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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在這世上走一圈,而且憑借你的玄妙功法,很少會有人主動向你討沒趣的。”孤城打斷了賈浩的思緒,淡淡說道。

賈浩點了點頭道:“你說得沒錯,若是這幾年前,或許我是應該讓天炎帶我出這山穀,而後享受這花花綠綠,五彩繽紛的大千世界。”

“可惜你沒有,因為你一直都癡醉於自己繪畫的造詣,以至於無暇出這峽穀遊玩。”孤城笑道。

賈浩無奈的又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伴我者,天炎也;知我者,唯獨城兄也。”

孤城故作謙虛的搖了搖頭,繼而笑道:“既然如此,為兄為了你這句知心話,即刻就在今日帶你出去。”

說畢孤城又走將到柵欄的跟前賈浩的左邊站定,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們這便過去如何?”

賈浩點了點頭,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雙眼更是灼灼的冒著兩道精光,人反倒是一語未發。

孤城忙得提起體內的風行之力,呼嘯,不知緣何水行之力竟也在此時自發的被牽動了,孤城心上豁然,莫非此兩種異秉之力,水行之力以及風行之力已然到了牽一發而動全身相輔相成,互相利用卻又缺一不可的地步。

如此可也委實太妙了,自己豈不更是得到了大大的便宜。

想到此時,孤城禁不住樂出了聲音。

“城兄因何失笑?可否讓小弟一知?”賈浩眼見得孤城突的發現,心知有異,旋即問道。

“一件喜事而已,為兄一個非五行之體之人竟然也能學會水行之力,而且還能如此純熟的使用此力,真可謂是我三生修來的福分。”

賈浩點了點頭道:“果然是一件喜事,而且還是天大的喜事。”

而他心上卻在想著:難怪你能學會ye群的禁箭~覆水狂收之水之箭。雖說施展那箭的威力差強人意,但終究是學會了那招禁箭,相信加以時日的琢磨以及修煉,不日必然會純熟貫穿於此禁箭。

起,孤城用右手提起對方的衣服,斷喝一聲,二人平地而起,直直越過了跟前的柵欄,站定在山穀的外麵。

“嘿嘿,竟然有一種飛的感覺,沒想到我賈浩還能飛,嘿嘿。”賈浩推開孤城的手臂,而後頭也不回的道:“隨我來,若然我沒說錯的話,我們不但有個舒服的熱水澡,而且還有一身幹幹淨淨的衣服可以換。”

對於賈浩的這句話,孤城心上將信將疑,但他還是選擇了跟在對方身後,眼看著對方luo背之上背著的那條三尺之寬用不濕袋裹著的錦繡畫紙卷成的紙卷,孤城隨即想起了此時的自己,一般的**著上體,一般的泥濘滿身,狼狽的緊。哎孤城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不過今日能將對方請了出來,真乃是對自己天大的安慰以及成功。

將對方的人從峽穀請出來,乃是為了相助賈文。

可今日,賈文為何還未有出現呢,而且這已是中午時分了,難道她竟忘記了這事。

這似乎是不可能的吧,而且更不是一個很好的解釋。

孤城想到此時,急忙向前趕了兩步,緊緊地跟在賈浩的身後。

賈府的疑點也太多了吧,首先是沒有一人在屋外閑逛,而且最為奇特的是一天到晚都看不到任何一個人。

到目前賈府在孤城心上唯一的別致就是房子獨特建造的美感,以及了無聲息的世外桃源之清淨。

頗為適合人隱居的一處府邸,孤城如是的想著。

走將到第四間房子的門前時,賈浩突的直接推門而入。

孤城也緊隨其後,跟了進去。

果然如賈浩所言的絲毫沒錯,竟有人知道他們今日會來一樣,已然準備了兩大缸的熱水用來讓他二人沐浴,旁邊還擱置著兩個嶄新的木椅,每一個木椅之上還放著一身嶄新的衣服,孤城用手拾起其中的一套,湊到自己的前麵,用力的嗅了嗅,竟似是用了一日來完成了這一套的事宜:抽絲,紡織,做衣服。

“不用看了,也不用想了,我父親

已然知道我二人要出關,是以才備下了這些。”賈浩人已然跳進了右邊的那個大缸裏麵,嘩啦,直湧出一大片的水漬在地上。

他人身上原本隻有一條六歲孩童的衣服紮在自己的腰部,如今要除卻下來自然是比孤城快了好幾個數倍。

孤城牽強的笑了笑,而後也脫了自己的衣服,跳進自己身前的大缸之中,本以為隻是清清的一缸之水,想不到裏麵會有淡淡的花香附著傳來,而且全然將頭紮入缸中之水的時候,還隱隱的能嗅到裏麵似有百種花香之氣。

二人誰也未有再說話,孤城心裏在默默的想著事情,他在想著賈文。

此番一定是她被賈府的府主發現了,而且還招供了他孤城出來,否則他們也無需被人無端的準備上這些東西。

唉,想到此時,孤城歎了一口氣,雙眉微微的皺作了一團。

“城兄因何煩惱?”伴著呼啦的水聲,賈浩探將出頭來問道。

“你姐姐的性命;兩大鬼魅之體侵入東城一事,想必是未有瞞過去;如此她的性命堪憂。”孤城愁道。

“兩大鬼魅之體?侵入東城?殺了他們二人便是了。何苦竟能弄到性命堪憂的地步呢?”賈浩疑惑的道。

“鬼魅之體,殺人之快,僅次於無蹤......”

“原來如此。”賈浩恍然所悟,他曾聽常文常武他二人說過,無蹤,又稱無蹤劍,是世上最為快的第一劍法,無影無蹤,無聲無息,殺人於無形之中。

而鬼魅之體殺人的本事僅次於這無蹤,那想必她的本領也是快如至極,天下無人能夠防守了。

“看來大姐此番命已然危亦;若然被城主言如風知道了這事,恐怕死的人會更多,甚至整個賈家的家族被滅掉葉是很有可能的。”賈浩笑嗬嗬的說道。

他說得這般輕鬆,而且笑得還是如此瀟灑心上甚不為意。

就好似他自己本就不是賈家的人,而且賈家的任何人的死也與他無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