗所帶來的打擊可想而知,這種壓抑在家族至上的恥辱,恐怕換作任何一個家族的頭上都不能忍受的吧

“無蹤劍,我們影家的無蹤劍,還請少俠還給我們影家的無蹤劍。”女子斷然而冷冷的說道,並且雙足一點並跪在了東城的跟前。

東城點了點頭,這把無蹤劍關乎到對方一個家族的命運,而且自己貌似好像還喜歡上了對方,因此,他決定告訴她自己藏劍的地方。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而且隻有你答應了我的這個條件,你才能拿到那把屬於你們家族的無蹤劍”說道此時,東城習慣性的笑了笑。

看到對方的笑,女人就知道對方沒安著什麽好心,不過眼下無蹤劍的事情要緊

,因此也就點頭同意了對方的要求。

'什麽要求,你但開口,說出來吧。"女人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貝齒,又冷冷的說道。

“這件事情不急,急的倒是你們影家的無蹤劍,那麽好吧,我來告訴你無蹤劍在。。。”說道此時,無蹤劍故意不說下去了,反而一手示意女人靠近一些。

待對方靠得近時,東城附耳說道:“無蹤劍就在那個歪脖子老榆樹的一個樹杈裏麵,另外,你的身上真是香的緊,忍不住讓為夫我有些心猿意馬。”說道此時,東城一聲長笑,不過女人的身上的確香得緊,他這話說得倒是沒錯。

你,女子麵紗下的那張俏臉頓時羞得通紅一片,東城甚至都看到對方的香頸處都紅勝如火了,心上暗想大約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碰到過這樣的輕薄之言,否則也不至於這般如此的,而且對方一定也是對自己有意,否則也斷然不會這般”溫順;若是她人方才真的為自己的輕薄之言一陣震怒,她的千手劍可能方才就劈到自己的身上了。

一想到自己有了喜歡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貌似也是歡喜自己的,東城竟然不由得有些忘形了,以至於動作偏大了一些,竟然拉動了自己的傷口,疼痛頓時襲來,東城被這疼痛折磨的齜牙咧嘴的。

”活該“女子輕聲說道,那聲音簡直比之蚊蠅的聲音還要小,若不是東城的耳力頗佳的話,他定然是聽不到對方這話的。

”你說什麽?你方才說什麽呢?為夫我沒聽到。“東城故意的湊到對方的跟前,輕聲說道,並用力吸吮著對方身上淡淡飄來的女子之香。

”你這人真是討厭,而且討厭至極。“女人性情本是冷的緊,沒想到此時她竟也說出了這般纏綿的言語,一待說畢,她人更加的嬌羞不已,麵上跟耳根處香頸處更是通紅連成了一片,比之方才的羞紅還有羞紅,真是**絕倫,我見猶憐。

'好了,不逗娘子了,不過娘子可是要記住為夫的名字:東城是也,另外娘子你還要將你們家的無蹤劍帶回去,因此呢我就不跟過去了。”東城淡淡的說道。

女人點了點頭,而後隻說了三個字:“影清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