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帶著騎兵非常輕鬆的就占領了滎陽城,留下一些騎兵駐守後,便帶著騎兵前往中牟城。
中牟城上的守軍見到浩浩****的騎兵隊伍後,許多人臉都嚇白了。
曹休的臉色也不是很好,敵人有這麽多的騎兵,完全可以封鎖住道路。
當城池守不住的時候,曹休根本就無法帶大軍突圍出去,隻能趁著黑夜帶一些親衛撤出城池。
“這至少得有五千的騎兵吧。”
“五千?我看至少七千,這下我們根本就跑不了了。”
“後麵肯定還有大量的步兵,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守住?”
城牆上的眾人開始議論起來,他們頭一次見到這麽多的騎兵,幸好有城池在,否則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抵擋住這麽多的騎兵。
曹休看城外的敵軍開始忙著修建營地後,便下了城牆,讓兵士用磚石把城門徹底堵死。
曹休知曉霍東那裏有摧毀城池的東西,不過需要挖到城牆下,但摧毀城門就不需要挖坑道,為了防止敵人在夜間炸毀城門偷襲,曹休便下令把城門堵死。
接著曹休把手中的統領叫了過來,然後一起商討守城的事情。
馬武從曹休哪裏返了回來,他心情非常的不好,如今朝廷已經被搬往琅琊郡,他們現在可以說是孤軍了,沒有援軍,沒有糧草補給。
馬武嘴裏咒罵著,那些朝堂上的人明顯是拋棄了他們。
一個守在門口的親士對著馬武說道:“將軍,那個姓車的富商來了,正在屋子裏等候。”
馬武在中牟城裏認識了一個富商,給了馬武不少的錢財。
城裏的大族在聽聞要打仗後,早就逃走了,馬武本以為姓車的富商已經逃走,沒有想到居然還在城裏,並且前來尋他。
馬武走了進去,對著姓車的富商非常熱情,馬武以為富商被困在了城裏,想要找他走門路逃出城,馬武準備把富商的錢財都敲詐出來,如果姓車的不給,他就直接動兵搶。
“如今大戰在即,城池已經被圍,剛才曹將軍囑咐我們不得私自打開城門,車兄想要出去可不是那麽容易。”馬武說道。
“我如果想要出城,早就走了,之所以留下來,是想要與將軍做一個大的交易。”車遠說道。
馬武盯著車遠問道:“大的交易?什麽交易?”
“一個關於將軍身家性命的交易。”車遠說完之後,便拿出了一個玉佩。
馬武看見那個玉佩後,立即把玉佩搶了過來,越看臉色越陰沉,他拔出刀,然後用刀指著車遠說道:“我兒子的玉佩為何在你的手中?如果今日不說明白,休想活著走出去!”
馬武的那些親衛見此也立即抽出了刀,把車遠圍住。
車遠並不慌張,而是又接連拿出了一些簪子等東西。
馬武更加的怒了,這些東西都是他家人的。
“將軍,我說了我是來與你談一場交易的,我們應該好好的談一下。”車遠說道。
馬武為了家人的安全,忍了下來,然後讓兵士搜查車遠,查看是否有兵器。
確認車遠身上沒有兵器後,馬武讓兵士去外麵守著。
“我的家人在哪裏?他們現在如何了?”馬武盯著車遠問道。
“他們如今正在虎牢關,放心,他們非常安全,如果我們完成交易,將軍可以順利的見到他們。”車遠說道。
“你是霍東的人?”馬武問道。
車遠沒有否認,之前給馬武大量的錢財,就是為了接近馬武,然後又費力的把馬武的家人帶離了許昌。
許昌一片混亂,大家都在忙著逃離,根本就沒人顧上馬武的家人,車遠的人沒有費多大氣力就控製了馬武的家人。
“我們把將軍的家人接到虎牢關,也是為了將軍可以與家人團聚。曹操在豫州南側的兵馬已經全部覆滅,將軍在中牟城已經是棄子了,如果將軍打開城門投降,將軍不僅不會有性命危險,甚至還可以與家人富貴的度過餘生。”車遠說道。
馬武是車遠特意挑選出來的人,馬武貪財怕死,手中有將近四千的兵士,是最好招降的人。
馬武聽到後陷入思考之中。
車遠繼續說道:“這中牟城早晚是要失守的,豫州南側的於禁、夏侯淵等人都沒有守住城池,你們孤立無援,難道就能守住城池?”
馬武無奈的答應投降。
馬武的家人還在車遠的手裏,再加上他不想得罪車遠,畢竟車遠的一句話就可以影響他投降後的生活,因此馬武沒有提出苛刻的條件。
二人商討完投降的條件後,又開始商量如何打開城門。
馬武負責守衛東城門,他帶著車遠來到東城門這裏。
車遠此時已經換上了個兵士衣服,他下了城牆,然後前往徐晃的騎兵的營地。
過了一段時間,車遠再次來到東城門,然後坐著編筐來到了城牆的上方。
馬武讓自己的親信看守城門周圍,然後讓兵士把堵著的城門挖開,接著放下吊橋。
一個兵士拿著火把來到城門外,然後用火把搖了三圈。
徐晃看見了信號,他並未完全相信車遠與馬武,先派一隊兵士進入城裏查看情況,等確認裏麵沒有伏擊之後,再讓大軍進入城內。
如果這些兵士回不來,到時候徐晃會讓整座城的守軍陪葬。
徐晃見自己的兵士登上城牆後發出的信號後,便讓自己的騎兵開始緩慢的進入城裏。
曹休正在睡覺,衛士喊醒了他,他立即衝出了屋子,整個城裏一片慌亂。
“怎麽回事?”曹操驚恐的問道。
“突然城裏各處出現了喊殺聲。”衛士說道。
一個衛士跑到了曹休的身邊,然後焦急的說道:“將軍,我們被一隊騎兵給包圍了。”
曹休立即召集身邊的衛士,拿著兵器準備突圍出去,剛出門就有大量的箭矢射來,扔下一些屍體後,不得不退回院子裏。
曹休讓兵士翻牆,發現周圍全是騎兵。
曹休猜測定然是有人投靠了霍東,打開城門放霍東的騎兵進來,把曹休的住處也指了出來。
曹休知曉自己跑不了了,他不想像於禁一樣背著罵名投降,用自己的佩刀抹了脖子。