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這廝的低聲調侃,唐玄不悅的嗬斥了一句,滾。

唐液毫不為意的無奈道:“大少爺,我可是無辜的。”此時的唐液更是打定了離開唐玄的決心,臨走之前,順便再送給這廝一個完美的厚禮,讓他名聲掃地,家破人亡。

嘿嘿,想想這種奸計得逞的事情,他就不由得感到振奮不已。

“姐姐,這兩個男人可得小心防範。”時隔多長,她的心情已然稍稍恢複了些許,當然了,要她全然的忘記內一巴掌,的確也勉為其難。

城哥說曾經發誓,再不讓自己受半點委屈了,可如今他已爽約了。

對於這件事情,她始終都耿耿於心,難以忘卻。當然了,在這其中,她也是有過錯的,可這過錯相比於內一巴掌,簡直是微乎其微。

小清略略的點頭道:“內兩個男人,的確得小心應對,否則吃虧可是很難避免的。”

當回過頭的時候,恰隱隱約約的看到女人臉頰上五指掌痕:這一巴掌雖然沒用上一點內息,而且速度也頗為的緩緩,至少沒達到無蹤的速度,否則以女人的承受能力,必然香消於當場;如此也可看出,城哥的這一掌也是極有分寸的。

“對不起了,妹妹,我代我姐向你道歉。”畢竟這一切的始末全然的歸功於姐姐的死亡,若是姐姐不死,城哥也斷然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模樣,影清清自然也不會為了心疼城哥,而奪走他手中的酒壺,如此,也不會受這麽一個嘴巴子。

一念至此,她頗為的後悔,若當時扔酒壺的是自己,不就沒這麽多事了麽?

影清清搖了搖頭:“姐姐,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說這見外的話呢?我就是心裏不爽,不爽他做錯了事情,緣何還不肯過來道歉,難道他的臉麵比女人的負氣離開還要重要...”

嗚~~小清一把堵住了女人的小口,不讓她再說下麵的話語。

喝~你負氣離走倒是痛快了,那你有沒想過?留下城哥一個失魂落魄的大男人去獨自的黯然神傷,豈不更殘忍了一些,一念

至此,女人就抱怨了一句:你還讓不讓城哥活呢?

當然了,這種話她倒沒敢說出口,因為她怕激怒了對方,效果反而適得其反,讓這小丫頭真的負氣而走。

到時,千古罪人的罵名可會滾滾而來,並扣在她的小腦袋上麵;當然了,這份厚禮,她可實是承受不起啊。

“你還想不想過日子啊,這種話你也敢說出口?”小清故作生氣的道。

影清清吐了吐自己的丁香小舌,調皮的一笑道:“姐姐,妹妹我再也不敢了,而且這種話,我再也不會說了。”

“這還差不多。”小清滿意的點點頭,心裏也終於舒了一口氣,終於把這小丫頭給製服了,一待想到給城哥解決了一個難題,她這心上也是甜滋滋的,頗覺有一種成就感。

“將我說服了,你是不是很有種成就感啊?”影清清看著小清鬆氣的模樣,旋即狡黠的一笑。

眼見心事被喝破,女人微微錯愕。

“咳咳,還是看上麵的熱鬧吧。”小清開始了轉移話題,並扭頭向岸上看去。

三個熟悉的身影躍入了她絕美的眼簾中:三個男人,兩老一少:卻是昔日的東城城主言如風,往日裏的行事低調不漏鋒芒的一手雙刀死閻羅,還有一個石魂,因為隻有一麵之緣,是以她並不知道石魂的名諱。

“他們怎麽來了?”小清喃喃的道。

他們?誰啊?影清清詫異的轉過身形,向岸上看去,當看到石魂這熟悉的二比青年時,女人幾欲暈厥,好不容易擺脫可這廝,怎麽又被他追上來了,咳咳學著孤城的樣子咳嗽了兩聲,無奈的道一句:“這廝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陰魂不散,誰陰魂不散啊?女人微微的思籌,旋即明白過來,旋即俏臉上一笑道:“哦,我終於明白了。”

“才不是,才不是姐姐想的呢樣。”影清清極力的掩飾道。

“不是內樣,那是那樣哈?”小清依舊不依不饒。

不理你了,影清清旋即轉過了身形,故作生氣的模樣。

看著背轉過去的小倩影,小清不由得羨慕,還是調皮可愛外帶撒嬌的模樣好一些;旋即她又想起了姐姐,想起了一個小女孩忍不住在姐姐麵前盡情撒嬌的模樣。

旋即芳心之上又是一陣的淒涼,暗暗的道一句:可惜了,姐姐在本已美好的節骨眼上逝去,如風一般,不著一點痕跡。

不過能死在她生平最為歡喜的男人懷中,這事倒也不算太冤,而且更為值得是,在城哥的心中,她會逗留一輩子~~逗留城哥的一輩子。

一念至此,她又瞟了城哥一眼,這廝依舊安安穩穩的躺在床頭,做著的春秋大夢。

與城哥的第一次見麵,是在東城的門外,那第一次的會麵,她至今難忘,城哥大方的將雙刀借給素不相識的姐姐,那一幕,不但將她跟姐姐冰封已久的芳心融化,更由此,讓她們二姐妹深深的愛上了他這個東城的浪子。

須知,鬼魅之體,以真麵目示眾的話,會遭受到旁人的猥褻以及淩辱。

當然了她們是不怕這些的,但她二人所慮的是,當時的她們還不想聲張自己的威名,因為她們要潛伏在仇人的身邊為曾經受過的淩辱而報仇!!!

報仇!!!

也就是那次的借刀事件,讓本已對世界絕望的她們,又重新燃起了對於活著的渴望,對於活下去的美好憧憬,而她們也找到了生存下去的理由以及意義。

那時的她們更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活著不隻是為了報仇內麽簡單。

你還有愛的人,還有與愛人一起世外桃源的美好憧憬。

而她最難以忘懷的便是,假借遭到姐姐的襲擊致死之後,與城哥同床共枕的那一晚,雖然那一夜很短暫,但她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沒有遺漏一點細節。

城哥似乎很怕鬼,很怕死人,一想到此時,她就不由的暗笑:可能那時的城哥,並未殺過什麽人吧,當然了,他連屍體都或許沒見過。

如此,倒也難怪那晚的他都是本本分分的躺在**一動也不敢動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