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同被命運捉弄的木偶,被一群麵無表情的侍衛粗魯地押上了馬車。
馬車內的昏暗光線,映照著我蒼白而緊張的臉龐,我緊握著雙手,心中充滿了不安與恐懼。
馬車外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隨後車門被猛地推開,鶴太淵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
他的眼神迷離,但依舊透露出一種令人膽寒的狠辣。他一步一步走近我,我感到了強烈的壓迫感。
鶴太淵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他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感受到了他指尖傳來的冰冷與粗糙,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反感。我緊閉雙眼,連忙將頭轉到一邊。
“你和那小子的孩子呢?”
鶴太淵似乎並沒有放過我的意思,他繼續追問著。
我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鶴太淵似乎並不在意我的沉默,他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麽找到你的嗎?”
我梗著脖子,繼續沉默。我不想知道他用了什麽手段來找到我,隻希望這一切能夠盡快結束。
然而,鶴太淵並沒有就此罷休。他忽然話鋒一轉,冷冷地說道:“你長姐,等著見你最後一麵呢。”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瞬間擊中了我的心頭。我猛地轉過頭來,狠狠地盯著他,眼中充滿了憤怒與絕望。
“你……你說什麽?我長姐怎麽了?”我顫抖著聲音問道。
鶴太淵微微一笑,眼神裏帶著一絲戲謔和嘲諷:“兜兜轉轉,你還是得回去給本尊做通房。”說完,他緩緩靠近我,伸出雙臂,將我緊緊地摟在懷裏。
他那令人厭惡的呼吸在我的耳邊拂過,讓我感到一陣惡心。
鶴太淵的雙手開始在我身上不安分地遊移,時而輕撫我的發絲,時而撫摸我的臉頰,仿佛在把玩一個物品。
我掙紮著想要避開他的手,但無奈雙手被繩索緊緊束縛著,根本無法動彈。
鶴太淵的氣息越來越重,他的雙手也越來越放肆,在我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灼熱的印記。
“放開我!”我怒聲嗬斥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懼。
鶴太淵似乎沒聽到一般,他的手依然在我身上肆意遊走。
“你這個無恥之徒!”我咬牙切齒地罵道,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人碎屍萬段。
鶴太淵卻不以為意,他嘴角微微上揚,反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哈哈,你越是反抗,本尊就越興奮。”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扭曲的快感,讓人不寒而栗。
我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屈辱感,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我強忍著不讓它們流下來。
我知道,哭泣隻會讓鶴太淵更加得意,讓他覺得自己已經成功地征服了我。我緊緊咬著牙關,努力保持鎮定,試圖用冷漠的眼神來回應他的挑釁。
鶴太淵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溫柔地說道:“哭吧,盡情地哭吧。等會兒,你會哭得更慘。”
我瞪著他,眼中滿是恨意。
我想掙紮,想逃脫,但我的身體被他牢牢壓製住,無法動彈。鶴太淵的手指靈活地解開了我衣衫的紐扣,那冰涼的觸感令我渾身一顫。
我緊緊地咬著牙關,拚命忍耐著,心中不斷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住,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就在此時,我突然聽到車窗外傳來一陣異樣的響動聲,似乎有什麽正在緩緩靠近。鶴太淵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警惕地望向窗外。
馬車的簾子被人猛然掀開,一道黑影如閃電般衝了進來。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君擷!
君擷手持一柄鋒利的長劍,劍尖直直地指向鶴太淵,眼神充滿了堅定和決絕。
"放開她!"君擷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鶴太淵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複了鎮定,他鬆開了束縛著我的手,慢慢地站起身子,嘴角掛著一抹冷笑:"好大的膽子啊,你居然還敢回來送死。"
君擷沒有絲毫廢話,直接揮舞著長劍朝鶴太淵刺去。
“淺淺,快跳車!”君擷大聲喊道。
鶴太淵側身躲開,同時伸手抓住了劍身,用力一扭,欲將君擷的長劍奪了過來。兩人在這狹小的車廂內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一時間劍光閃爍、劍影交錯,令人眼花繚亂。
我的心跳愈發劇烈,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趁著他們倆纏鬥的時候,我趕緊掙脫掉身上的繩索。
我看準時機趁鶴太淵不備,用盡全力抬腳踢向他的要害。
“啊!”鶴太淵發出一聲慘叫,君擷迅速拉起我的手,毫不猶豫地縱身跳下車去。
落地後,我們立刻朝著遠離馬車的方向狂奔而去。
我們拚命地跑,直到身後完全聽不到追兵的聲音才停下來。我靠在一棵樹上,大口喘著粗氣,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淺淺,你沒事吧?”君擷一臉擔憂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沒事……你見到雲初舟了嗎?”
“他跟謝道長在一起,很安全。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得接著走。”
我點點頭,強打起精神,跟隨著君擷繼續前行。我們穿梭在樹林間,四周的樹木高大而茂密,擋住了大部分陽光,使得這裏顯得有些陰森。
走著走著,我們來到了一片茂密的樹林深處,發現了一間破舊的茅屋。
君擷輕輕推開門,門軸發出“嘎吱”的響聲。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屋內,一股濃重的塵土味撲鼻而來,讓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我們先在這裏休息一下吧。”君擷輕聲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屋內一片昏暗,隻有幾縷微弱的光線從破損的屋頂和窗戶中透進來。屋內的陳設簡陋而破舊,幾張破舊的木桌和木椅散落在角落,上麵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
我們找了個相對幹淨的角落坐下。過了許久,我終於緩過氣來。
我發現君擷臉色蒼白,用手捂著左臂,血液從她的指縫流出。
“君擷,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