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朕不相信,你得了什麽病,朕找禦醫、找謝道長為你醫治!”

我望著他,眼中滿是不舍與無奈,輕輕搖頭,“我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沒用的。”

自那日在刑場中箭之後,我的頭痛越來越嚴重。

如今頭痛日日如影隨形,不時還會昏迷。它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折磨,更是心靈上的枷鎖,讓我在清醒與昏迷的邊緣徘徊。

“淺淺,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他緊緊握住我的雙手。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心中卻如翻江倒海般複雜。

“我長姐和孩子們呢?”我急忙問道。

“孩子們在景陽宮,朕這就陪你前去。”雲初舟拉著我,大步流星的向殿外走去。

剛走出幾步,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襲來,我幾乎要倒下,卻被他堅實的臂膀穩穩托住。

“淺淺!”雲初舟大叫一聲,攔腰抱起我。

這一刻,劇痛如潮水般洶湧而至,仿佛有無形的利刃在我腦海中肆虐,每一根神經都在顫抖。我再也無法承受,眼前一黑,在他的懷抱中暈了過去。

“快,傳禦醫!”

當我再次醒來時,雲初舟坐在我的床邊。

“淺淺,你醒了。”雲初舟微笑著看著我,他的眼中滿是關切與喜悅。

我試圖坐起身,卻發現身體異常虛弱。

“淺淺,謝道長說,你體內確實有不少淤毒,但是他有辦法醫治。”

此時,我才發現雲初舟身後站著的謝沛玄。他身著一襲淡雅的道袍,麵容清臒,眼神深邃,安靜地站著。

我掙紮著,用盡全身的力氣坐起身,向謝沛玄微微頷首。

“陛下所言極是,”謝沛玄的聲音溫潤如玉,帶著一股不可言喻的安定力量,他緩緩開口,“娘娘所中之毒,確實凶險異常,然而,此毒雖烈,卻也有其破解之法,隻是所需藥材極為罕見,非尋常之地所能覓得。”

“朕已下令,不惜一切代價,定要找到那味藥材!隻要有了它,你便能重獲健康!”

雲初舟的眼神堅定而決絕,仿佛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拯救我的決心。

這一夜,雲初舟陪在我的身邊,寸步不離。

雲初舟沒有食言,我們終於光芒正大的,回到了這皇宮之中。

第二日,我終於見到了日思夜想的汐兒和歸兒,他們由宮裏的嬤嬤照顧著,我終於安下心來。

但是長姐卻不在,雲初舟說,已經派了錦衣衛四處尋找,目前還沒有音信。

讓樂驍塵去西域找到我,再將我斬首示眾,確實是雲初舟的計劃。他們想讓我以這個身份“死去”。

為了做的真實,並沒有告訴我,任由我如棋子般被擺布。

但他們沒有預料到的是,唐南燭會去劫法場。

我意外被神秘男子救起的那段時間,雲初舟派人找了我許久。

“初兒,你能不能收回聖旨。”我說道。

“淺淺,君無戲言,如今你已經是朕的皇後了。冊封禮的日子,欽天監正在選。”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卻也無法掩蓋那份隱藏的苦澀。

雲初舟隻要不上朝,就會到景陽宮陪著我和孩子們。

歸兒已經學會站立、牙牙學語了,非常可愛。

“不要舉辦冊封禮了,萬一我......”

我還沒說完,就被雲初舟用吻封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